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蘇珍珍幾句話就把孩子們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下來了,心中不佩服,果然有些事還是的人來做才行。
走了幾步,蘇珍珍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爺兒幾個,見幾個人乖乖的等在原地,這才舒了一口氣,這做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從空間里拿出兩株人參,又順便從藥田里取了兩株品相極好的何首烏出來,用帕子包了,這才往玉林館去。
玉掌柜方才就見過,沒料到又折回來了,雖然見穿著破爛,卻也沒有輕視之心,笑著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落下了。
蘇珍珍看了一眼玉掌柜,笑著指了指自己手上用布包著的草藥,扯著角笑道:“掌柜的,我是有點生意想和你談談。”
這是人參,可不是翠云草,蘇珍珍指著它們發第一筆橫財呢,免不得多了幾分謹慎,玉掌柜也是個聰明人,見狀立刻會意,指了指后面的院子,笑道:“這邊請!”
進了后院,蘇珍珍這才將懷中的草藥放在了桌上,玉掌柜笑的神一頓,眼珠子都亮了幾分。
“這這這,你從何弄到的?”
兩株人參竟然長到了一起去,像連嬰似的,看品相,至有三十多年了,饒是玉林館廣收各種藥材,只是平日里送來藥材的多是一些尋常可見平平無奇的,今日倒是讓他開了眼了。
這幾年賦稅重,但凡品相好些的藥材都被上貢了,再者就是被大戶人家收藏著以備不時之需了,別說是三十年的人參了,就是十年的人參都了,這樣的人參在慶安縣怕是找不出五株來。
“這兩株人參你從何尋的?”
玉掌柜捧著那人參,寶貝似的仔仔細細看了又看,再一次興地問蘇珍珍。
蘇珍珍卻仍是緘口不言。
不論說是在哪兒找到的,恐怕不出兩天,就會有大批人馬去那里開挖,只想賺錢,不想平添麻煩。
玉掌柜見這幅神,方知這小姑娘不好糊弄,自己想要從口中知道從何挖的人參恐怕是不行的,當下話音一轉,站直了,試探道:“這兩株人參小姑娘打算出個什麼價啊?”
蘇珍珍又不傻,哪里知道這年頭的行啊,這掌柜怕是想要試探試探的底線吧。
“掌柜的愿意給多呢?”不答反問,一雙靈漂亮的眸子忽閃忽閃。
玉掌柜呵呵笑了兩聲,捋了捋胡須,沉道:“這兩株人參,八十兩銀子,加上這兩株何首烏,我給你湊個整如何啊?”
蘇珍珍聽著抿不言,還真是無不商,這麼好的人參加上兩株上好的何首烏,一共給一百兩銀子,這是瞧著年紀小好糊弄吧!
雖然八十兩銀子已經不了,可還是不想吃個莫名的虧,當下直接收東西,準備走人。
玉掌柜完全沒料到會價都不給,直接走人,呆了呆,忙在門口攔住,賠笑道:“小娘子莫急莫急,這生意就是談的嘛,你若是覺得這價不合適,咱們還能再讓一讓的,怎麼就直接走了呢?”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前世的顧驚瀾將一顆心都捧給了慕容卓,滿心籌謀只為助他奪嫡登位,最終卻換來滿門盡滅,被剖腹殺子,受盡折磨而死。今生她懷著驚天恨意歸來,亂江湖,動朝堂,戰沙場,梁國百年來首位以女子之身成為三軍統帥之人,在這群雄并起,英才輩出的時代,顧驚瀾之名傳…
沈夷光做了個夢,夢里她傾慕多年的太子表兄原來另有所愛,娶她不過是一時權宜,兩人結縭數載,太子對她展顏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的十余年相伴不過是場笑話。為了真愛不受委屈,太子在登基之后,迫不及待地將她囚于深宮,意圖廢后,給真愛無雙榮寵,她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