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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洲繼續道:「明明是蘇郁然面試進了公司,但宋敏兒托蘇太太,搶走了蘇郁然的工作,還污衊蘇郁然跟其它男人有關係。我只是打一掌,已經是很客氣了!蘇太太要是覺得不服氣,我也可以給你兩掌。」
「你說什麼!」聽到他說要打自己,蘇母氣得瞪大了眼睛。
他打了蘇郁然就算了,還要打自己?
蘇郁然盯著傅寒洲,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卻有一種碾一切的氣場。
尤其是……
他竟然連蘇母把自己工作搶走的事都知道!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蘇母道:「蘇郁然可早我養大的!你現在娶了,也算是我們家半個婿!你連最基本的尊老都不懂!你們家裡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傅寒洲聽到蘇母罵自己,卻不屑地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他越笑,蘇母越生氣了。
傅寒洲卻平靜地道:「我對長輩自然是很尊敬的,但你,明顯不配!」
蘇母指著傅寒洲,見他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整個人都氣得差點暈過去……
蘇父站在一旁,對著蘇郁然道:「蘇郁然,你管管你老公!像什麼話?怎麼跟你媽說話的?」
蘇父未必對自己老婆有多深的。
但他的觀念里,覺得晚輩就是要無條件尊重長輩!
蘇郁然道:「我管不了他!」
傅寒洲的事,可管不了!
只是……
平時沒見過傅寒洲說這麼多話,他今天卻跟開了掛似的。
蘇郁然也不知道他什麼況。
這會兒已經把傅寒洲當自己的外孫婿開始護短了:「小韓做錯了什麼?你們昨天鬧了這麼久,我都不知道宋敏兒還幹過這些事,還有你,蔣明珠……蘇家的一切還給宋敏兒就算了!我們然然這麼多年努力讀書,才找到一個好的工作,你憑什麼也搶走了?啊?你真覺得我老了?」
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5,0);
蘇郁然趕攔住,道:「,您彆氣。」
蘇母指著傅寒洲,道:「好好好!蘇郁然,你把他過來,就是想把氣死的,對吧?你明知道不好,卻他來說這些……」
說不過傅寒洲,只能往蘇郁然上扣帽子。
經過昨天和今天,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傅寒洲就不是好對付的。
能拿的,只有看著長大的蘇郁然。
傅寒洲卻並不慣著:「還會道德綁架!應該沒覺得我有說錯什麼,反倒是你們……瞞著,欺負最疼的孫,把當傻子一樣!就算生氣,也是氣你們。」
「對對對……」在床上附和,覺得傅寒洲就是自己的替。
蘇母道:「你滾!趕滾!我們蘇家可沒有你這樣的婿!蘇郁然也不是我們家的孩子,以後,不要再過來了!我懶得看到你們。」
今天本來因為公司的事,就很煩了。
一過來還被傅寒洲氣這樣,整個人都要麻了!
傅寒洲看向蘇郁然,道:「走吧!回家了。」
蘇郁然道:「……」
道:「你快去吧!」
「我怕他們……」看了一眼蘇父蘇母,怕自己走了之後,他們會對發難。
傅寒洲道:「放心!蘇董和夫人不會把老人家怎麼樣的,不止如此,他們應該會把好好供起來!要是出了點什麼事,蘇董和夫人應該會很丟人吧?往後江市的人,會怎麼評價二位?」
蘇父聽到這裡,臉一黑,他現在有點錢了,自然更在意名聲。
傅寒洲最懂他們這些暴發戶的心態。
因為他們絞盡腦,就是想為上流社會的一員。
如果傳出氣死母親的新聞,對蘇家來說,影響會很大。
所以,他們非但不能氣,還要把老人家哄好!
蘇母盯著傅寒洲,道:「你……」
傅寒洲從容地道:「就麻煩蘇董照顧了!辛苦了。」 (5,0);
也不管蘇家兩口子黑著的臉,他對著蘇郁然道:「走吧!」
他說完,走過來,牽住的手,將還不捨得走的蘇郁然拉著出了病房。
蘇郁然一直被地跟著他,到了醫院門口,著傅寒洲,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佩服。
對他的了解,一向只是因為他的份,他的名聲,別人都捧著他不敢招惹……
也跟著害怕,但對這個男人並沒有真正的了解。
今天卻是親眼見到了他的另一面。
如果是自己,在蘇家人面前,就不能理得這麼幹脆利落。
傅寒洲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不認識我了?」
蘇郁然說:「我就是覺得……你好帥啊!」
這句話完全是發自肺腑的,不是因為他是傅寒洲,也不是因為他有錢,更不是因為自己現在被他拿得死死的……
傅寒洲聽到的話,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蘇郁然會突然誇他。
而且,的眼神很真誠,完全不像平時在他面前的阿諛奉承、逢場作戲……
傅寒洲道:「車來了!走吧!」
他說完,沒等反應,走向了車。
如果認真看,可以看到,他耳朵有點紅。
當然,天這麼黑,蘇郁然是不可能看到的。
蘇郁然看著他這副高冷的樣子——自己誇他,他也沒有反應,只能老實地跟上他的腳步。
可是他剛剛在病房裡做的一切,還是讓蘇郁然很,「不管怎麼樣,剛剛謝謝你!我一直擔心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會對不好,但剛剛你那麼說了之後,我看他們,應該不會把怎麼樣的!」
蘇郁然還從來沒見過蘇父蘇母被拿住的樣子,恨死了傅寒洲,但卻又如傅寒洲所說,他們並不能把自己母親怎麼樣。
平時他們在家裡都是說一不二的,哪裡過這種氣?
傅寒洲道:「你就是把所有的事想得太複雜,覺得沒了你,天就會塌下來……你如果害怕他們,他們只會得寸進尺。傅太太,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明白?」 (5,0);
「……」他明明是在教訓,可這會兒,蘇郁然卻一點都不討厭他。
走在傅寒洲邊,默默地注視著他的側影,第一次覺得,他不是那個只會在發病的時候,把他當藥引,讓害怕的男人。
兩人回到車上,傅寒洲坐在旁邊。
他不說話。
蘇郁然見秋生在,主跟秋生說話,「秋助,你還沒下班啊?」
秋助說:「我不放心傅爺。」
蘇郁然道:「你有沒有覺得,傅爺就算穿這樣,也是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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