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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就是勾引良家婦私奔未遂,並且見死不救,逃之夭夭了。
弄死他也只是嚇唬他。
厲聲道,「你早該醒悟了,下次還敢上來胡言語嗎?辱我名聲嗎?」
許兇的說話,二郎就配合,把他的臭子在王小麻子的眼前晃來晃去。
熏得王小麻子眼淚直流,「不敢了,許姑,小的真的不敢了,姑,你心狠手辣,小的惹不起,小的以前是有眼不識泰山,把主意打到姑的名下,小的是真的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放過小的一條生路。」
這裡沒有其它人,王小麻子的慘樣無人欣賞。
二丫開心了,「不敢就好!哼,你今天才知道我們老姑的厲害吧,就算不用我哥手,我們老姑用砸果子就能把你砸個全包的,就你這樣的二流子還敢妄想我們神仙一樣的老姑,癩蛤蟆想吃天鵝,只有廖家後生那樣好看的人才能配得上我們老姑。」
死忠讚偶像,從來不需要草稿,都是發自心的肺腑之言。
王小麻子:……
神仙一樣的老姑!
癩蛤蟆想吃天鵝!
確認過眼神,這家人,他惹不起!
「放過我吧,我不想了,我真的不敢了,我是癩蛤蟆,我配不上你們神仙老姑,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5,0);
許姑侄三人大獲全勝。
王小麻子得了許放過他的恩典,撿起拐杖逃也似的,一顛一顛的溜了。
許二郎也從容不迫的穿上了他的臭子,他這雙臭子是為了給許當跟班,面一點才穿上的。
他就這麼一雙子,都捨不得多穿,平時直接是草鞋加腳丫子。
沒想到,今天派了這麼大的用場。
***
老許家。
元氏忙完一早上的家務活兒,有了一點兒空閒的時間。
家裡,二丫與二郎跟著老姑去鎮上趕早集去了,四郎出去野了,只剩下三丫在家裡。
許張氏也不在家裡,出門竄門子去了。
元氏回屋做了一會兒針線活,等二丫回來,也沒有等到。
「算了,三丫,不等你姐姐了,我們娘倆去許們家裡道歉,也是一樣的。」
三丫在一旁學習納鞋底子,這些基本的針線活,人都要會,將來嫁了人,給家裡的男人,公婆,孩子們做布鞋,做鞋墊子什麼的都會用得上。
三丫一聽到元氏的話,下意識的牴,「娘,我們能不能不去?是老姑讓我們打回們的,也沒有讓們傷什麼的……」
「沒傷就能不道歉了?娘跟你們說了多遍了?孩子家家的,不能跟你們老姑學,你們老姑不愁嫁,是留在家裡招上門婿的,你對比兒子還親,多霸道都能行,你們倆跟學了,以後你們倆還能嫁得出去嗎?還有人要嗎?」 (5,0);
元氏說著,放下手中的鞋底兒,越發覺得有必要去道歉了。
三丫小聲道,「是們先欺負我們的……」
「許是你堂姐,平時說教你一二,你為小的就該著,怎麼還能不識好歹呢,再不對,也是你堂姐,是你爺爺親兄弟的孫兒,咱們一個許字出來的本家親戚,還能真的拿你怎麼樣嗎?不就是搶了蘑菇嗎?讓搶了就搶了,也不是便宜外人了。」元氏敘叨道。
三丫嘟噥說,「那被搶了,咱們老姑沒得吃了,回來挨的罵,怎麼辦?」
元氏了三丫腦門一指頭,「你愁死娘了,怎麼可能真讓搶去?你們老姑不是在場嗎?你們老姑只要一出面,誰敢的東西?你是不是傻唷,你們老姑那麼霸道的人,會眼睜睜的看著讓人搶走的蘑菇嗎?你們倆姐妹不用出頭,那蘑菇自然還是你老姑的。」
三丫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了。
「那許雪花呢,許雪花不是我們堂姐,我們憑什麼讓著?堂姐家裡我去道歉,許雪花家裡我不去。」
元氏恨鐵不鋼的眼神,低聲音道,「許雪花家裡更要去,雪花娘那張碎,什麼都講得,屋前屋後的不管什麼事,經的一說,什麼都變味兒了,娘就擔心講你們倆姐妹的壞話。你們老姑不愁嫁,你都幫招好了上門婿,廖青那後生可是十里八鄉第一俊俏的後生,又能幹,一點不虧待你老姑吧。你們姐妹呢,現在都是十二歲了,過兩年就要說人家了,千萬不要因為小事,把名聲給壞了,雪花娘要是傳出你跟你們老姑一樣的貨,那還有人上門嗎?聽娘的話,沒錯,娘還會害了你不?你們倆姐妹都是娘的心頭。」 (5,0);
三丫唯唯喏喏。
本來就是個沒主見的,平時和二丫在一起,就聽二丫的,和爹娘兄弟一起,就聽爹娘兄弟的。
可是,這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想了半天,「娘,我怕老姑會生氣……」
元氏道,「所以,要瞞著你老姑,趁你老姑們上集市還沒有回來,我們現在趕去。」
三丫放下鞋底子,聽話的跟元氏出了門。
***
許們下了早市,又在路邊林子裡,摘了一籃子的麻葉,回家的時候也還算早。
許張氏已經回來了,一看到許姑侄三人有說有笑的,迎了上去。
眼一瞥,看到二郎手裡提著的籃子裡,還裝著東西,上面還蓋了一層大麻葉子。
心裡有了譜。
「,熱了吧,快進屋休息,怎麼搞到這個時候,不是和你說了嗎?果子沒人要就算了,買完包子吃了就早早的回家,果子拎回來又不浪費,人吃不完,可以餵嘛,沒事兒,娘親就怕你熱了中暑,倒還不劃算了。」
許笑而不語。
二丫與二郎也抿著笑,不說話。
等進了院子,二丫麻利的去打來了洗臉水,許洗了一個臉,把臉上的灰塵汗珠都洗乾淨了之後,才開口道,「娘,您閨已經把野枇杷賣了。」
許張氏瞪大眼睛,不信,三兩步走到果籃子邊,一開看,全部都是厚厚的一層麻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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