冗琪琪和南朵不一樣,南朵只是沒想過和冗塵談,沒想過一畢業就談。
冗琪琪是不跟任何人談,以前不談,現在不談,將來也不談。
一個人帶來的自由,把人生短暫的時間,全都用在自己上的自由。
但凡有人說喜歡想追,一定會對那個人避而不及。
但這個弟弟避了也沒用,整整三個月,他每天都會在下班之后出現在的面前,無論怎麼躲。
還會隔三岔五地給制造各種驚喜,而且每次都能擊中的心臟。
冗琪琪:“可惜了,如果我不是個不不婚不育主義者,我真的會喜歡你。”
男孩不信邪:“我會堅持下去的,堅持到你愿意改變想法的那一天,不婚不育我都可以接,只要你愿意和我談。”
冗琪琪笑了笑:“你真以為堅持就能勝利?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努力就能功的事,要是有,所有人都實現夢想了。
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我不會為了任何人委屈我自己,我很清楚我要的自由是什麼。
我不反對別人談結婚生孩子,那是別人的人生。但我的人生不需要那些,也沒人能讓我改變,明白了嗎,弟弟?”
“你是不是……”男孩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是不是過什麼傷?”
冗琪琪嘆了口氣,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你們這些男人啊,總覺得生不談就是過傷。年紀大了還沒結婚,就是年輕時眼太高耽誤了自己,嫁不出去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有些孩子,是真的只想一個人,沒別的原因,單純只是因為喜歡一個人。
就像是男孩不一定喜歡的都是孩,孩不一定喜歡的都是男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明白了。”男孩點了點頭,“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我還是不會放棄的,這是我的選擇。”
不能雙向奔赴的喜歡,在各自的堅持下,就像是一道無解的題。
棋盤上的一局死局。
無解的題究竟有沒有解,死局有沒有人能破,誰知道呢。
**
啞師兄宥齊大學畢業后,來了春江。
顧十方問他為什麼不留在四九城,宥齊手指揮舞起來,罵得老臟了。
罵完,他說:[怕了怕了,我是出來躲人的。]
顧十方茫然:“你大學都經歷了什麼,你以前雖然話也不,但斯文的啊。至于躲人,誰敢欺負我兄弟,我和溫慕很快就要回四九城,我們罩著你。”
宥齊的手指再次揮舞起來,又罵了一遍。
罵完,他繼續說:[大學宿舍包括我在四個人,三個室友都追我,追了我四年,我可是個直男。]
顧十方撓頭:“啊,這個,這個我罩不了你。不過你來了春江,人生地不的,我給江嶼打個電話,讓他多多照顧你。”
宥齊擺擺手,手語道:[不用了,我已經聯系了左喬桉,我現在和他是同手足的好兄弟。他說,他租的房子剛好是兩室,可以和我合租。以后,我和他會互相幫襯的。]
顧十方思考了一秒:“嗯……那有困難找江嶼。”
后來,
左喬桉的結好了,宥齊還是個啞。
再后來,兩人一起去冰島看極,然后回國辦理移民,留在了那里。
‘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有時候,朋友不用太多,像家人一樣的友,勝過千萬個泛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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