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的其他賓客也都朝白家人投去了羨慕嫉妒的目。
他們也都是費了不心思去給戰神準備賀禮,但沒想到,戰神卻獨獨青睞白家這一份。
但是話又說回來,白家財力顯赫,那尊白玉觀音,就算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負擔得起。
凌雀聽到墨秦風說等,便停了下來,看向上方的玻璃窗:“境主有何吩咐?”
“東西不錯。”墨秦風高冷地說了四個字。
白家人面上一喜,果然,錢財是不會騙人的。
“但是,”墨秦風又開口了。“我記得,我沒有給白家發邀請函,你們怎麼進來的?”
墨秦風話說完,白家人頓時臉驟變,眾賓客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帝星居然沒有給白家發邀請函麼?”
“白家可是咱們銀城第一的豪族,怎麼可能不給他們發啊?”
“對啊,連方家那樣的都收到了邀請函,白家有什麼理由沒有?”
“白家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帝星啊?”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白家人的臉可謂是一個比一個難看。
白遠當時就是因為沒收到邀請函,所以想方設法,通過各種各樣的關系,花了大把的價錢,好不容易才弄到一張。
萬萬沒想到,帝星居然會當面拆穿,毫不給他們留面。
連帶著顧家人的臉,也變得十分尷尬。
“帝星,是這樣的……”白遠馬上站出來想要解釋。
“出去。”然而,不等白遠把話說完,墨秦風又補了一句。
出去。
這兩個字說完,整個宴會廳頓時陷一片死寂。
白家人臉上更是出不可思議的神,全家人呆立在原地,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直到凌雀走到白遠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這時,白家人才似如夢初醒,一個個逐漸回神。
“不、不行……”白遠口中喃喃,面上出一慍怒。
雖然這帝星位高權重,但白家作為銀城第一家族,就這樣被趕出去,這個帝星未免也太不給他面子了。
白遠忍著心中的怒氣,抬起頭道:“敢問帝星,我白家可是有哪里得罪?還請帝星說明!”
“我不喜歡不請自來的人。”墨秦風淡聲回答。
“可……”白遠實在是不服氣,但又無法反駁,也不敢當眾反駁帝星,想說的話全都卡在了頭,半天都出不來。
頓了頓,又聽墨秦風道:“罷了,既然來都來了,我也不趕客人,但我實在不想看到你們。”
“最后一排還有一張空桌,你們就換去那里吧。”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最后一排的最后一張桌,那可都是坐得比其他三四流的家族還要靠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在赤地辱白家。
在場賓客不好奇,白家究竟是什麼時候得罪的戰神?怎麼得罪的?
見白家眾人面尷尬地站在原地,沉默許久,沒有作,墨秦風又道:“不愿意的話,可以現在就離開。”
“爸,我看這個什麼狗屁戰神,就是在辱咱們,我們要不走……”白初行氣不過,忙道。
“胡扯!”白遠瞪了他一眼,似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道:“走,隨我坐到后面去。”
“爸!”白初行是一百個不愿意。
“聽話!我們已經得罪了帝星一次,你還想再得罪他第二次麼?”白遠低喝了一聲。
聽此,白家眾人沒有辦法,為了以后自己家在銀城的地位,他們只能在眾人的注目下,灰溜溜地坐到了最后一排。
白家人的臉此刻都已經漲了豬肝,尤其是白初薇,還沒過這樣大的委屈,眼眶都紅了。
顧影坐在那里看著,人都傻了。
墨秦風,好狠。
他對待討厭的人和事,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畢竟當年那件事,對墨秦風造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既然墨秦風都這麼對白家了,那顧家是不是……
顧影想到這里,忽然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雖然不是顧家親生,但從小他就已經將顧家視為他的家人。
被家人拋棄背叛,他心里一定也是恨極了顧家。
顧影甚至都開始懷疑,墨秦風給這個邀請函,就是在這設好局等的。
如果墨秦風等下也讓顧家滾出去,那就又要經歷穿進這本書以來最大的社死現場了吧?
想到這里,顧影就沒來由地一陣張,雙手攥著角,掌心也開始冒汗。
“顧小姐,你怎麼了?”韓宴廷注意到的異常,忙湊上前關心詢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顧影朝他牽強地扯出一個笑容。
顧影話音剛落,凌雀已經走回了主持臺,繼續念禮單:“銀城顧家,獻上維多利亞《玫瑰園》油畫一幅。”
聽到凌雀宣布顧家的禮,顧影的心頓時狂跳。
同時,坐在后排的顧家人也是同樣的張。
然而,顧影低頭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頭頂那位開口說話。
“銀城韓家,獻牙雕一座。”
凌雀面無表地繼續宣讀。
嗯?就這樣?
沒讓顧家也跟著一起出去?
雖然沒被趕出去,但顧影心中卻疑不解。
不抬起頭,向玻璃窗。
墨秦風依舊站在那里,由于隔得遠,他又正好背而立,顧影看不清他面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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