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紮來的匆匆,邊沒有隨著的人,隻有他自己。
看到南宮丞和白晚舟的時候,赫紮一如既往的表,讓人猜不出他的心裏在想什麽,
但是那一個眼神,就足以讓所有人都知道。
麵前這個人,並非是一個好招惹的人,麵對這樣的人,自然是要小心些才可以,不然的話,必然會很死的很慘。
白秦蒼也並非是第一次見到赫紮,但是二人真正的往來,也沒有多。
“這邊是白將軍,久聞大名,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年輕的模樣,倒是本皇子的問題了。”
聽著赫紮的話,白秦蒼沒有任何表,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但是彼此之間的火,已經在迸發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二人之間的試探,
“二皇子謬讚了,不過是做了自己本職的事罷了,這冷,二皇子裏麵請。”
赫紮也沒有客氣,徑直走進去。
營帳裏燒著火盆,雖說還有些冷意,但是比起外麵,卻暖和多了。
赫紮在邊境之地多年,也早就習慣了這邊的天氣,也未曾覺得有什麽。
短暫的沉默後,還是赫紮二皇子先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聽聞,公主已經救出來了,不知道公主如今可好?”
“一切都好。”
白秦蒼語氣有些不善,像是被人中了什麽似的,看著赫紮二皇子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的狠戾。
赫紮二皇子倒是毫都不在意,畢竟他也是知道的,那公主來這邊境之地,就是因為白秦蒼。
男之間的事,果然他不明白。
赫紮二皇子笑笑:“如此說來,此時的王兄應當是氣急敗壞的,不過……這也正是最合適的時候。”
“二皇子的意思是,想要我們在這個時候出手麽?”
雖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個話,還要赫紮二皇子來說才最合適,這裏易守難攻,何時打,如何打,赫紮是最好的一個軍師。
赫紮笑笑,看向白秦蒼:“借將軍的地圖一用。”
說著,他便走到了白秦蒼麵前的地圖拿,拿起桌案上的筆桿,指著對麵大宛國駐紮的地方。
“此,是大宛國的要塞,易守難攻,我相信你們也正是因為這個,才沒有著急手。”
白晚舟點點頭。
“既然如此,為何不換個角度呢?”說著,赫紮二皇子將筆桿落在另一。
那邊從未有人注意過,而且,太過於平坦了,並不利於藏,之前白秦蒼也有想過,但經過再三的思量之後,還是沒有從那邊手。
可現在這個人一說,白秦蒼倒是有了些想法。
其實,那邊確實是最安全的一個地方,但是……也僅僅是一點想法,沒有遮蔽的況下,很容易被發現。
大宛國所駐守的地方高些,很清晰就能看到,本就沒有掙紮的機會。
若是對方直接用火油箭的話,那會全軍覆沒。
看出白秦蒼的疑,赫紮二皇子道:“難道將軍沒有想到,現在是什麽天氣麽?大雪天,雪是白的。”
白晚舟眼睛一亮,明白了赫紮二皇子的意思,但是,這不是一個小工程。
軍營裏那麽多的人,若是每個人都要換這樣的裝束,可是要花不時間呢。
眼下,大宛國應該不會給他們這麽多時間。
若是用其他的辦法……
“其實,也不會太難,那裏雖然平坦,但是也有些幹草,且白的東西最好找到,隻是辛苦些罷了。”
聞言,白晚舟挑著眉,視線驀然就落在了營帳上麵。
這營帳都是白的,之所以選擇白,就是因為畢竟這邊的天,經常落雪,不易被發現。
若是將這些營帳……
“皇妃果然是聰明,如此就已經想到了,隻是將士們辛苦些許,雪也是有重量的,但……撐過那一片平坦的地方,就到了腳下。”
而腳下……就是大宛國最薄弱的地方,那邊的口子太多了,隨隨便便就能衝進去。
到時候,那就是個易攻難守的地方了。
這果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白秦蒼也已經了心思,隻是不知道,計劃的可行有多,總要先找人來試一試。
若是可行,那可以讓手底下的分批過去,那樣的話,便可以達到裏應外合。
且,赫紮二皇子在敵營中也有自己的人,這樣便更簡單了。
白秦蒼當下拍板:“我先去安排。”
白晚舟點點頭:“好,先看看況再說,切記,一定要讓他們小心。”
這些白秦蒼還是知道的,他快步走出了營帳。
營帳再次安靜下來。
眼下走了一個‘多餘’的人,赫紮二皇子也總算是出了自己的真麵目。
“許久不見,二位瞧著倒是憔悴了不,看來這一趟大宛之行,讓二位著實心累。”
“二皇子何須這般說,我們二人如何,二皇子不是最清楚麽?不過,國主似乎也不簡單,他似乎有所察覺。”
“那是自然,本皇子提醒了他。”
聽到這話,白晚舟不收了瞳孔,手指也攥了。
赫紮二皇子提醒的?他這麽做,又是為了什麽?難道……他還算計了什麽?
“皇妃不要如此,本皇子不過是想給王兄提個醒罷了,不然的話,王兄自然能想到本皇子的上,本皇子如今可是要獨善其的。”
這話倒是不錯,也讓白晚舟鬆開了手指。
若是貢紮懷疑了赫紮二皇子的話,那……赫紮二皇子的人,自然會被清理,到時候,他們裏麵迎合的,可就不夠了。
這般解釋也是可以的。
“看來皇妃是明白了本皇子的意思,二位盡管放心,本皇子所做的事,斷不會傷害到二位。”
“如此就好。”南宮丞眉心皺著,角微微揚起:“那二皇子下一步要怎麽做,手刃了國主?”
“這……到時候就知道了。”
手刃了貢紮麽?
隻怕到時候他沒有這個機會,合作,那必須要拿出自己的誠意才可以。
不然的話,那難的可就是他了啊。
王兄啊王兄,你可千萬不要怪我,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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