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傅辰風沒有說話。
阮香菱哽咽道:“沈家和賀家的合作就是一場陷阱,我們被沈家圍堵,大爺他……他為了救我們被車撞了。”
“該死!”
賀知州低咒了一聲,猛地出旁保鏢的刀指向他們:“你們的命又算得了什麽,憑什麽要我哥去救,憑什麽!”
阮香菱死咬著瓣,眼淚不停往下掉。
是錯了。
要救傅辰風,應該自己去,不該拖上賀知遇。
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能為了連命都不要。
他明明是一個冷無之人,為什麽還要對這麽好。
“阿州……”
忽然,一陣虛弱的喊聲猛地響起。
是賀知遇醒了。
賀知州急忙湊上去,握住他的手:“哥!”
賀知遇臉慘白,他沒有看賀知州,反而看向了阮香菱。
他的眸很平靜。
他看著阮香菱通紅的眼眶,還有縈繞在眼裏的淚水,忽然自嘲地笑了笑。
沒想到,這個人也會為他流淚。
是因為他救了,心裏愧疚吧。
可就算為他再如何傷心落淚,也隻是因為他救了而已,這其中,並沒有。
他很明白。
“二爺,大爺他……他傷得太重了……”
“傷得太重了是什麽意思?”賀知州驟然揪住醫生的領,嘶吼,“我要你救他,我要你馬上治好他!”
醫生著額角的汗,悲痛道:“大爺的被撞斷了,即便以後活下來,恐怕……恐怕也隻能在椅上度過。”
“胡說!”賀知州驟然一拳頭狠狠地揍在醫生的下顎上,“我哥的不可能殘廢,你沒有本事醫好他,我便找其他的醫生,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醫生能醫好他!”
然而相較於賀知州的悲憤,賀知遇卻顯得尤為平靜。
在聽到醫生的診斷後,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任何表。
阮香菱看著他,強忍的眼淚終是落了下來。
用手撐在地上,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
賀知遇淡淡地笑:“既然不喜歡我,又何必這樣難過。”
阮香菱搖頭,泣不聲。
賀知遇自嘲道:“我雖然救了你們,卻也是我先讓他傅辰風陷絕境,說到底……我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我的報應,不是麽?”
“不是這樣的,不是……”阮香菱哽咽地搖頭。
賀知遇眸死寂地看著,心中一片哀涼。
良久,他忽然衝賀知州道:“放他們走吧。”
阮香菱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賀知遇衝笑:“你自由了,可以跟心的人肆無忌憚地在一起了,開心嗎?”
阮香菱哽咽,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跪爬過去,神悲痛道:“我不會離開,讓我照顧你。”
賀知遇嗤笑,他看向賀知州,艱難道:“讓他們滾,我……不想看到他們,永遠都不想。”
阮香菱和傅辰風最後被趕出了賀家。
賀知州著煙,眸清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人都說我哥冷無,可其實,最無的是你們。
他從小肩負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即便對心的姑娘一往深,卻不敢外。
你們走吧,其實,我真的很想讓你們為他的那雙陪葬,但是,他執意要放你們走。”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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