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嗣想到了一個詞‘五馬分’。

他覺自己的手腳關節正在一點點的邊長，似乎下一秒，就要生生被拉臼。

“姐夫，別拉了，我手腳要斷了，我脖子要拉斷了......”阿嗣呼吸急促，甚至不敢大聲說話，因爲說話都變得費勁起來。

“沒關係的，手腳斷了又死不了，脖子斷了又不影響你呼吸，最多就是痛苦一些。”秦墨笑呵呵的，似乎有些樂此不疲。

“姐夫，您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說，求你，不要折磨我了。”阿嗣哀求道：“我知道您恨我，但是我都是不由己的，我也不願意這樣，是有人我這麼做的。”

秦墨停了下來，眼神冷厲的看著他，“誰你的，誰他孃的能你鬧事，你不會說是我那可憐的老岳母吧？”

“是，是我娘，是我娘讓我這麼做的，真的，我沒有騙你！”

秦墨嘆了口氣，以他對公孫太后的瞭解，是不太可能做這種事的。

有很多機會下殺手，卻並未如此。

當然了，或許是真，或許是假的。

但是那都不重要了，把所有髒水潑向已死的人，真的很垃圾。

秦墨繼續搖搖桿，“這麼喜歡讓人背鍋是吧，那總歸是生你養你的母親吧，人都死了，你還不讓安生，畜生！”

最先拉臼的是右手。

那一瞬間，阿嗣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聲，“啊~我的左手，左手斷啦！”

關節被生生拉臼，就算沒斷，韌帶也出問題了。

秦墨不管不顧，繼續搖搖桿，“我這輩子沒走眼過幾次，但是爲數不多的走眼，都是你，當你姐夫，當你老師，我覺得無比的噁心。

你不是五歲了，你已經五十了。

天生的卑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的。

骨子裏的薄涼，就算說破天都沒用！”

正說著呢，阿嗣的右手關節也生生臼，從手腕到手肘，再到手臂。

那種皮撕扯，開裂的痛苦，簡直不是人能承的。

阿嗣承著巨大的傷害，整個人已經在了昏厥的邊緣，但是那拉力還在不斷地將他的四肢往其他方向拉去。

“姐夫老師，我求您了，我給你跪下磕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潑髒水的。

是我我娘，讓替我想辦法，無奈之下，纔想到了假死。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想害你，都是我求替我出主意。

一切都是我，請你高擡貴手，不要在搖了。”

阿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怕了，真的怕了。

秦墨沒有拿刀，但是手段卻無比的殘忍。

那種生生被拉斷手腳的覺，讓他無比的畏懼。

骨子裏對秦墨的恐懼再次涌現，整個人無法抑制的抖著。

“你不是知錯了，你只是怕死！”

秦墨繼續搖搖桿，看著阿嗣的被拉長，有一種詭異的覺。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心。

“第一次，你傷害雙雙，看在父皇和母后的面子上，我原諒了你。”

;“第二次，兩國戰，你傷害了我，看在父皇和母后還有老爺子的份上，我再次原諒了你。

第三次，你癡心妄想，還想對雙雙不利，我再次原諒了你。

第四次，你傷害我外甥，企圖曲線救國，我不會再原諒你了。

第五次，你傷害那些平民百姓，無差別的殺傷，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你挫骨揚灰！

你扶持新南道那些人，以爲我不知道？

你在海外建立那麼多基地，自以爲做的很蔽嗎？

包括西域沙漠裏那些人得武是怎麼來的，你以爲我不知道？

蠶食東京場只是你的一步棋，而西域纔是你真正的目標。“

阿嗣痛苦又惶恐的道：“不，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是直覺告訴我，這裏面肯定有問題，還有，有種東西做吐真劑，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包括現在安在國的棋子.......”

“直到爲什麼現在才你嗎？因爲我要一網打盡，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秦墨看著阿嗣，就像是看個死人一樣，他繼續搖搖桿，而且加快了速度。

阿嗣已經說不出話來，眼珠子都快吐出來了，特別是脖子，詭異的拉長，看起來就像是鴕鳥一樣。

“姐夫，我錯了，我不想死，別殺我，求你了......你說過的，手上不會沾染親人的。

你跟我父皇母后承諾過的，不會我的。

難道你都忘記了？”

阿嗣用盡全的力氣，出了這一句話。

可隨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他的雙已經被拉昇到了極限。

跟著雙的關節生生的被拉開。

阿嗣想不出來，只是瞪大了眼珠。

“父皇也好，母后也罷，我都問心無愧，你或許不知道，母后死前跟我說了一句話，如果抓住你這個孽障，讓我隨便置。

莫說殺了你，就算把你碎骨，泉下有知，也怪不了我。”

秦墨淡淡說道。

隨後，阿嗣的脖子也被生生給拉斷。

按理說，脖子更加的脆弱，但是這個審訊牀設置的有問題，他力並不均勻，而是將絕大多數的力都放在了最難拉昇的雙上，其次就是雙手，最後纔是脖子。

所以脖子是最後拉斷的。

“姐夫，姐夫......姐夫老師，放，放，放了我......”

秦墨停下了搖臂，而是反方向轉起來，張到極限的牀開始從中間凸起。

阿嗣再也說不出話來，他覺自己的脊柱正在一寸寸的斷裂。

咔嚓，咔嚓！

他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直到最後一寸脊柱被拉斷。

他的開始呈現出詭異的扭曲。

直到弓了一個圓形。

大口大口的鮮從他的口中吐出，他的七竅都開始冒。

秦墨站在他面前，顯然是進氣，出氣多。

“當初後悔做這個決定嗎？”

“下輩子不要當人了，還是當個沒心沒肺的牲口！

當然了，前提是你有下輩子！”

“還有，這輩子，你我恩消怨散。”

秦墨看了他最後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