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真本來是在裝哭的,被云海生這麼一吼,是真的哭了。
李百合過來扯了云真真一把,使了個眼,讓先回到車上去。
“墨總,真真年紀小,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我替真真向你道歉!”
墨連城面無表地說:“和初初不是同一天生的嗎?還小?”
李百合被懟了,尷尬地扯了一下角,賠笑了幾句也灰溜溜的上車了。
一上車,李百合的臉就沉了下來,“云初初把什麼都告訴墨總了!真是吃里外的東西,以為抱上墨總的金大就能上天了,真是做夢!”
云海生訓斥道:“住口!說話前過過腦子,初初能抱上墨總的金大那是的本事,你還不服氣?”
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麼怒了李百合,一改往日溫示人的形象,扭曲著面容。
“我就是不服氣!你難道沒看到那副小人得志的臉,有把我們當父母的放在眼里嗎?跟個狐貍似的纏著男人不放,娼婦!爛貨!”
“你他媽沒完了是吧?再爛那也是我云海生的兒,要是真的跟了墨連城,那可是天大的好!
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你要是敢在墨總面前提一個字,信不信老子馬上跟你離婚?”
云海生罵完了妻子,又看向了云真真,警告道:“哭什麼哭?把老子的好運氣都給哭沒了!記住了,墨總不是你可以招惹的男人。
墨總看上初初了,我們全家都要好好配合,讓初初順利嫁進墨家!給我收起你那些綠茶的想法,要是你敢破壞云初初和墨總的好事,我就把你趕出家門,再也不會給你一分錢零用錢!”
云真真哭得更厲害了,“嗚嗚嗚,爸爸,為什麼連你也這麼說我?什麼綠茶的想法,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
“你是我生的,你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云海生冷笑道。
“姓云的,你夠了!為了一個云初初,你就這麼狠心對我們母?”
李百合護犢子地把云真真拉進懷里,沖著云海生不管不顧地吼道:“你要是敢把真真趕出家門,我就把當年的事全都抖出來!”
云真真一愣,連哭都忘記了,“媽媽,當年發生什麼事了?”
云海生的臉沉下來,眼底閃著一抹瘋狂的狠戾,咬牙切齒道:“你要是敢說出來,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李百合全抖了一下。
信。
云海生當年能干出那樣的事,真把他惹急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說就不說。”李百合把臉瞥向一邊,抱著云真真的手在微微發抖。
云真真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總覺得他們藏了一樁驚天大。
到底是什麼呢?
一定弄清楚!
……
兩輛汽車一前一后,緩緩停在了云家門口。
云初初作練地跳下車,按下板,方便大叔的椅下來。
云真真看著這一幕,格外的刺眼。
就算墨連城出頂級豪門又怎麼樣?那也是個殘疾人!
云初初為了抱上這金大,可是犧牲了一輩子的幸福。
話雖然這麼說,但云真真還是好嫉妒。
墨連城就算是個殘疾人,也是最帥的殘疾人。
坐椅都那麼帥,更別提他還那麼有錢有勢了!
“姐姐,媽媽給我買了一套很貴的化妝品,我的質不太適合,你拿去用吧!對了,媽媽已經去準備晚餐了,我們也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吧!”
云真真一邊說著,一邊作很自然地去挽云初初的手。
父親不讓破壞云初初和墨總的好事,就偏要破壞。
就在快要到云初初的手的時候,墨連城忽然轉了一下椅的方向,子一下子撞到的上。
“哎喲!”云真真了一聲,抬起頭,一雙眼睛含淚看著墨連城,委屈地說:“連城哥哥,你干嘛呀,我只是想送化妝品給姐姐。”
“你的質不適合,初初就適合了?有沒有聽過,己所不勿施于人?”墨連城冷著臉說。
云初初在心里為大叔喝彩,挑眉道:“云真真你不要的東西就丟給我,當我是垃圾清理站呢?”
墨連城說:“你想要什麼化妝品,我給你買。”
“好!”云初初甜甜地笑了。
兩人眼里只有彼此,看得云真真火冒三丈,怪氣地開口:“姐姐,你這麼說話也太傷人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你才剛剛滿十八歲,就跟墨總同進同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什麼不好的關系呢!
我知道你從小就被抱錯,流落在外,在鄉下的福利院長大,導致你沒有接過良好的教育,但這也不是你放縱的借口。
最近有兩晚你都沒有回家睡覺,爸爸媽媽擔心你,擔心得整晚都沒法閉眼。
以前你流落在外的時候就不說了,現在既然你都回來了,就該好好學習禮儀教養,不然你走出去,別人只會說我們云家沒有把人教育好。”
云真真口口聲聲說不提了,每一句卻都在云初初的心窩。
明里暗里地踩低云初初,還假裝無意間出了,有兩晚夜不歸宿。
云初初氣笑了:“首先,我和大叔是以結婚為前提在往,我們已經簽訂了結婚協議書,我們就是未婚夫妻關系,哪條規定不允許未婚夫妻同進同出了?
我確實是在鄉下長大的,那不是因為你搶走了我的位置嗎?
我有兩個晚上沒有在家里睡覺,就連爸媽和大叔都沒有管我,你怎麼管得那麼寬啊?什麼時候需要每件事都跟你代了?
還有,我們是同一天,同一時刻出生的,否則也不會被醫院抱錯。你別總喊我姐姐,好像你年紀比我小似的!”
云真真被懟得臉都憋紅了。
原來云初初以前不是笨不會說話,而是藏了鋒芒。
看來用這招對付云初初是行不通的了。
云真真眼睛一眨,瞬間就紅了眼眶,裝出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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