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清頷首,想的是哪怕查不出什麼,就當給母親找個事做,好像也不錯。
提到明早離開深城的事,但是過不了多久會回來一趟。
「是參加謝見淮的婚宴嗎?」許母問。
「嗯,應該待不了兩天。」
年後公司忙,許梔清能空回來已經極其不容易,最多兩天就會再回北京。
「您這段時間沒事,可以多去幫幫忙。」隨口道。
「我難道很閒嗎?」許母略微不滿的看過去,不等許梔清用打麻將和遛狗來反駁自己,轉而暗示:「不過我是該過去多學學,你和嘉珩的婚宴也不遠了吧。」
提到婚宴,許梔清怔了怔。
和謝嘉珩當初只舉行了訂婚宴,因為是商業聯姻,請的全是業界人士,又辦得匆忙,流程省略很多。
當時謝母說過,婚宴不用急著辦,謝嘉珩不希結婚時是不高興的。
去年年底到現在只有四個月,可許梔清對待這份婚姻的全然不同了,現在想來,他是不想在婚禮上留憾吧。
「不會遠了。」許梔清接下許母的話:「等我們今年從北京回來。」
「行,終於聽到你今年的第一句人話了。」
「......」
謝嘉珩是特意在後花園多留一會兒的,想給們母單獨講話的時間,也是沉浸在許梔清最後的那句「每個雨天」。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初次見面的雨夜,就開始心了。
想到這點,謝嘉珩忍不住的揚笑,坐了十幾分鐘後,才回到
客廳里跟許母打招呼:「媽。」
許母見到他立馬問:「你有拍到許承維其他照片嗎?」
謝嘉珩反應過來,遲疑地問:「是出軌的照片嗎?」
「是啊,我看孟家的樣子是打算原諒許承維,你有沒有他和其他人的照片?最好是......大尺度的。」許母直白道。
許梔清聽見母親曖昧的口吻,就差問有沒有許承維和其他人的床照,險些被口水嗆到。
謝嘉珩的神有些為難,大尺度照片是沒有的,可是丈母娘期待的眼神,又好像在鼓勵他努力努力。
許梔清喊了聲媽,替他解圍:「孟家既然能原諒他,這招已經沒用了。」
「我知道啊,我沒打算發給孟家,是想發給你的。」許母剝著小橘子,語氣隨意:「今天下午生病住院了,萬一瞧見照片,能氣得上天呢。」
「......」
一個抓進牢里,一個氣得上天,母親對這對祖孫的安排明明白白。
聊完天,又吃過晚餐,許梔清和謝嘉珩上樓回臥室,清理明天要帶回北京的東西。
服和飾品不重要,他們不缺一兩件,兩座城市天氣不同,帶件外套等下飛機後穿上就行,許梔清裝進筆記本電腦後,關上行李箱。
轉看謝嘉珩,他的行李箱裡裝的滿滿當當,定眼一看,全是的保暖、、厚外套。
「你帶它們幹嘛?」
「北京氣溫低了十幾度,你馬上生理期,怕來不及買新的。」他解釋。
「......飛機只有四個小時吧。」許梔清覺得不至於此。
謝嘉珩一本正經:「萬一四個小時來了呢。」
他自顧自地合上行李箱,許梔清沒有再阻止,估著謝嘉珩是想起先前痛經的模樣。
有年冬天,因為生理期前喝冰水,導致疼得厲害,那段時間正巧和謝嘉珩住在他家,全冒著冷汗,說是疼得在床上打滾也不為過。
謝嘉珩在網上查到,生理期疼痛也可能是床上運過於頻繁導致的,自責的不行,手忙腳給暖肚子,買止疼藥,甚至想直接請家庭醫生過來。
被拒絕看醫院後,他守了一整晚不敢睡。
許梔清隔天醒來時,瞧見他坐在床邊,目一瞬不瞬地落在臉上,眼睛潤潤的,眼眶都是紅的。
「哭過了?」問。
「怎麼可能。」謝嘉珩的語氣依舊很拽,手輕輕落在的肚子上,嗓音沙發的不像話:「你還疼不疼?有沒有好一些?」
許梔清難得沒有打趣他,回答:「沒那麼疼了。」
他聽到後反而更加張:「那就是還是很疼。」
謝嘉珩急得快要出汗,最後把手臂到邊,說道:「不然你咬我吧,也許能緩解呢。」
許梔清只笑道「你又不是唐僧」,示意他躺到床上,抱著自己睡了回籠覺。
之後很長時間謝嘉珩都不敢,尤其是生理期前後,小心翼翼又張兮兮,生怕會重蹈覆轍。
這次大概是因為,他覺得前段時間的自己過於放肆了,生怕又會疼得打滾吧。
許梔清的大姨媽沒有等到他們上飛機,早晨醒來時發現來了。
謝嘉珩知道後拿出保暖,許梔清想接過,他搖頭道:「你別。」
他掉許梔清的睡,低垂著眼眸不敢多看,心無旁騖又絡的幫忙穿上,保暖,,一件件的穿整齊後,問著:「冷不冷?疼不疼?要不要我去買藥?」
「不用,不疼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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