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是在三天以後才出空來找到孟對晚,那個時候的孟對晚,正在跟蘇敘白一起,張俊英裏麵的每個人都仔仔細細的盤查一遍。
孟對晚已經有好些天沒有見過阿芙了,所以當看看到蓬頭垢麵,滿臉憔悴的阿芙時,實在是有些詫異的:“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有什麽事怎麽不讓他們來找我,還讓你自己跑一趟。”
“今天正巧是我換班出來的時候,明天恰好我可以休息一日,我是熏過艾草以後才來的,你們不用擔心。”阿芙輕聲說道。
孟對晚皺眉:“你在說些什麽呢?不管你是不是熏過艾草,我也不會怕你呀,我隻是覺得這些日子全靠你在沒日沒夜的照顧他們。你跑這麽一趟,多了幾分辛苦而已!”
阿芙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沒有什麽可辛苦的,這都是我本就分該做的事,不過這些天我照顧下來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些最早得病的人,他們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喜歡喝生水!”
“生水?”正巧走過來的蘇敘白,聽到了阿芙的話,隨後有些詫異,“為了避免霍,軍營裏很早以前就有規矩,不允許士兵喝生水,怎麽還會有人去喝生水呢?”
“軍營裏頭的確是有這樣的規矩,但是難免會有些人為的圖方便,或者是習慣的關係,還是會去河邊打一些生水喝。”阿芙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他們第一批得病的人大多都喜歡去河邊打生水喝,軍營裏頭本來就有飲用的井水,但是他們覺得井水不夠甘冽,就會去山上打山泉水喝!”
“山泉水!”蘇敘白皺眉,“軍營裏頭的井水我是仔仔細細的,都查過了,並沒有什麽問題,這個山泉水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且不說這個水幹不幹淨,他們還要專門跑到山裏頭去打這個山泉水,這誰能想得到的?”
阿芙歎息:“我也是在和他們談話的時候發現一段你的,他們本來也不會專門去山上打這個山泉水,聽說是有人告訴他們這個山泉水喝了以後對好,他們平日裏休沐的時候沒有什麽事,就專門去山上打的山泉水,也就是喝完這個山泉水沒有多久,他們就開始接連的生病。”
“你可問過他們這個山泉水是在什麽地方打的?”蘇敘白趕走上前來。
“他們有些人都在高燒,所以說不清楚,不過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就是在附近的山上有一積的泉水,據說是他們都在那裏打來的。”阿芙輕聲說道,“聽他們的說法,應該是有一山泉在哪裏的!”
蘇敘白看了一眼孟對晚:“這山泉,必然是有問題的,我得找個時間去看一看!”
“我跟你一起去。”阿芙看著蘇敘白,趕說道,“若是這山泉真的有問題,在那一的邊上,說不定也會有解藥,我得跟你們一起去,我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麽原由!”
“你若是願意去,那自然是最好的,隻是這些日子你一直在那裏照顧病人,我們擔心你的子……”孟對晚皺眉,“你現在是我們的主心骨,你要是出點什麽事,那些生了病的將士,真的是沒有指了。”
“不礙事的!”阿芙趕說道,“大多也都是軍醫在忙,我基本上也就是在旁邊看著,一找他們所發出來的癥狀,開藥而已。”
孟對晚還想要說什麽卻被蘇敘白拉住了手:“阿芙既然說沒事,那就讓去吧,要是不去,多半也是不放心的!”
孟對晚原本還想要拒絕,但是聽到蘇敘白這麽說最後隻得勉為其難的點頭:“那行吧,但是你得答應我每一件事,就是上去了以後,如果那山泉水真的有問題,你不能再過去!”
“好!”阿芙這不是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的,就直接答應了。
眼下的軍營裏麵最缺的就是懂醫的人,阿富很清楚他現在有多重要,所以他並不會去逞強的,要往那些風險比較大的地方去,也就是因為孟對晚很了解他的為人事,所以才敢答應讓他和他們一起去找那一有古怪的山泉水。
那山泉水所在的位置並不偏遠,他們上山沒多久就找到那山泉水,當時那個地方有些古怪,他們平常所見到的山泉水大多都是侵略且流著的,可是這一山泉水看起來更像是一汪人為鑿出來的坑,然後被灌滿了雨水。
“這裏的泉水實在是奇怪,怎麽會在這種地方有一泉水?”孟對晚環顧一圈,周圍既沒有延時,也沒有什麽可以積蓄水源的地方,就這麽突如其來的有一山泉水。
阿芙站在泉水邊看了很久,彎腰捧起泉水嗅了嗅,然後開口道:“這個泉水下麵有東西!”
“把它給我打幹了!”孟對晚冷聲說道。
跟著一起來的士兵立刻就拿起水桶,將泉水裏的水往外打。
越是把水打出來,孟對晚越是可以肯定,這泉水多半是人為鑿出來的,泉水的底部非常的淺,才打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基本上可以看到水的底部了,而就在那個底部囤積了好幾。
將整個泉水的底部鋪滿,或許是因為擔心他們浮起來,每一的上都綁了很大的一塊石頭,就這樣子沉在水底。
縱然是見怪了生死場麵的士兵,也沒有忍住跑到一旁大吐了起來。
孟對晚捂著口鼻,看著那些已經泡發,不人形的,臉也變得很難看:“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害我們!”
阿芙看著那一一的,眉頭鎖,過了半晌以後,便卷起準備往下走,被孟對晚一把拉了回來:“你這是做什麽?”
“我得去看看這些人到底是因為什麽死的!”阿芙看向孟對晚,“隻有這樣我才能知道他們得的到底是什麽病!”
“那你也不能這樣子下去啊!”孟對晚皺眉,然後看向邊上的人,“去個人,回軍營拿著防護的東西和服,艾草也多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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