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菁的小臉紅得充,可是眸卻不自覺地緩緩下移。
秦銘怔了怔,如墨的瞳孔中過一訝異。
“想不到,姐姐這麼直接……”
許菁猛地抬頭,慌忙解釋,“不是,我就是看看!”
秦銘哦了一聲,又不不慢地補充道,“原來,姐姐是想要先看再。”
許菁幾乎吐,慌忙祭出了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沒有嗎?”
他的大手暗暗用力,的手指便與順的親相接。
那溫暖的,瞬間挑了許菁的敏神經。
他向靠近,又問了一句,“姐姐,真的不想嗎?”
許菁一把抓住他的領,將他拉了下來,輕咬著他的耳朵,“我要是說想,你準備怎麼辦?”
秦銘啞聲低笑,“當然是任憑姐姐置。”
“這可是你說的!”
都走到這一步了,許菁也不打算再矜持了。
反正面對的是的男人,自己想看就看,想就,合合理。
想到這里,許菁便有了底氣,作也愈發放肆。
直接掙了秦銘的手,自顧自地在他的上索起來。
越是,便越覺得他的材真好,許菁的另一只手自然也忍不住了。
秦銘原本是想要捉弄,沒想到卻得放開了自己。
一邊,一邊,攪得他心難耐,火焚。
秦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支撐在側的手臂也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暴起。
許菁渾然不知,樂此不疲。
直到……
剎那間,許菁仿佛被燙傷了似的,迅速回了手。
秦銘勾暗笑,表面上卻是一臉無辜。
“姐姐,我好難……”
他輕蹭了蹭許菁纖細的脖子,委屈地道。
許菁被他喚得心都要化了,哪里還有半分戒備?
輕捧著他的俊臉,在他的上地吻了吻。
未料,下一刻,舌就被迅速侵占。
沒過多久,許菁的息聲便低低輕響起。
他一下又一下地折磨著,里不停地說著渾話。
一句又一句的“姐姐”,更是讓許菁恥不已。
努力地閉眼眸,咬著瓣,極力地想要忽視這些。
可是,秦銘卻偏偏不想要放過。
他將一把撈起,翻轉子,大手地將錮在懷里。
他慢慢俯,吻了吻那的雪背,在那純白的畫卷上印下一道道曖昧的紅梅。
許菁努力地撐著子,小手逐漸攥了床單。
覺整個人都飄浮在云端,恍恍惚惚。
就在神迷之時,修長的手指卻忽然托起的下,使得的視線被迫上移。
“菁菁,能看到你現在的模樣嗎?”
許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見到一面寬大的鏡子,那鏡子中正清楚地倒映著自己的影。
雙頰酡紅,一臉迷醉,發凌,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轟的一下,許菁猛然清醒!
連忙推了推秦銘,微惱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
“鏡子!”
許菁咬了咬牙,恨不得將他給錘一頓。
就說,他怎麼可能只是想追憶青春?
原來,重點是在后面!
更可惡的是,這面子是嵌墻的,與墻面平行。
如果不是正對著它,很容易就忽略了。
秦銘仿佛這才反應過來,慢悠悠地問道,“我說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當然不信!”
許菁毫不猶豫地答道。
秦銘嗯了一聲,又輕輕笑了起來,“就是你想的那樣。”
許菁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竟然這麼理直氣壯嗎?連個狡辯的理由都不編了?
許菁有些惱了,作勢便要推開他。
然而,秦銘卻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一點,雙手錮著的腰,將死死地困在自己的懷里。
許菁面不悅,正要發火,卻忽然聽得他在后面喃喃低語,“這個夢,我已經做了很久了。沒想到,如今竟然實現了……”
許菁的眸一頓,神猶豫。
秦銘垂眸,憐地吻了吻的香肩,“菁菁,謝謝你陪我做這一場好的夢。”
許菁怔了怔,一種說不清的緒涌上心頭。
不知道暗一個人十年是什麼樣的滋味,但是,可以確定,過程是苦的。
午夜夢回,輾轉反側,難以眠。
更痛苦的是,你所喜歡的人可能早已忘了你,而你一人卻深陷于其中,難以自拔。
許菁的神漸漸緩和,抬手了他的腦袋,“只要你想,我可以陪你做一輩子的夢。”
秦銘沉默了半晌,最終埋首在的頸窩,輕輕地嗯了一聲。
后來,某人仿佛到了什麼刺激似的,變本加厲。
他不僅讓看著鏡中的自己,還不停地問著,“姐姐,舒不舒服?”
“姐姐,我表現得好不好?”
“姐姐,你喜歡我做什麼?”
……
許菁覺恥極了,咬著瓣,死活不敢吭聲。
發誓,下次一定要將他的給封上!
過了好一會兒,許菁疲乏至極,子也漸漸沒了力氣。
終于忍不住,舉手投降。
“不行了,我已經撐不住了。”
秦銘挑了挑眉,“菁菁還年輕,怎麼能說不行?”
許菁的角頓時了,“姐姐都已經三十了,和你們二十幾歲的能一樣嗎?”
秦銘勾一笑,“沒關系,你要是累了就躺著休息,不用管我。”
許菁:……
我倒是也不想管你。
可是,你這樣子讓我能睡得著嗎?
“要不,明天繼續?”許菁看了看他的臉,試探地問道。
“菁菁,你是不是后悔了?”
秦銘垂下眼眸,語氣低落。
許菁立即梗著脖子道,“后悔什麼?我要是后悔,就學狗給你聽!”
秦銘看著,薄慢慢掠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沒過多久,房間里便響起了一陣陣異樣的聲響。
“汪汪汪……”
為了保住自己的老腰,許菁毫不猶豫地選擇丟棄了臉面。
哪曾想,秦銘竟然充耳不聞,還故意以封緘。
結果,自然是一夜未眠。
自此之后,好長一段時間,許菁都對“姐姐”這次格外敏。
哪怕是白紀喚,也會莫名地迎來的一記冷眼。
然而,事的始作俑者卻只是站在旁邊,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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