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說,咱們就該分頭行事,挑些大船隊,咬一兩條吃下不就得了?這麼等下去,連湯都沒得喝了,誰知道能不能上那運糧的船呢?”那人不肯罷休,勸道。
這也是大實話,唯有劫來財貨才能填飽肚子,有金銀花銷。若是能連人帶船拖回去,大當家的還有旁的賞賜。這可是除了登岸劫掠外最賺錢的買賣了,誰不想吃口的?
想到這里,那頭兒咬了咬牙:“也罷,四五條船一隊,散開了搜尋,上船隊就圍上去試試運氣。”
那種幾家聯手,船只大小不一的船隊,往往有斷尾求存的習慣。一旦遇襲,很可能扔下一兩條船就跑了,他們帶上四五條船,還能吃不下了?
“好嘞!”“全聽頭兒的!”“有了錢就去睡小娘!”
一群海盜全都鼓噪了起來,不打劫他們還出什麼海?當然要干一筆大的了!
原本十來條船的隊伍,就地分了三組,各自撒歡著跑去劫掠了。那小頭目倒也記得差事,親自領了五條船守著,只盼能等來那糧隊。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又在海上漂了兩日,有個眼尖的道:“頭兒,那邊有船隊,是不是就是咱們等的!”
一群人呼啦啦圍了上來,一看就高興起來:“有四條船不錯,一大三小,吃水不淺,肯定是運糧的!”
那頭目更小心些,又瞇眼看了半晌,才了下:“還真讓咱們上了,這可是大當家盯上的,攔下肯定有賞啊!吹號,咱們圍上去!”
等的就是這話,“嗚嗚”的號角聲立刻響徹,船隊調轉了方向,朝著那小小船隊撲去。他們可不講究什麼陣形,一擁而上就能沖的對方四分五裂。吃水這麼深的運糧船,還能讓它逃了?所有海盜就了起來,一聲高過一聲,比號角還要響亮,長刀舞,殺機四溢。
那頭目也抓了刀,盯著商船。現在還不掉頭,這讓他們沖一下不就散了?呵呵,就這種小糧隊,還值得大當家大張旗鼓?幾條船就給他吃下了!
誰料正在此時,一陣鼓聲傳了過來。不知是多大的鼓,那“咚咚”聲若夏日悶雷,一陣強過一陣,敲擊的聲音也有些古怪,時快時慢,似海上波濤,起起伏伏,連綿不絕。
隨著鼓聲,對面船隊出現了變化,從大船領航變了一個品字形,三條小船不遠不近,圍繞著那條大船展開了陣型。
那小頭目心中一,糟了,這是有準備啊!之前陣形,還有船可能隊,現在則了小船做墻,大船陣。這要是沖過去,不論打哪條船,中間的大船都能迅速還擊,而若是一條條分開打,他們又沒有雙桅的大船,還不是要被人揍趴?
竟然能在海上擊鼓變陣,這究竟是個什麼船隊?不會有兵陣吧?難不大當家為的不是糧船,而是船上的人?一想到這兒,那小頭目寒都立起來了,一陣懊悔涌上心頭。他就不該分兵的,現在人都散出去搶食了,他這五條小船真能攔得住人家?兩年前軍縱橫海上的場景,他可還記著呢。大炮砸出一個個水柱,巨大的船帆燒火樹,喊殺和哭號震天,就連馳騁南洋的長鯨幫都要退避三舍。
他不會是遇到了這樣的點子吧?
“停!停!別吹號了!”看著那毫沒有退讓,反而朝自己沖來的船隊,那小頭目趕忙攔住了吹號的,“這船隊有古怪,咱們先繞開了!”
突然被停,號手不敢再吹,氣勢洶洶的沖鋒頓時被撒了火兒。幾條船上的掌舵人都了起來:“頭兒,不打了嗎?為啥停了?”
我停下看看不行嗎?那小頭目黑著臉,瞧向對方甲板。此刻兩邊人馬距離已經不算遠了,眼神好的都能看清甲板上站著的人。而那小頭目眼中的,就是一排排握槍矛,立在船舷邊的漢子。距離太遠,看不清那些人的神,然而那肅殺的沉默和反的利刃,更加讓人膽寒。甚至連那鼓聲也變了,“咚”、“咚”、“咚”,一聲一頓,就像大軍前進時隆隆的腳步。
“見鬼,這群人怎麼還不停,難不真想打過來?”那頭目被嚇到了。這可不是大船隊啊,區區四條船,還是運糧的,也敢窮追不舍?
然而想是這麼想,他卻沒讓船繼續向前,而是高聲了起來:“他們吃水深,跑不快的,咱們先撤,等聚起了人手再說!”
說著,他親自掌舵,飛快打了個彎兒,那條賊船像是掠過海面的海鳥似的轉了方向。
不是每個人都清楚頭目的心思,然而對面的陣形和鼓聲卻給人不小的力,現在號也不吹了,頭目也逃了,他們還傻愣著干啥?趕跑啊!于是一伙賊人片刻不肯停,揚著帆一溜煙跑了個干凈。
“可以停鼓了。”看著那些一去不回頭的海盜船,伏波揮揮手,“讓瞭臺更換旗語,恢復原來隊形。”
的聲音平平,聽不出緒,然而一旁站著的幾個人已經興的說不出話了。
林虎忍不住道:“恩公,咱們這是把賊人嚇退了?”
連接舷都沒有啊,只是憑一陣鼓,就把人嚇退了,這還是盤踞大島的惡賊嗎?
伏波卻搖了搖頭:“這些人為的只是錢財,發現沒有把握,自然會退走。”
這些無組織無紀律的海盜,就沒有打逆風仗的習慣,見事不妙逃之夭夭才是常態。嚇退他們的也不是單純的鼓聲,而是能隨鼓聲變陣的船隊。這已經是海軍的戰斗模式了,他們一路練習了不知多次,才能做到有條不紊。這樣的船隊面對敵人,抵攻擊的能力自然更強,威懾力也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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