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姑娘,再給本王彈奏一首曲子,如何?」
厲墨寒靠在椅背上,懶懶的挑眉,銳利的視線的攫住,似乎有打量也有探究。
韓若青抿了抿,忍著氣,走到琴架邊坐下:「王爺想聽什麼曲兒?」
厲墨寒漫不經心的勾:「剛才那首便好。」
「是。」
韓若青又將《二泉映月》彈了一遍,這才起福了福:「王爺,不若我再幾個姑娘進來給你跳舞助興?」
「不用,你過來給本王肩。」
厲墨寒隨手拿起一顆橘子悠然的吃著。
韓若青撇撇,挪著上前繞到厲墨寒後手在他肩上不輕不重的著。
忽而,厲墨寒一把反手按住的手,狠狠的一拽將拽到跟前,韓若青眼神一閃,手指間著一銀針下意識的要向他嚨扎過去。
叮!
厲墨寒速度很快,另一手劈在的手腕上,銀針落在地上。
韓若青雙手被厲墨寒擒住,坐在他的上:「寒王殿下,你這是幹什麼?」
「果然不愧是張大將軍的兒,手倒是敏捷。」
厲墨寒沒有過的眼神閃過細微的變化,抬手要將的面紗取下。
「等等!」韓若青眉心微蹙,張大將軍?相思說自己是張旭的孤,看來這張旭是個大將軍!
「怎麼,張姑娘這是怕見本王嗎?」厲墨寒死死的盯著,也不著急。
韓若青心裡鬆了口氣,看來不是厲墨寒認出自己,而是他把自己錯認為相思了,但這也確實側面認證了相思的話是對的,厲墨寒是知道相思就是張旭的兒,罪臣之,可為何不手將給應天府?
看來,厲墨寒留著相思該是有大用才不手。
韓若青立即開口:「王爺,你鬆開我,我自然會好好回話,看樣子,王爺也是早就知道我的份的,但是遲遲不手,怕就是要等個合適的時機或者是有求於我,對不對?」
厲墨寒看著韓若青的神有幾分讚賞,他收回手,沒拿開的面紗。
得了機會韓若青立即跳起退後,厲墨寒笑道:「都說將門之後心細膽大,張姑娘倒是令本王大開眼界,本王要的什麼,張姑娘該是知道才是,還要本王再說一遍?」
我靠!
我又不是相思,我哪裡知道你要的什麼鬼!
韓若青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下,才道:「王爺,相思還真不知道您要的什麼,相思一介孤,哪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寒王殿下?」
「是嗎?」厲墨寒起,大長邁步,走到跟前,韓若青只覺得有種無形的迫,他冷聲道,「當年張旭被構陷抄家滅族流放這可一點都不冤枉,因為他拿走的是天機機械圖還有沿海布防圖,這兩樣東西,至今不曾找到,但是本王可聽聞天機機械圖就在張姑娘的手裡。」
天機機械圖?
韓若青面微沉,這是什麼?
厲墨寒倒是也沒讓等太久,只淡淡的道:「若是相思姑娘想不起這天機機械圖到底是什麼,那麼,本王來告訴你一聲,天機機械圖上有記載著萬餘種機關暗道暗利的方法。」
利?
韓若青猛的想起自己過來找相思的目的,也是看了那一條長舌利才來的,看來如果按照厲墨寒這麼一說,天機機械圖確實是在相思的手裡,不然一個姑娘家,而且罪臣之,又待戲班又待青/樓,還不好,如何做的出這些東西?
「怎麼,這是記起來了?」
厲墨寒盯著追問。
韓若青回了神,只能道:「我沒有這個東西,王爺您的報會不會有誤?」
厲墨寒似乎也預料到會這麼回答,他不著急:「本王早就知道張旭的兒是你,更知道白府醫與你的關係,只是本王不屑於對一個弱子手,所以這麼多年,你也能平安。
只不過幾日前,寒王府蘭苑再次鬧鬼,有人強行要本王親自去查,那裡有長舌鎖的痕跡,而且本王也確實瞧見了長舌鎖這個利,最重要的是長舌鎖可就是天機機械圖第三章第一個。
至於蘭苑的事本王早就知道是白府醫所為,但白府醫武功不高,無法使用長舌鎖,本王再一聯想,他能找來幫忙的只能是你,相思姑娘,今日你若將天機機械圖出來,本王能保你不死!」
韓若青聽了心驚膽,怪不得厲墨寒這貨去了蘭苑是這麼個表還要保。
看來是他看出了長舌鎖,知道這天機機械圖是好東西,一旦傳出去絕對是引起轟的東西,他這才想著先下來,尋時機先下手為強。
韓若青斜眼睇他,知道不能惹他,只能道:「王爺,這東西我藏起來了,在一個很難找到的地方,今日你來的突然,我自然不可能帶著在上,你說是不是?」
厲墨寒揚眉:「在何?」
明顯,厲墨寒不信的話。
韓若青深呼吸一口氣,咬咬牙正準備隨便胡說一個地方。
嘭!
門被外頭的人急急的推開,是厲墨寒的侍衛:「王爺!」
厲墨寒目深深:「何事?」
侍衛幾步奔上去俯在厲墨寒耳邊低語了幾句,厲墨寒那張俊臉神一變,突然看向韓若青:「你不是張相思,那你是誰?」
靠!
又發生什麼事了?
韓若青抿了抿,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王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厲墨寒冷笑著與對視:「本王的人已經從城門口將張相思逮住了,可是要潛逃出城,如今在牢里待著,那麼,你是誰?!」
我去!
那個相思是一隻豬嗎!這個時候跑路那麼明顯,不抓抓誰啊!
韓若青重重的咳嗽幾聲開口:「王爺,我才是相思啊,你們抓錯人了吧?」
侍衛立即道:「王爺,不會有錯的,張相思右臂有一胎記,屬下已經檢查過了!」
聞言,韓若青眼珠子了,抬了抬手:「王爺,我右臂也有一胎記啊,不然你過來看一眼?」
厲墨寒冷著臉上前,剛走到跟前,韓若青子一就要往下倒,厲墨寒下意識的手攬住的腰,撞進他的懷裡,抬了頭,四目相對。
這一雙眼睛,很悉。
厲墨寒擰眉,手拽下的面紗。
韓若青突然一把毒撒了過去。
厲墨寒踉蹌了兩步,晃了晃頭,暈眩的厲害,看都看不清楚。
侍衛趕扶住他,厲墨寒沒想到這人竟敢明正大對自己下蒙汗藥!
韓若青一手撈起掉下的面紗捂住臉,從窗口翻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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