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個高壯,一次次把桃從念青前面過去。
桃站著不穩,被推倒了好幾次。
后來就在屋里玩,鋪著地毯,大人們也不用擔心。
后來桃被推倒了索不起來了,又在地上爬,圍著念青爬來爬去,得著機會就去抱的。
接著爬著爬著,被桃踩到了手指頭。
桃愣了幾秒鐘,才哇哇哭起來。
小家伙皮實,其實不怎麼哭的,今天竟然哭了。
一看才知道,手指頭都踩紅了。
好在就踩紅了,活什麼都沒事。
紀靜心后怕地說:“桃要是有事,我們家就把桃桃賠給你們。”
回去以后紀靜心和路海棠說起這件事,路海棠笑道:“倒人家都不一定要。”
紀遠臨立即生氣了:“你這是什麼話?”
他真生氣了,說完這句,抱著桃桃就上樓了。
路海棠看紀靜心,很無辜地說:“我就是開個玩笑。”
紀靜心覺得自己就不該說這件事:“阿姨,我看爸爸真生氣了。”
“唉,男人真麻煩。”路海棠起,準備去樓上哄:“你男朋友也這樣嗎?”
紀靜心著減存在:“阿姨,你不要和爸爸吵架啊,哄哄他嘛。”
路海棠上樓,發現紀遠臨在抱著孩子哄睡。
剛剛桃桃就困了,眼睛瞇著,趴在紀遠臨肩頭。
見路海棠上來,紀遠臨輕輕哼了一聲,抱著孩子去了床頭另外一側。
路海棠也不管他,算著時間去洗了個澡,換了件睡,婷婷裊裊地走了出去。
紀遠臨把孩子哄睡,給了保姆,回了臥室一看,路海棠趴在床上看雜志,單手托著下,穿了件黑的真吊帶睡,出大片白皙的。
兩條小晃來晃去,黑服更顯得白到要發。
紀遠臨結了,卻沒說什麼,快步去了浴室。
路海棠慢悠悠翻過一張書頁,托著下繼續看。
不著急,老男人面上沉穩,心里不定怎麼貓抓似的呢。
紀遠臨洗澡出來,穿了家居服,最上面那顆扣子都系得嚴嚴實實。
路海棠當沒看見,繼續看書。
紀遠臨坐在床上,盤著,兩手放在膝蓋上,一臉的嚴肅:“我們談談。”
路海棠一手撐著側臉,側看他:“談什麼?”
這個角度,能看到路海棠前一片白皙,還有其他的好風。
紀遠臨一向老實,哪怕兩個人都結婚這麼久了,但他本難移,每次路海棠主,換個什麼花樣,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這會兒見路海棠風萬種的模樣,想到之前兩人的種種親,他臉上看不出什麼,已經扛不住了。
路海棠索出腳丫,在他上了;“說啊,聊什麼。”
紀遠臨說話都結了:“你,你先把服穿好……”
“我這不是穿得好好的?”路海棠側著,一側吊帶了下來。
紀遠臨吞了口口水。
“你不能那樣說孩子,孩子小,現在還聽不懂——說不定能聽懂,不管孩子能不能聽懂,總之你不能說……”
“知道啦。”路海棠地開口,拉著強調:“我錯了,紀總原諒我嘛。”
“怎麼能說桃桃不好,人家都說孩子是自己的好,桃桃是你上掉下來的,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就是……真的只是開玩笑,胖嘟嘟度的嘛,人家桃那麼好看,家庭條件又好,怎麼看得上嘛。”
“桃桃哪里差了?我還看不上他呢!”
見紀遠臨真的怒了,路海棠忙道:“好好,是我們看不上他,行了吧。”
“你看看你這個敷衍的語氣,我跟你說,我今天把話撂這里,以后桃就是想追我閨,那我也不同意!”
路海棠聽了想笑,別說桃桃比桃大兩歲,就說桃那條件,什麼樣的孩子找不到。
人家非看上你家這胖閨?
“你還笑!”
路海棠撲到他懷里:“老公,你這麼喜歡,我再給你生一個!”
紀遠臨很快說不出話來。
倒是路海棠的輕破碎又集。
生是不會生了,路海棠就是他。
那紀遠臨也不了啊。
總之,老男人被拿的死死的。
但人家也了是真的。
路海棠沒想到,這事兒還沒完,紀遠臨早上看醒了,第一句話就說:“我是肯定不會同意我兒和桃在一起的!”
路海棠:……
你怕是還沒醒,大哥!
還是那句話,您憑什麼覺得人家桃會看上你閨?
但路海棠這次學聰明了,什麼都不說,只附和:“對對對,是是是。”
不止如此,紀遠臨還有意無意不讓紀靜心帶桃桃去參加他們的聚會了。
我霸占著屬于紀晨風的一切,地位、家世、親人……明知自己是個冒牌貨,仍舊鳩占鵲巢,毫無愧疚。我的骨子里天生流淌著自私的基因,貪婪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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