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警惕地看著黃明明,總覺得對方的每個作,都是心設計好的圈套。
“曉曉,你用手機錄個視頻,免得回頭又被坑了。”
“嗯!”
黃明明哭著抬起臉,言辭懇切:“我真的不是來害你們的。顧太太,你救救我吧!”
楚曉曉一邊錄視頻,一邊說道:“狼來了的故事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都跟你無冤無仇,你害了我們這麼多次,怎麼相信你?”
“是蘇南潔!都是蘇南潔讓我做的!”黃明明滿臉寫著懊悔,“說只要能辱你,就給我介紹帥氣的富二代。嗚嗚……孩子的事,遲早會被發現……所以我……”
“所以你不甘心只吊死在王家這一棵樹上。”沈晚梨冷漠地接過話,“黃明明,你來找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顧太太,之前是我狗眼看人低!”黃明明抱住沈晚梨的大,哀求道:“讓我進你的圈子,我不求做你的朋友,我給你提鞋,你就當是養了一條狗!好不好?!”
沈晚梨垂眼睨:“看見顧宴禮這麼輕松就能拿王家,現在你連王家都看不上了,想攀上我去認識其他權貴?”
沈晚梨冷笑了一聲:“我不認識什麼富二代,蘇南潔答應你的事,你自己去找兌現吧。不過,我勸你也別和走得太近,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說完,沈晚梨用力甩開黃明明,拍了拍上的灰塵:“曉曉,我們走。”
“什麼當槍使?”黃明明立馬起,攔在兩人面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跟我本來無仇無怨,鬧到這步田地,無非是因為蘇南潔。利用你來對付我,結果現在出事了,安然無恙地躲在角落里,正準備出席延期的生日會。到頭來,出丑失去一切的人,只有你。”
一語點醒夢中人,黃明明聽了沈晚梨的話,恍然大悟。
一直怪自己貪婪,怪自己為了認識富二代而去涉險。但其實,就算自己不求蘇南潔幫忙,也會用其他利益來自己。
終究,不過是將自己用尊嚴和去換來的一切,去幫蘇南潔擋了一次致命災。
黃明明站在原地,越想越氣,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沈晚梨見不再糾纏,便拉著楚曉曉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曉曉,你先回家去,我還有事兒要辦。”
楚曉曉滿臉擔憂:“什麼事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沈晚梨朝揮手:“到家給我發消息哦。”
“好,拜拜。”
車子全部都賣了,沈晚梨自己也只好再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南華路的聚寶閣。”
這幾天,顧著在醫院里照顧楚曉曉,沈晚梨還沒來得及去把結婚戒指贖回來。
再過兩天就是周五了,到時候如果沒有戴著戒指回老宅,顧宴禮肯定會起疑的。
現在沈氏集團好不容易拿到了東郊項目,沈家慢慢好起來了,沈晚梨不想因為自己的過錯,惹怒了顧宴禮,讓整個家里都遭殃。
畢竟記得,顧宴禮說過,他就是整個京市的公正。他想讓誰敗,輕而易舉。
沈晚梨踩著十厘米的紅高跟鞋,走到聚寶閣的前臺。
“你好,我想買回之前在這里賣掉的東西。”
提供了姓名和電話后,沈晚梨卻得知,自己的結婚戒指已經被人高價買走了。
“多錢買的?”沈晚梨心里一慌,“能把對方的聯系方式給我嗎?”
“這……”前臺出為難的表,“抱歉,我們不能客戶的私。”
“那可是我的結婚戒指啊!”沈晚梨急了。
“可是……您已經親手把它賣給我們了。”前臺抿著,將手搭在對講機上,生怕沈晚梨鬧事,好方便安保進來。
沈晚梨無言以對。
的確是當時太心急了,想著湊錢,本沒考慮那麼多。加上顧宴禮很回家,基本沒人管戴不戴戒指。
誰能想到,自己挖的坑,自己又跳進去了。
“小妹妹,你行行好,那個戒指真的對我很重要。能不能悄悄給我一下,我絕對不會去打擾買家的。”
沈晚梨磨泡了好久,前臺是一個字都不愿意吐出來。
“沈小姐,你就別為難了。”
突然,從辦公室里走出一個卷著波浪長發的人。
“就是一個剛來的實習生,要真是告訴你了,可是會丟掉工作的。”
沈晚梨赧然抿:“不好意思,我確實是太想買回自己的東西了,不是存心要害的。”
人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隨即勾起紅,轉回了辦公室:“跟我進來吧。”
沈晚梨有些疑,小聲問前臺:“那人是誰啊?”
“我們老板。”
沈晚梨蹙眉,雖然沒琢磨明白,這聚寶閣的老板自己過去做什麼,但反正也不會塊,索便跟上去了。
“沈晚梨小姐。”老板著細長的士香煙,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統計表格,“你在我們店里,賣了不東西啊。”
“是的。”沈晚梨輕聲應著。
差點沒把家底給掏空。
“在我們店易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名媛太太們,楊老板我呀,素來不獻際,但你倒是讓我印象很深刻。”
“為什麼?”
楊老板輕笑一聲,吐出一團煙霧:“一天之要拿出好幾個億的現金來付錢,你以為很簡單嗎?本來想挑幾件好東西,可你賣的樣樣都好,我竟挑不出來。”
沈晚梨聽了半天,沒明白楊老板想要表達什麼。
見小姑娘一頭霧水,楊老板也懶得繞圈子:“加個微信吧。”
“嗯?”
“我把買家的聯系方式發給你。”
“就……這麼簡單?”沈晚梨有些不敢相信,“老板帶頭泄客戶私?”
楊老板吐了一口煙,嗔怪道:“話這麼多,還想不想要了?”
“要!”
沈晚梨連忙掃了楊老板的微信,很快便收到對方發來的買家信息。
“這個顧夢煙,是我的好閨。常年獨居在山上,一個人怪沒意思的,我瞧著你應該合胃口,或許去打擾一下,也能給找點樂子。”
“顧夢煙……”沈晚梨喃喃重復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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