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趙長順此時大笑起來道:「各位大人還沒聽說吧。說到大地方,最近我們縣裡來了個瘋子啊。說是哪個小漁村的村長。這傢伙居然把幾民宅買下來,蓋起了大酒樓,還說要招待外來的客人呢。你們是沒看到那個氣派啊。可是比我們縣衙都要威風得多了。」
縣丞錢多寶老臉一紅。這又是那個坑爹的貨搗的。要不是他拿家裡那麼多錢,估計也不會蓋出那麼氣派的酒樓。
周青大笑起來道:「哈哈……唉呀……真想不到我們縣裡還能出這麼一個瘋子。哈哈……讓他們鬧去吧。本縣把話放在這裡,不出一個月,他們一定關門大吉。」
趙長順道:「縣尊的意思是……讓我們對它管治一番?」
「誒……管什麼管!」周青道:「現在是幫仙人找徒弟的事最為要。這種小事你管它幹什麼。你想啊……我們縣裡除了他們那家酒樓外還有不客棧呢。就算是民宅那些外來的大老爺們也是願意住的啊。他們蓋得那麼氣派,得收多錢?收了太丟人,而且肯定賠本。收多了誰去住啊。要我說一個月都是抬舉他的。估計用不了十天,就得關門。」
錢多寶張了張,愣是沒法說話。這怎麼說啊。他想說縣尊大人英明,可是這事是他兒子弄出來的。這麼說就等於承認他兒子是大傻子了。就算當爹的再怎麼打罵,但也不能說自己兒子是蠢貨吧。
倒是一旁的趙長順幸災樂禍道:「縣尊大人真是英明啊。哈哈……那我們就辦正事要。回頭看看那家大酒樓是怎麼關門大吉的。哈哈……」
周青和趙長順同時笑了起來。下屬其他各主簿和捕頭們立即也跟著陪笑。只剩下錢多寶尷尬的在那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裡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後一定要再胖揍錢有財一頓才行。
另一邊的張萬可是忙壞了。除了酒樓要開張。他這邊閑著沒事就學習文字。
張萬是個有野心的人。所以當年即便他們張家富甲一方,但他還是經常四遊歷。這也養了他學習語言的本事。在城裡找了個教書先生,沒事就學上一些字。然後張萬偶而也會從白絹上挑出一些不懂的字來問先生。反正是跳著挑的,先生只當他是虛心好學,也本沒多想。
就這樣,張萬左拉右湊的總算把這白絹上的字給弄明白了。
這上面寫的是一種修鍊的心法。更有趣的是這心法非常的淺顯易懂,就是簡單的吐納,並且以意識來導引。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張萬晚上趁著沒人注意也著練了一會兒。覺還不錯的,全上下熱乎乎的,氣流極快。練過之後通舒暢,就像是泡了一次極爽的熱水澡一樣。
但除此之外便再沒有其他的了。
張萬也不清楚這東西到底算不算是仙法。總之練起來對不錯,他有空就練練。
不知不覺馬上就要到集會的日子了。
法珠一個月有一次重大的集會,到時候各個漁村裡的人都會把自家打撈上來的法珠拿到縣城裡面去賣。
張萬就是挑準了集會的日子才開張的。
這一天可給張萬忙壞了,因為明天就是集會的大日子。他選在那一天開張,也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
到時候敗於否可就在此一舉了。
如果了,他張萬就又可以翻了。如果敗了……那就真的有些尷尬了。
不過張萬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錢有財又來了,手裡還帶著一百兩銀子,沉甸甸的一包塞進了張萬的手裡道:「大哥……我厲害吧。我爹那個老蠢貨,大半夜都忘了鎖柜子了,結果我直接把裡面的錢全拿出來了。」
糟了!
張萬剛接過這錢,聽到他一說立即就明白要出事。
果然,外面一大群捕快涌了進來,為首的錢多寶一臉冷笑的走進來道:「這裡誰是管事的啊。」
張萬心裡罵了一句錢有財蠢貨。臉上卻只能堆著笑走上前來道:「這位老爺。不才小人張萬,是附近珍珠村的村長。大老爺可否裡面說話。小人正有一事要與大老爺詳談。」
張萬見對方手都已經抬起來了。就知道錢多寶要讓人抓自己。於是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湊過腦袋低聲音道:「此事關乎重大,小人保證大老爺聽過之後絕不會後悔。」
錢多寶本來都已經準備下令拿人了。不過聽到張萬這麼一說,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別看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丞,但也是個人。
這縣的縣令換了一個又一個。雖然他始終混不上本懸一把手的位置,但那只是因為他上面沒有人脈而已。不過歷任縣令大多數都要仰仗於他,所以他這個二把手的位置可以說是穩如泰山。
在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錢多寶也不是個傻子。他看張萬言談舉止雖然有些怪異。但並不像神失常之人。一聽到對方說話,心裡也有些好奇,於是讓手下人先等著,他自己則跟張萬去到樓上。
到了樓上,張萬請他進了其中最好的雅間坐下,又讓人泡了茶水。這才喝了一口茶后慢慢的道:「縣丞老爺以為我這小小的酒樓如何呀?」
錢多寶皺了下眉頭,心道這老頭廢話妥多。你有事就說事嘛,跟我在這裡繞彎子。
不過他也是在場上習慣了。面不變的道:「不要說本縣了。就算是在府里,也算是不錯的啦。」
張萬笑道:「這便是了!縣丞老爺啊。實不相瞞,令公子在這裡可是投了不的錢,為的就是讓這家酒樓能夠順利的開張。現在酒樓開張了。我可以向您保證,錢爺每年可以分到這個數……」
見張萬開三手指頭,錢多寶冷笑道:「三百兩?哼……我看他在家裡的可不止這個數啊。」
「三千兩!」張萬加大了力度道:「每年三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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