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溪輕輕咳了一聲,然後問:“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談了嗎?”
“可以。”葉教授補充一句,“男朋友。”
謝溪被一句‘男朋友’喊得快飄了,垂眼看著兩人握著的手,先松開手, 然後五指叉葉求索的指間,他更喜歡這種相握的方式。
葉求索看著他注意力一直放在兩人相扣的十指上,喊他:“謝溪。”
“嗯?”謝溪抬頭朝看去, 還微翹著。
葉教授眼中閃過一笑意,隨後傾親在他上。
不是一即分, 謝溪明顯到自己被的東西了。
這發展太快了。
謝溪心咚咚跳著,卻不由自主分開,接了這個吻。
對這個,兩人都算得上生,但並不重要,再沒有什麽比此刻親吻更好的事了。
“如果你是我帶的研究生。”葉求索微微睜開眼睛,拉開一點距離,看著近在咫尺的謝溪,輕聲道,“我現在要被學校辭退了。”
華京大學不管非直系正常師生,但教師和自己親自帶的學生,一旦被發現,教師會到調查。
因為教育部曾下發過一部《意見》,有一條規定:“教師不得對學生實施擾或與學生發生不正當關系。”
畢竟師生之間存在天然的權力不平等,容易出現各種問題。
從剛才的吻結束,謝溪腦子裡還是一片混和喜悅,話聽在耳中,完全沒有理解,隻跟著道:“那……我和你一起走。”
葉求索聽後笑了出聲:“好。”
這之後,兩人也沒有繼續在樂室呆著,牽著手走到客廳。
其實關系突然改變,謝溪反而不知道要幹什麽了,他拉著人坐在沙發上,張地絮絮叨叨自己平時都在幹什麽,除了唱歌寫歌,就是玩遊戲,然後介紹了不自己玩的遊戲。
葉求索一直都在認真聽著,是一個嚴謹的人,在雙方還未確認關系時,已經開始做好可能會談的打算,努力騰出時間,現在自然不會敷衍謝溪。
“中午你想吃什麽?”謝溪抬頭看了一眼掛鍾,問葉求索,“我點外賣。”
今天所有人都被他放假了,包括家政阿姨。
“都可以,我不挑。”
謝溪便直接打了電話點餐,是家五星級酒店的餐飲部,需要貴賓卡才可以外送。
隨後他側頭問:“今天《迷中局》播第二期,我們一起看?”
“好。”
謝溪打開電視,調到《迷中局》那個頻道,他甚至還去洗了水果過來,又從張東的冰箱裡翻出一堆零食出來,全堆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
由於第一期先前噱頭十足,再到容確實有趣,尤其反轉的出乎人意料,所以第二期吸引更多的人來看。
第二期並不再是之前的模式,而是全員偵探,按照節目組給出來的線索,看誰先破案,六個人分三組,葉求索和遊飛白分在一個組。
【嗷嗷嗷,白求一生大旗我來扛。】
【這個c居然還沒有散?】
要是之前謝溪看到兩人分在一組,大概是要醋了,不過現在……他們已經談了!
謝溪心裡滋滋想著,隨後扭頭去看葉求索,卻發現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時候,謝溪才真正仔細看清楚葉求索的臉,閉眼時睫長得過分,只是雙眼下面有些青黑,顯然沒有休息好。
他小心翼翼拉過旁邊的薄毯,輕輕蓋在葉求索上,再將電視的聲音調小。
看了一會後,才轉過臉去看電視,裡面的容卻完全看不進去,謝溪拿出手機,登上小號:【今天我們談了\\\\,慣例獎。】
他倒是過用大號發的念頭,不過後面轉念一想,出來後對葉求索可能會造困擾,本來就忙。
謝溪不想再給添麻煩。
【哇,恭喜豪豪,祝久久!】
【獎不獎的不重要,主要祝豪豪和對象長長久久。】
【嗚嗚嗚好幸福,甜甜的什麽時候才能到我。】
……
謝溪沒有看評論,他在看電視,裡面葉求索和遊飛白為一組,他和夏洲冰一組。
要說夏洲冰到底能忍,當初他照著遊飛白的人設買了一堆熱搜,被謝溪破了,兩人上同一個節目,半點看不出有過恩怨。
葉求索和遊飛白在一組,其他人基本沒有勝利的希,如果謝溪打開彈幕,一定會發現一堆磕他們倆的彈幕。
節目看到一半,酒店那邊的外賣到了,謝溪拿進來,看了看時間,猶豫了一會,沒有打開,又等了半個小時,才喊醒葉求索:“老師……該吃飯了。”
葉求索聽見前面半句,立刻睜眼清醒過來,等看清是謝溪後,稍微放松下來,抬手按了按脖頸。
“酸嗎?”謝溪坐在旁邊,直起抬手按在葉求索後頸,剛才怕打擾睡覺,所以不敢。雖然他家沙發,但倚著靠背睡這麽久,也不會太舒服。
溫熱的指腹按著後頸,緩解不,葉求索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你還沒吃飯?”
“等你一起。”謝溪幫按了會,才拉著人起來。
菜已經冷了,他倒進盤子裡拿去熱。
只是一覺醒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突然更近了。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