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談好了。
中間人想著還要去勸小舅子把這廠給賣了,
關鍵是他小舅子還不在燕京城,便讓水果哥回去等消息。
水果哥怕到的鴨子飛了,便主留下了五千塊錢。
意思是當做定金。
看到這5000塊,中間人便起了別的心思。
水果哥離開之後,他和小舅子聯係想要賣廠。
小舅子卻不想賣服裝廠。
這廠好不容易建的,將來前景遠大,怎麽可能現在就賣了。
雖說和村子裏頭有一些糾紛,但不是沒辦法解決。
他現在是故意著時間就是在和村長那邊博弈呢。
但不代表他就願意把服裝廠賣了。
見小舅子不同意。
水果哥很無奈。
又不想退還那5000塊,他就躲了起來。
沒想到這一躲倒是給他躲出了一條財路來。
水果哥知道自己被騙後,想著強龍難地頭蛇。
5000塊錢雖說也是不錢,但是他南來北往地倒騰水果,一趟就能賺個幾萬塊。
這一下就給中間人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那之後,他便通過各種渠道認識一些有錢人。
以賣服裝廠為由,把他們忽悠過來。
看了服裝廠之後,隻要選中了就讓他們定金。
他要的定金也是從到多,開始是5000,後麵是一兩萬、三四萬。
到最後幹脆獅子大開口地要了4萬。
中間人的騙也越來越高。
原本隻是單純地讓他們去看喜旻服裝廠。
後麵幹脆讓他們先看舊廠址,也就是倩倩服裝廠。
讓他們覺得這小破廠都能賣30萬,後麵的那個大廠就隻賣48萬。
便宜啊。
占便宜心理讓他們不得趕快把喜旻服裝廠定下來,然後定金的時候也就更痛快了一些。
這麽一來二去的,這個中間人倒是賺了一個盆滿缽滿。
不是沒人去報警,問題是對方本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事兒。
他經常是打一槍換個地方。
派出所的人也不能天天蹲在服裝廠前麵等著他過來帶人看服裝廠。
再加上那些外地人說不清個所以然來,就連廠址在哪都說不清楚。
以至於至今為止,這中間人都沒能翻車。
當知道這些來龍去脈後,旁邊的劉倩真是歎為觀止。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騙人的,簡直是高人呢。
薑綰卻忍不住打了中間人一掌。
“你這蠢貨,騙都騙得這麽低級,這是沒遇見茬的。”
“要是遇見了茬子,逮著你還不把你往死裏幹。”
“你也就這點本事。”
“有本事你讓人家心甘願地掏錢,又心甘願地被騙,還不會找你後賬啊。”
“那才高人呢。”
這麽一說,中間人立刻星星眼地看向薑綰。
“大姐,看來你是個中的行家呀。”
“要不你告訴告訴我,怎麽樣才能讓他們心甘願地被騙,還心甘願地掏錢,又不會來找我算賬?”
薑綰見他還真當回事了,氣惱地又給了他一掌。
“閉,我聽你說話就頭疼。”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說的,直接送派出所去吧。
派出所的人一見這小子被逮住了,很是震驚。
事實上最近來報案的人還真就不。問題是不知道這小子什麽名字,也找不著人。
派出所的事兒也多的,不能在這一件事上吊著。
再加上國慶節過後,上麵送來的通緝單上的名字已經有10來個了。
派出所的人這兩天忙得腳打後腦勺,誰還有功夫顧著這事兒。
如今薑綰把騙子主送上門來,可把派出所的這些人樂壞了。
眼看著要年底了,這獎金不就送來了嗎?
薑綰和喬連幾人在這裏做了口供,然後把騙子丟下轉頭要走,卻迎麵到了劉文。
劉文有些詫異地看著薑綰。
“你怎麽到這兒來了?”
薑綰指了指裏麵,被戴上手銬,垂頭耷拉腦的那個中間人說道:“我做好人好事兒,把騙子送過來了。”
劉文笑著說道:“薑姐本事啊!”
薑綰得意地咧一笑,隨即問道:“你不是跟著梁建國去了嗎?怎麽到這兒來了?”
劉文笑瞇瞇地道:“我有點公事,送一份協查通報。”
薑綰知道這是公安局部的消息,也就沒再多問。
和劉文招呼一聲就要走了。
劉文卻突然喊道:“你們是不是要回市裏?”
薑綰點頭。
劉文又問:“你們開車了嗎?”
薑綰回答:“開車了,想要坐順風車嗎?”
劉文這下高興了,急忙答應道:“想呀,我自行車壞了。”
今天他是坐公車過來的。
正好巡查通報都已經送完了,準備要回市局,偏偏這裏到市局沒有直通的車,他還得換車加走路的,想想就頭疼。
沒想到,薑綰主送上門了。
他笑瞇瞇地湊過來,樂顛顛地道:
“你們開車捎帶我一下,給我帶到市裏就行。”
薑綰不在意地揮手示意他上車:“反正順路把你送到市局好了。”
於是劉文上了薑綰的車,他們一起往回走。
喬連開車往回來的時候,薑綰剛好瞧見路邊有一道悉的人影,一閃而過。
薑綰蹙了蹙眉頭,從後視鏡裏看到那個人果然是江雪。
此刻的江雪並不是一個人,的邊還跟著一個男子。
心裏雖然狐疑,但並沒有多說什麽。
不過,坐在後麵的劉文看到這一幕時驚疑了一聲:“咦,那個不是郵局副局長的兒子鄭秋嗎?”
“他邊的那個人怎麽看著有些眼?”
“該不會是他的朋友吧?”
劉文的這句話引起了薑綰的注意。
薑綰又忍不住往後視鏡裏看了看,便瞧見江雪和那個鄭秋轉,進了旁邊的一家招待所。
薑綰急忙將車停在了路邊。
車裏的人都齊齊看向。
薑綰狐疑:“江雪怎麽會和鄭秋在一起?”
又扭頭問劉文道:“你說這個鄭秋是什麽人?”
劉文回答道:“他是郵局副局長的兒子,還沒有結婚。”
“不過這人有意思得很,他已經快30的人了。家人不止一次給他介紹朋友說親,但他都不喜歡。”
“對外聲稱他不好,也不喜歡人。”
“可剛才我看他跟那個人好像親的。”
這時他似乎反應過來。
又追問道:“你說那個人是誰?”
“江雪?難不是高家的那個兒媳婦?”
我霸占著屬于紀晨風的一切,地位、家世、親人……明知自己是個冒牌貨,仍舊鳩占鵲巢,毫無愧疚。我的骨子里天生流淌著自私的基因,貪婪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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