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盒?
一瞬之間,傅硯池被這三個字,死死控住了。
人還活著,那麼骨灰是?
傅硯池冷冷掃了尹司南一眼。
尹司南趕躲開目,他原本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的,心虛著呢。
車上,尹司南讓人去酒店開商幽旁邊的房間。
不多時,尹司南掛了電話,看向傅硯池那邊:“傅爺,商小姐包了酒店一層樓。
跟隨的保鏢、書助理、甚至是從港城帶過來的廚師,都住在那層樓里。
我們開不到旁邊的房間。”
傅硯池:“那就樓上的房間。”
尹司南點頭,趕給那邊打了電話。
酒店。
商幽往前走,房間的門已經有人打開了。
宋嘉栩走過來:“聽說,你把傅總丟垃圾桶里了?”
商幽:“那狗東西,就該在垃圾桶里待著。”
宋嘉嘉憋著笑,宋嘉栩已經笑了出來:“估計,傅總這一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大的侮辱。”
商幽:“哪又如何,開胃菜罷了。
這往后啊,我們在京都城怕是沒有什麼清靜日子可過了。”
宋嘉栩:“商小姐,今天這件事,怕是沒這麼快結束吧?”
商幽:“總之,你們把人給我屏蔽在外。
不要來匯報我,他干了什麼,在準備干什麼。
我一個字都不想聽到,還有,明天博館那邊的事你們安排好。”
博館那邊,除了一個捐贈儀式之外,商幽還要參加修復那幅畫的工作。
畫看了,修復工作不算大,而且博館那邊,還請了兩個人幫忙。
大概也就是幾天,就能把畫給修復好。
修復是一個需要清靜,需要靜下心來的工作,商幽不想讓那個現在腦子有點病的傅硯池加進來。
那狗比東西,煩人的很。
宋嘉栩:“放心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另外就是,周逾白也從國外回來了,曾經你的那些朋友,也還在京都城,大概,重逢已有期了。
要不要準備準備?”
當年,徐景好去世之前,把后事都安排的也算是很完了。
的東西、,也都送人了。
朋友們也都接已經去世的這件事了。
可現在,活著回來了,變了另外一個人。
商幽思緒不被拉遠,走到房間的落地窗前面,眺遠方。
京都城的夜景,很。
在港城的家,夜景也非常,面對著維港,燈火閃爍下,格外漂亮。
“順其自然吧。”
——
傅硯池住到酒店之后,人直接先去了浴室。
外雖然都下來丟掉了,可是上這味道實在是難聞得很。
傅硯池本就多帶一點點的潔癖,雖然不至于很夸張那樣子,但是進過垃圾桶,他實在是嫌棄。
心里嫌棄,嗅覺嫌棄。
偏偏還覺得,只要老婆肯認他,就算是被丟進了垃圾桶也是值得的。
從浴室里面出來,傅硯池都還在聞自己上的味道。
不過,房間里面,尹司南已經在張羅給傅硯池新買的服了。
這三年來,傅硯池沒怎麼出門,他也沒有任何心思給自己買服打扮。
雖然有固定的時間送服給他,但是大多數都沒有被留下來。
日常就是穿著四季的睡袍在傅宅里面到晃悠。
這會兒,著急忙慌的讓人送服過來。
房間里面,幾個看上去十分專業的導購提著服讓尹司南看。
尹司南看的搖頭:“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盡量要一些顯得妖嬈的,要這種服嗎?”
導購:“尹總,這些服就是很啊,傅總穿的話,肯定會很漂亮的。”
傅硯池走出來,簡單看了一眼。
“拿回去,重新換。”
尹司南一聽,趕回過頭來:“不是,傅爺,先至也要先挑一套。不然你現在沒服穿。”
傅硯池看了看自己上的浴袍。
確實好像不太合適的樣子。
傅硯池自己走過去,隨手拎了一套出來:“就這個吧。”
然后一揮手,讓人把其他的全都帶走。
尹司南也是真的難啊。
其實,這些都已經是最新款了。
他也知道,這些服都很好看了,很襯傅硯池的霸總氣質。
只是,商幽那邊對他是一眼也不看,他才想出奇招。
誰讓這位爺,材極好,臉蛋極靚呢。
這樣的材和臉蛋,若是不利用如此優勢,確實是有些浪費的。
傅硯池也對自己的優勢十分的了解,所以才想著,無限放大自己的優勢,讓自己殺出來。
導購帶著服離開的時候,尹司南客氣的送了一下。
走到門口,他才低了聲音提醒:“各位,你們的秀場款,那種袒背的,能夠不庸俗的現出男模材的服,你們明白吧?”
導購多聰明啊,自然是一下子就悟了。
“尹總你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了。”
尹司南返回去,傅硯池已經換了服出來。
“現在就在我樓下的房間,是不是?”
尹司南那顆心啊,直接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
“傅爺,商小姐是不會答應見你的。”
傅硯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尹司南都快要哭了,人家
安全通道,鎖了,且有保鏢把手。
電梯沒有權限,也本去不了那層樓。
他們的電話,也是打不進去的。
尹司南:“傅爺,要不,咱們立一個智囊團小組?
讓這群人專門為傅爺你出謀劃策,為傅爺你追妻?”
傅硯池看了看尹司南。
要不說,他就喜歡用尹司南呢。
“那就立一個追妻小組,請幾個高手來想辦法。”
尹司南松了一口氣。
好歹他也做了三年總裁了,臟活累活兒外包這件事,他現在是懂的。
不過,這事兒現在立馬也不能。
傅硯池又看著他了。
尹司南:“傅爺,咱們不是在籌備畫展嗎?
太太的畫展,商小姐會去吧?”
傅硯池:“要去畫展,首先我是不是要見到?”
尹司南:“……”
見,怎麼見?
誰不知道你想見,可你怎麼不反思反思,人家為什麼不見你呢?
尹司南:“怕是沒什麼好辦法了,這樓下就是商小姐的房間,要不然,在地板上開個?”
傅硯池:“可行!”
尹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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