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FD後,蕭羽把葉晚檸送到了黃金一號。
黃金一號僅次於月亮灣會所,但是私就大大不如月亮灣了,也不是會員製,隻要有錢,什麽人都能進去消費。
因此裏麵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什麽事也都可能發生。
蕭羽一路護著進去,在把人到驍爺手上後,這才默默退下。
傅司驍穿了黑西裝,他手握住葉晚檸的手,牽著往三樓走去,三樓有個房間,是整個會所視線最好的位置。
“走,帶你去看熱鬧。”
“是,驍爺。”
葉晚檸一手被他牽著,一手抓著披肩,會所溫度有些高,一路上遇到的人穿的花枝招展且涼快。
兩人到了三樓位置最好的包間,傅司驍示意坐下,隨後服務生上前倒上一杯熱牛和一杯紅酒。
熱牛是給葉晚檸的,紅酒是給傅司驍的。
傅司驍不讓喝酒,葉晚檸也樂得喝牛,紅酒偶爾淺酌一下可以,但酒容易麻痹人的神經。
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失誤,所以必須得時刻保持清醒。
很快,二樓玻璃臺上,被推上了兩個穿著清涼的人,們尖著,不停的想要逃。
隻是們的腳腕上,都係著一鐵鏈。
葉晚檸端著牛小口小口的抿著,目落到那兩個人臉上,瞳孔微微了一下。
是戴著一層薄麵的葉輕和方雨薇。
不久前才去過葉家,這麽快葉中傑就把這兩人給送到了黃金一號?
傅司驍說要帶自己看好戲,原來他早就知道葉中傑的打算了。
給的那幾張名片,哪兒能有在黃金一號換取的價值高。
外麵音樂聲歡呼聲震耳聾,三樓包間卻放著歡快的輕音樂,傅司驍淡淡的睨著葉晚檸,想要看看對葉家人能狠心到何種地步。
方雨薇和葉輕臉上都被戴了一層薄薄的麵,但是隻要是悉們的人,就絕對能認出來。
葉晚檸麵無表,端著牛小口小口的喝著,看著周圍男人衝上前像耍狗似的的逗著們,的眼底還悄然閃過一快意。
不夠,這樣還不夠。
葉輕和方雨薇現在所承的,比前世在那間不見天日的屋子裏麵所承的輕多了。
傅司驍手指著紅酒杯,“知道葉中傑把們賣了多錢嗎?”
葉晚檸搖頭,“不知道。”
傅司驍輕輕勾,“葉輕兩百萬,方雨薇一百萬。”
“這麽?”
葉晚檸驚訝不已,“那黃金一號開的價格不怎麽樣嘛!”
傅司驍扯了下角,“就這麽兩個垃圾,三百萬已經不了。”
葉晚檸聞言開心的上揚了角,“驍爺說得對,垃圾就該是垃圾的價格,三百萬確實是高了。”
二樓玻璃臺上,歡呼聲熱浪聲一陣高過一陣,葉輕和方雨薇臉上的麵被暴力撕開,尖聲混合著求饒聲,滿臉淚水驚恐無比。
葉晚檸看著底下的場景,緩緩問出聲:“驍爺,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狠心絕。”
“我從十歲去了葉家,了葉輕十年的姐姐,了方雨薇十年的媽媽,可是現在我卻坐在這兒,冷眼看著們,並且還在背後推波助瀾了一把。”
“驍爺,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可怕?”
傅司驍直勾勾的盯著,許久之後,他才漫不經心的開口:“不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
“你以為,我又是什麽好人。”
葉晚檸愣住,目都忘了從男人臉上移開,片刻之後,突然起到傅司驍跟前,拎著擺坐在他的上。
捧住傅司驍的俊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不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
最怕的,是傅司驍知曉自己所做的這一切,然後覺得是個惡毒之人,隻一心利用他,卻還在他眼皮底下耍小聰明。
可是他這句話,瞬間擊破了心中所有的防線。
葉晚檸眼眶泛紅發熱,淚水不控製的滾落。
傅司驍被突如其來的熱給弄得怔了一瞬,但一秒,他就扣住的腰肢猛烈的吻了回去。
這兒的玻璃是特殊的,他並不擔心外麵有人敢窺。
一個熱似火的吻結束,葉晚檸呼吸都不均了,抱著傅司驍的脖子,啞著嗓音說“謝謝”。
傅司驍同樣有些呼吸不均,他低低的笑出聲:“還有更大的好戲在後麵,要看嗎?”
葉晚檸點點頭,“要看。”
在傅司驍麵前,懶得裝什麽小白花,就是一朵重生回來複仇的黑心蓮。
“看二樓。”
此刻二樓已經沒了那麽多人,穿著白西裝的沈南風上了玻璃臺,還有另一個上臺的,是方父。
“這是一場擂臺賽,誰贏了,可以帶走一個其中一個人。”
傅司驍淡淡的說道:“底下的人會押注,按比例賠,輸掉的那個人,不但帶不走臺上的人,還會被押注的人狂毆。”
葉晚檸嘖了一聲,“這是誰想出來的玩法。”
傅司驍隨意把玩著的長發,漫不經心的道:“葉中傑。”
“沈南風和方父也是他帶來的。”
“那葉中傑也在現場嗎?”
“當然。”
葉晚檸這下有些搞不懂葉中傑在做什麽了。
“我讓初給他了點信息,然後他就求到我頭上來了。”
傅司驍似笑非笑的勾,眼底卻沒有一點溫度,“蠢而不自知。”
葉晚檸偏過頭看他,“所以驍爺這是在幫我?”
“你覺得呢?”
葉晚檸抿了抿瓣,回答他的,是比之前更加熱的吻。
吻完後,二樓的擂臺賽也結束了,沈南風年輕,手靈活下手兇殘,方父被他打趴在地上。
他活了一下手腕,上前拽起葉輕下了臺。
方雨薇在臺上發出尖聲,但很快就被震耳聾的音樂聲給掩蓋。
“方雨薇會遭什麽?”葉晚檸好奇的問。
“這個就得問葉中傑了。”傅司驍牽著的手起,“帶你去參加晚宴。”
“好。”
葉晚檸穿這一,是參加晚宴的打扮,不會以為,他真的隻是為了帶看個熱鬧就特地讓Linda給打扮一番吧!
出了黃金一號,勞斯萊斯朝著城南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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