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也在一旁怪氣道:“你不是已經跟霍總領了結婚證嗎?霍家可是豪門,你現在可是豪門太太了,怎麽可能沒錢?”
方曉萱忍不住替林晚晚說話,冷笑道:“豪門太太又怎麽樣?跟你們有關係嗎?你們自己做錯了事,還想讓晚晚來買單,想得!”
林晚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會給爸找最好的醫生治病,至於你們,休想得到一分錢。”
說完,拉著方曉萱轉就走。
“站住!”哪知林方笙拽住了林晚晚的包,直接搶,“林晚晚,你今天必須把錢出來,否則,別想離開!”
“放開!”林晚晚不由將自己的包往回拉。
方曉萱見狀,立馬上前幫忙,“林方笙,你這是搶劫,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兒子,跟們廢什麽話,林晚晚包裏肯定裝了錢,咱們趕搶過來。”
說著,林母也上前幫忙,雙方拉扯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麽?”病床上的林父,氣得從病床上跌落了下來,滿臉通紅,不由劇烈的咳嗽起來。
“都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霍景沉憤怒的聲音傳來。
霍景沉怒目而視,帶著幾名保鏢闖了進來,強大的氣場瞬間讓在場的人都停下了作。
林方笙和林母驚恐地看著霍景沉,手不自覺地鬆開了林晚晚的包。
霍景沉幾步走到林晚晚邊,將護在後,眼神冰冷地掃過林方笙和林母。“你們好大的膽子,大白天公然敢搶劫我夫人的包!”
林方笙結結地說:“霍……霍總,我們也是沒辦法,我爸生病了需要錢。”
林母也連忙附和,皮笑不笑道:“是啊,霍總,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再說了,晚晚是我兒,我們這不算搶劫吧?”
霍景沉冷哼一聲:“走投無路也不是你們作惡的理由。晚晚已經說過會給父親找最好的醫生治病,你們還不知足。”
聞言,林晚晚一臉詫異,原來他從這個時候就已經來了。
方曉萱氣憤地說:“霍總說得對,他們就是貪得無厭。晚晚對他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隨後,方曉萱手了一下林晚晚胳膊肘,一臉興道:“晚晚,你老公好帥啊!真人比照片還帥。”
看著一臉花癡的方曉萱,林晚晚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上次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還想再試試?”霍景沉冷冷地瞪了他們母子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爸……”看到滾落在地的林父林晚晚連忙跑了過去,將他從地麵上給扶了起來。
霍景沉衝後的保鏢示意,保鏢們立馬上前幫忙,將林父扶到床上躺下了。
林父躺在床上,滿臉愧疚地看著林晚晚和霍景沉。“晚晚,是爸爸對不起你,讓你委屈了。”
林晚晚眼眶微紅,輕輕握住林父的手。“爸,您別這麽說,您好好養病,其他的事我會理。”
霍景沉看著林晚晚,心中湧起一憐惜。
他不在邊的時候,林家人就是這麽欺負的嗎?
想到這兒,霍景沉轉看向林方笙和林母,語氣冰冷:“從現在起,你們不許再擾晚晚和父親。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有任何過分的舉,我霍景沉決不輕饒!”
他向來說到做到,倘若不是看在他們是林晚晚家人的份上,太絕對不會手下留。
林方笙和林母嚇得連連點頭,不敢再有毫違抗。
“霍總,我們錯了。”
“至於林伯父,我會給他找最好的醫生,他的醫療費我來出,你們可以滾了。”
說罷,霍景沉便手指向病房的門口,示意他們趕滾。
林方笙和林母雖心有不甘,卻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得灰溜溜跑了。
方曉萱在一旁看著霍景沉霸氣護妻的模樣,心中滿是羨慕。“晚晚,你真是好福氣,你看霍總這麽疼你,你還有什麽好糾結的。”
正因為霍景沉對好,才會有心裏負擔,總覺得自己欠他太多太多了,到時候要怎麽還的清?
霍景沉安排好醫生和護士,還讓自己的保鏢守在病房外,擔心林家母子又跑來鬧事,打擾到林父養病。
確保林父得到最好的治療後,林晚晚他們才離開了病房。
從醫院裏出來,方曉萱便一臉識趣道:“晚晚,我就先回去了。”
“萱萱,今天麻煩你了,我送你吧!”林晚晚一臉愧疚,害得方曉萱跟一起委屈了。
“沒事。”方曉萱拍了拍的肩膀,非常仗義道:“姐妹有難,自當兩肋刀。你就別跟我客氣啦!你和霍總好好相,我可等著吃你們的孩子的滿月酒呢!”
婚禮是沒希了,但孩子的滿月酒,必須出席。
方曉萱笑著說完,衝林晚晚眨了眨眼,“到時候,我可要當你孩子的幹媽。”
“一言為定。”林晚晚喜笑開,不由出了自己的手。
方曉萱手與林晚晚擊掌,然後瀟灑轉離去。
林晚晚看著方曉萱的背影,心中滿是溫暖。知道,無論何時何地,都會陪著,做堅實的後盾。
“是你朋友?”霍景沉見林晚晚一直盯著方曉萱離去的背影看,下意識問道。
林晚晚點了點頭,笑著調侃:“是我閨,方曉萱,就是上次給我打電話的那位。當時,你不是還問我男閨還是閨,現在不就見到了?”
霍景沉微微頷首,目中多了幾分和。“看得出來,很關心你。有這樣的朋友在你邊,我也放心了。”
林晚晚角上揚,眼中滿是。“是啊,萱萱一直都對我很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總是毫不猶豫地站在我這邊。”
霍景沉輕輕握住林晚晚的手,語氣堅定。“以後,有我在,你不會再經曆那些過去。我會保護你,讓你……”
“讓我什麽?”林晚晚目灼灼地凝視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答案。
“讓你幸福。”這幾個字,霍景沉艱難的說不出口。
話到邊,他便換了一種轉述語,“不再讓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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