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永奇從定國公府出去之後,越想越氣。原本他以為赫玉瑤是雲鬆毅的外孫,是赫府的嫡,所以才想著和扯上關係,求來了那道聖旨。如此一來,他不但和為兵部尚書的赫家聯姻,還攀上了三朝元老位高權重的雲鬆毅。可現在呢,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麽也沒有了。那赫玉瑤非但不是雲鬆毅的外孫,也不是赫府正兒八經的嫡,他這一步,可算是徹徹底底的走錯了。
懊惱之餘,燕永奇沉思著,他是如何誤會赫玉瑤的份的?又或者說,赫玉瑤是如何一步步導著他誤會的份的。想到這一層,燕永奇就變了臉,徑直奔去了赫府。
他進赫府的時候,宮裏來的傳旨太監剛剛離開,赫府正廳之,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笑容,其中,以赫玉瑤臉上的笑容最為燦爛。
見此景,燕永奇怒從心起,他衝過去,不由分說地拉著赫玉瑤就走。
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赫玉瑤驚了一聲,見是燕永奇,忙堆出笑意,還沒等說出一句話,就被急匆匆的燕永奇拽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這麽大的靜,赫明城自然看在眼裏。他慌忙上前,朝著突然出現的燕永奇拱了拱手,道:“三殿下,您這是……”
燕永奇瞥了赫明城一眼,聲音沉悶:“聖旨已下,赫玉瑤便是本殿下的正妃,本殿下來找說說話,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赫明城連聲說道。
如此,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赫玉瑤被燕永奇帶走。
看著赫玉瑤被拽得一連摔了幾個趔趄,秦碧的手攀上了赫明城的胳膊,不安道:“老爺,我怎麽瞧著三殿下今天有些不大對勁呢。”
“是有些不大對勁,找個機靈的丫頭,跟上去看看。有什麽不尋常的,速速回來稟報。”
燕永奇拽著赫玉瑤,一路朝著的晴和院走去。一路上,燕永奇拽著赫玉瑤走得飛快,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子。走到一段石子路的時候,赫玉瑤腳下一個不穩,栽倒在地,可燕永奇拖拽的力道不減分毫,生生地拖著赫玉瑤在石子路上走了十幾步,直到赫玉瑤疼得嗷嗷直才鬆了手。
赫玉瑤的眼裏早已帶了淚,趴在地上含嗔帶怨地看著燕永奇。
燕永奇蹲下,一手挑起赫玉瑤的下,麵無表地說道:“疼嗎?”
赫玉瑤點點頭,的膝蓋和手肘都磨破了,滲出了殷紅的跡,服也髒不堪,破了好幾。赫玉瑤的人生裏,從來沒有這樣狼狽的時候。
燕永奇邪佞的一笑,道:“一直以來,你都希本殿下以為你才是真正的赫府嫡,我說的對嗎?”
赫玉瑤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愣了一下之後迅速搖了搖頭:“殿下說什麽呢,小聽不懂。”
“好,那本殿下就換個問法。雲鬆毅又不是你的外公,你幹嘛要往定國公府跑?”
“小曾隨二妹去過定國公府,很得定國公他老人家的喜歡,所以小得了空兒也會去看看他老人家。”赫玉瑤回答得滴水不。
“真的是這樣嗎?”說著,燕永奇的拇指挲著赫玉瑤的,眼神裏閃過一狠戾,突然,他的手掌突然向上,死死地封住了赫玉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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