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服都了,需要回去換服,而且游艇馬上也要啟了,大家各自打了聲招呼, 結束了這場游戲。
簡安嫻覺得有點了,問了游艇上的侍應生后,往二樓的自助餐廳走去。
這艘游艇很大也很豪華, 有好幾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功能。
簡安嫻和司奕一起去了自助餐廳。餐廳里除了已經做好的食,還有廚師可以提供即時烹飪服務,中餐和西餐廚師都有。
簡安嫻晚上不想吃太多東西,要了份魚片粥和幾碟小菜,拿了點水果。
他們這邊坐下沒過多久,韓崢他們幾個也換完服過來了。
韓崢是個高冷的人設。之前簡安嫻的一番話還是起了一定效果的,他看見了簡安嫻,看了一眼后沒有立刻過來,自己去拿東西了。反而是邢云隨便拿了些食后,直接朝簡安嫻走了過去。
餐廳也不是一個人的,簡安嫻沒說什麼,但也懶得搭理他。
韓崢和藍柏隨后也拿著東西走了過來,和簡安嫻在同一張桌子上坐下。
邢云明顯就是沖著簡安嫻來的,他之前玩游戲的時候想坑簡安嫻沒有坑到,被簡安嫻反將一軍,看樣子是要來算賬來了。
果然,坐下沒多久,邢云就說話了:“剛剛游戲沒玩多久就結束了,不如一會去玩點別的。”
他面對著簡安嫻,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上次聽說你會彈鋼琴。急速鋼琴你應該也會吧,旁邊的游戲室就有,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他說著,直接取下了左手上剛剛戴上的手表,扔到桌子上,“這塊手表原價六百八十八萬,現在已經升值了。我只戴過兩次,就以它為賭注。”
他笑了聲,帶有侵略的目看向簡安嫻,“就賭你的初吻。”
邢云說完,旁邊桌子上豎著耳朵聽八卦的人先倒吸了一口涼氣。
邢云手上這塊手表們聽說過,瑞士老牌名表品牌B家的限量收藏款,全球限量發售,平時們想看一眼都看不到,邢云竟然直接拿出來當賭注。
而且,賭的還是一個吻。
們自己代了一下,說實話,輸了被親一下也沒什麼,但是贏了,那可是六百八十八萬。們幾個雖然家庭條件好,但和邢云這種豪門大爺完全沒法比,此刻都恨不得要替簡安嫻上了。
再說了,真親了,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
邢云這算是為人一擲千金了。
不等簡安嫻說話,韓崢先冷冷地看了邢云一眼,警告道:“邢云!”
“我這可是幫你。”邢云回過頭來,懶懶道,“不是連你電話號碼都能賣嗎?現在我愿意拿錢出來陪玩,賭一個初吻怎麼了?”
他拍了拍韓崢的肩膀:“我可是在犧牲自己為你謀福利。”
邢云一個人說了一大堆,簡安嫻總算抬起頭來。
手將邢云放在桌子上的手表拿了起來。
邢云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說道:“怎麼樣,你可是穩賺不賠的。”
誰知道簡安嫻只是漫不經心地看了兩眼之后,將手表不客氣地扔了回去,順便拿紙巾認真了手,語氣不屑:“一塊破手表而已,你真以為我看得上?”
說罷不再理他,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簡安嫻的初吻只值一塊破手表?侮辱誰呢?
邢云接住被簡安嫻扔回來的手表,表十分不悅。簡安安不答應就算了,竟然還敢這麼暴對待他的表。
邢云家里自然是十分富有的,但他現在畢竟才剛上大學,家里不會無限制地給他零花錢。這塊手表也是家里給他買的,幾百萬對現在的他來說,也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扔的。他當然沒想將手表白送給簡安安,對待自己的這塊表,邢云還是很珍惜的。
他想做的是以它為餌,讓簡安安答應賭約罷了。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大部分人都會失去理智,而他玩那款游戲,還沒輸過。
但簡安安比他想象中還要難搞定。
邢云還要再說,另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司奕突然開口:“我來和你賭。”
司奕攔住一個過路的侍應生,找他借了支筆,然后從自己兜里找了張支票出來,直接簽了一千萬。
他將支票放到桌子上,推到邢云面前:“贏了,支票歸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手表。”
他頓了下:“等回到A大,你去場奔兩圈吧,要在白天,傍晚,五點到六點之間。”
邢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支票砸,他都氣笑了。
剛想說他憑什麼信他,先看到了司奕在支票上的簽名。
“司姝是你什麼人?”邢云問道。
“家姐。”
邢云意外抬頭。
他竟是司家的人。
A城因為地理位置和經濟政策優惠等原因,一向是富豪聚集地。比如說韓家、邢家和藍家。
司家是幾十年前從C城搬過來的豪門,雖說不是A城的老牌豪門,但是底蘊深厚,而且近些年發展勢頭越來越猛,連他們都不清司家的底細。
司家一家子都是工作狂,司父和司母據說長住公司,司母還是司父的書,夫妻倆強強聯手,在商場上所向披靡。
兒司姝也是個強人,聽說談都得掐著秒算,說約會十分鐘就不會變十一分鐘。不過有錢有,雖然格上病一堆,還是很多人前赴后繼上趕著討好,就想得到司姝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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