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姜矜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能被吻得眼尾泛紅,眼眸潤,氣息抖發燙。
謝容與指腹輕紅潤飽滿的,指尖如玉,他含笑問:「繼續嗎?」
「嗯……」
醒來後,已經到了下午,天空是淺淡的蛋殼青。
臥室瀰漫著淡淡的沉香氣息還夾雜著些許曖昧的氣味。
房門虛掩著,姜矜可以聽到隔壁書房極其輕緩的翻閱文件的聲音。
白皙纖瘦的腳尖猜到的長地毯,姜矜垂下纖長卷翹眼睫,看一眼上黛青的、順的、沒有毫褶皺的睡。
這是謝容與的優點之一。
每次親熱完,他都很耐心抱去洗澡,然後細緻溫替換上乾淨的符合他心意的睡。
通常,在那個時候,姜矜一般沒什麼意識。
就算有了意識,也會被他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進行第二次第三次,最後,又回歸到無意識的狀態。
既然睡乾淨,姜矜便沒有換服,攏了件米白披肩便輕緩走出臥室。
轉角,就是一百平米的書房。
書房僅開著一盞落地黃銅燈,將書房的氣氛籠罩得復古而旖旎,足猜到實木地板上並未到寒冷,而是陣陣從地下蒸騰出的暖意。
謝容與穿著白黑,坐姿鬆散倚在紫檀木大班椅上翻閱文件,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
他微垂眉眼,眉眼清雋似畫,神帶一漫不經心,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姜矜立在門線出沒有,專注看著他。
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凝他。
對他,總是審視、猜忌和試探,坦然的慕與喜歡,似乎很發生在跟他上。
謝容與很投,一開始並不曾在意到門口凝視他的目。
翻了一頁文件,紙張挲,發出沙沙輕響。
他見實木地板上被燈映出來的一道倩影。
目微頓,他掀起眼眸,角勾起笑意,「站在那裡做什麼?」
「看你。」姜矜收回目,角抿出弧度,覺得看夠了,便轉回去,還未抬步,手腕便被人輕輕勾住,「陪我一會兒。」
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後,堅實手臂攏住的細腰,呼吸清幽撒在耳畔,姜矜耳泛紅。
「不是有關於林逾白的事告訴我?」
姜矜轉眸,試探道:「你現在對他什麼看法?」
謝容與垂眸,淡笑,「我不會趕盡殺絕,如果他不再糾纏你,我會把他當朋友一樣看待。」
姜矜彎了彎,「你果然像我想得那樣大度。」
發間是清幽的玫瑰香氣夾雜其他花香。
姜矜又有調,喜歡各種各樣的香薰和油,的髮、服以及都用心用各種不同的香調薰染,香味濃淡不一、類別不同,但混在起來,卻奇異的協調。
謝容與總是辨別不清,上有幾種花香。
攏住腰肢的手臂微微發,著翁合的紅潤的瓣,謝容與凝眸,低頭吻上去。
「唔……」姜矜纖長睫輕,烏潤明澈的眼睛還來不及閉上,被他突然的親吻弄得措不及防。
謝容與手攏住膝彎,將放在寬大的紫檀木書桌上,書桌上還擺放著一疊疊雪白的文件,以及一支緻矜貴的鋼筆。
紫檀木桌面泛涼,姜矜纖細白皙想雙手撐著桌面,仰頸接他的吻。
謝容與一邊吻,一邊弄的腰肢和其他敏的地方,弄得姜矜酸。
本來順的黛青布料很快又弄得一團糟。
「坐穩一點。」他這樣說,眸中的濃的化不開。
*
陳如錦跟姜矜一起來得西疆。
在自己房間呆了兩天,本來在房間裡端著架子淡定自若等著姜矜找泡溫泉騎馬,但整整兩天,別說人影,連姜矜的一頭髮都沒見。
有些坐不住,「京旭不是放假了麼?還在辦公?就算辦公也不能不去餐廳吃飯吧!」
湯其則微微一笑,「三合的任務繁重得多,矜矜也許是陪著容與辦公。」
陳如錦站起來,「不行,我得去看看,明天就除夕了,不能不來見我。」
湯其則駕輕就給披上大,幫拿好手包,「我送送你。」
陳如錦看他,「送?你不陪我?」
湯其則慢悠悠道:「我擔心不方便。」
確實不大方便。
陳如錦到隔壁套房的時候,姜矜還沒有起,招待的是謝容與。
謝容與眉目清雋矜貴,從前總是帶著一清冷疏離,但這次招待陳如錦,卻給陳如錦一種如沐春風之。
他眉眼間的溫繾綣簡直遮都遮不住。
陳如錦端著謝容與親自為沖泡的大紅袍,猶豫一會兒,還是說:「你們在備孕?」
是過來人,很清楚被折騰什麼樣才會像姜矜一樣睡得那麼死,更不要說,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
「我先說好,要孩子可以,但孩子得姓姜。」
謝容與溫和頷首,「您說得很對,我一直都這麼想。如果有了孩子,還請您取名。」
陳如錦輕咳,「我早就想好名字了。」
謝容與笑了笑,轉去書房拿了筆墨紙硯,而後,他將上好的宣紙鋪在茶幾上,筆蘸了墨遞給陳如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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