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無功而返,全炳格心簡直糟了,等他好不容易調整好自己的心回到黃家後,黃心兒的做法簡直將他的暴脾氣激發到了頂點。
“心兒你這是什麽意思?”
全炳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姑娘。
雖說沒有回應過自己的心意,可一直默認也允許他陪在的邊。
“沒什麽意思,我黃家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還是早點換地方吧!”
心兒對著家丁擺擺手,讓人把全炳格的東西往外搬。
可這會兒大家都被全炳格的氣勢嚇破了膽,沒一個敢上前的。
“怎麽?要我親自搬嗎?”
黃心兒簡直要氣死了,什麽時候起在自己家裏說話都沒人聽了?
“心兒,你聽我解釋,這次不帶你去實在是太危險了,你沒看到當時那箭羽過來,我的兵都是一倒一大片。”
全炳格定了定心神,努力將心裏的火氣下去後耐心的跟解釋著。
可黃心兒這會兒也在氣頭上,哪裏聽的進他這些話。
第一次知道,在自己家裏居然還有被人盯梢盯這樣的。
這男人格這麽強勢,以後若順著他還好,若不順著他,他豈不是要關自己一輩子?
這種人怎麽敢嫁?
就好似娘娘和殿下一樣,殿下平日裏對娘娘寵有加,那都是建立在對他有利的份上,一旦娘娘忤逆了他,他一句話娘娘連院子門都出不去。
所以,平日裏娘娘大權在握的那些現象不過是種假象罷了。
“心兒,我真的沒有讓你看著你,隻是提前走了怕你追過去有危險,這才讓魏銘通知你一下而已。”
全炳格這會兒也顧不得臉麵,對著魏銘大聲嗬斥道:“你怎麽回事?本將軍隻是讓你通知一下黃小姐而已,你怎麽把人家家都給圍了,還跟到人家閨房門口,還有沒有規矩了,院子裏跪著去!”
聽到主子的話魏銘瞬間愣住了,難道不是主子讓他去守住人家黃小姐的嗎?
當時他還說黃家連蚊子都不許飛出去一隻,還給了他五千兵馬將黃家圍起來,咋這會兒人家姑娘一生氣,責任都推他上了?
不過看到主子不停的對他使著眼,魏銘牙一咬,趕給黃心兒道歉道:“黃小姐,這件事確實是卑職自作主張,當時將軍隻說讓卑職通知您一聲而已,卑職誤會了將軍的意思,還小姐寬宥。”
說完他便轉去了院子裏端端正正的跪了下去。
北風呼呼的吹著,魏銘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他閉上雙眼為即將冤死的自己默哀了一會兒。
話說他這家主子也忒不是東西了,人家姑娘一皺眉直接把他踢出來擋刀。
唉!還是殿下好!
看看人家,多護著自己的兵,又是晚年保障,又是…
反正他肯定不會因為王妃娘娘不高興把兄弟拉出來擋刀的!
正當他閉眼問候全炳格全家的時候,渾一陣暖意傳來,他睜眼看著眼前的主子,隻見他將他的披風解下披在自己上,滿眼都是關心。
“魏銘啊!你好好的跪,待心兒氣消了,你就可以吃飯了。”
魏銘…
合著他今天不止要罰跪,而是連飯都沒得吃?
唉!
他這是什麽命哦!
正在他發神之際,全炳格突然對著他一腳踹了過來:“跪直一點,惹了黃小姐不高興,沒把你拉出去打死就不錯了。”
魏銘正準備反駁幾句就看到全炳格的眼神朝正門方向飄去,黃心兒正往這邊走了過來。
“你也是的,這大冷天的讓人跪在這裏,你這個人還有沒有點同心。”黃心兒不滿的斥責著全炳格。
“那黃小姐的意思是?”
全炳格小心翼翼的探頭問道。
魏銘也是一臉,還是“夫人”心善啊!
哪像自家主子這般不做人。
可他還沒來得及三秒,就聽到黃心兒清脆的聲音響起:“這跪著多折磨人啊!不如直接拉下去砍了了事。”
全炳格…
魏銘…
“黃小姐,要不您再考慮考慮,卑職的命也是命啊!”
魏銘神悲愴的看著黃心兒,心歎自己的命怎麽這麽苦哦!
“這樣吧!你把他拉出去砍了,明天就過來提親,怎麽樣?”
黃心兒麵帶笑意的看著全炳格,還來不及待他反應,魏銘就開始大起來:“黃小姐,這個玩笑開不得啊!會出人命的。”
全炳格也是麵難的問道:“要不換個人砍,他還得留著當牛做馬呢!”
“對啊!卑職要是就這樣被砍了實在太浪費,不如將卑職調去現場,讓卑職站死得了!”
魏銘適時大起來,為了活命他也是豁出去了。
他現在是徹底看明白了,指他家將軍保命是沒戲了,還得靠黃姑娘回心轉意才行。
可黃心兒仿佛沒聽到一樣,隻剩對著他們笑了笑便跑開了。
別以為看不出來魏銘是頂鍋的,沒有全炳格吩咐魏銘敢派兵圍黃府,怕是不要命了哦!
將兩人消遣了一頓之後黃心兒貌似也沒那麽生氣了,可全炳格這會兒卻是為難極了。
“將軍,說歸說,鬧歸鬧,您可不能拿卑職的命去討好黃姑娘啊!”
魏銘苦的看著主子,自己跟了他這麽多年,現在就盼著主子能夠大發慈悲放自己一條活路。
全炳格看著寒風中謔謔抖抖的魏銘,一把將他拉起:“回去呆著,我來想辦法。”
殺魏銘不可能,可讓他放棄娶心兒更加不可能。
這件事都王妃惹出來的,憑什麽他來承擔後果,想到這裏他立刻讓人備馬,他的找王妃娘娘好好的縷縷這比賬。
恒親王府
“娘娘,您可還記得當初在義北城答應過全某什麽事嗎?這回來都好幾個月了吧!”
全炳格將沈雯當初的承諾給拉了出來,這事兒他吃了這麽大的虧,怎麽著也得把好撈回來才行。
“嗯!是答應過幫你提親的,待後日明珠滿月後我就去黃家探口風,盡快將親事定下來,爭取明年開春下聘。”
沈雯笑著安著他,也是難為他居然能忍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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