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深很快就得到了方理的來電。
“江總,大江總那邊剛發過來的消息,說太太去找他了。”方理開口就說了正事。
江寒深微頓:“這個時候去找我爸?”
盛晚這個時候不應該還在懷疑江家?
是什麽讓在這個時候去見他爸?
雖然知道盛晚有能耐有人脈,可這明顯異於常理的行為,無法讓江寒深不在意。
於是,那位讀文件的助理,再次聽到了自己的老板吩咐他:“去備車。”
江寒深趕去還要時間,他還在路上的時候,盛晚已經功見到了江玨。
“我很意外,你在這個時候會來找我。”江玨看向盛晚說,隨後指了指對麵的位置:“坐。”
“想喝些什麽?”江玨友好地詢問。
“白開水就好。”盛晚回,隨後繼續說:“我也很意外,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找您,但是我想,比起從您口中直接得到答案,總好過別人借此利用這些。”
江玨覺得有意思:“你今天來的目的,似乎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你不是為了寒深?”
“他也在其。”盛晚回。
江玨好奇:“我倒是有些想要聽聽你今日來的目的了。”
“您已經知道替有問題,為什麽還要留著?”盛晚一點都不含糊。
江玨有些意料之外。
“你今日來的事,還和有關?”
江玨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但是麵對盛晚,他倒是給予了足夠的耐心。
“很簡單,一個知道有問題的人,總比有人在一直在背後伺機手要來得更周全一點,何況,說句單純的話,正不怕影斜,能查我什麽?”江玨回。
盛晚立刻詢問:“所以,您一直都知道的目的。”
“我知道的目的,並不奇怪,倒是盛晚你也知道這件事,倒是更讓我詫異。”江玨回。
他的臉上的確是帶著詫異。
有可能是他偽裝得好,但是盛晚更希這是事實。
來見江玨,就是帶了賭博的質,所以,盛晚也沒有遲疑多久。
“您還記得沈琳嗎?”盛晚開口。
看似轉了話題,但這些卻都是同一件事。
江玨先前臉上還帶著笑,直到此刻,他才嚴肅下來:“你和沈琳是舊識?”
盛晚沒有回答,隻是盯著江玨看。
和沈琳是舊識能有什麽關係?值得讓江玨的神變化如此之大。
他就算不是主謀,也必然知道些什麽。
江玨並不需要盛晚的回答。
在問出這個問題,江玨心裏就已經有了數。
“寒深同我說過,你接近他另有目的,所以,你的目的,就是沈琳。”江玨下了定義。
盛晚一愣:“他和您提過這件事?”
“很奇怪嗎?”江玨反問。
盛晚沒吭聲。
說實話,奇怪的。
尤其是江玨在知道接近江寒深是另有目的,居然還送3%權?
這對父子倆到底是怎麽想的?
江玨的神已經轉緩:“你為沈琳而來,的確有些奇怪,但是你又提沈琳又是替,我倒是能夠想明白了。”
“沈琳,有些可惜。”江玨說。
“您知道多?沈琳……”後麵的話,盛晚問不出來。
江玨卻看出來了。
“你是想問我,沈琳出事,是不是我做的?”江玨說出了盛晚想問的。
盛晚抿了抿。
江玨笑:“我這人,沒什麽在意的,以前是我的妻子,後來,去世,因為我的忽略,導致寒深擁有了一個不堪回首的年,那個時候,他就是我最後在意的存在。”
“我這人,不算什麽好人,壞事,我也做過,但是我做事有原則,是我所在意的人的周邊,我不會。”
不需要說太多,這一句話,就已經足夠解釋。
所以,江玨從來都沒想過調查盛晚,也不會對盛晚做任何事。
因為是江寒深的妻子。
那麽,同理,沈琳作為江寒深的朋友,自然也不是江玨會手的人。
“可如果,那個人威脅到了您,您也不會嗎?”盛晚還是想要問清楚些。
江玨失笑:“盛晚,我說過,我沒有太多在意的東西,錢,權,這些東西,我很早就得到過,對於我而言,這些,不值一提,說實話,要不是覺得自殺太難看,也怕這樣不負責的行為到了地下,會責怪我,我都不是很想活下去。”
盛晚:“……”
說實話,江玨這個心態,盛晚是真的沒有想到的。
不過,這似乎也就應驗了江寒深的那一句。
在他眼裏,江玨一直都是個腦。
簡宜一死,對他而言,世界沒有了意義,而他活著,也不過是怕真的死了後,會被簡宜責怪。
這個想法……
也不怪當初在簡宜死後,他會酗酒忽略江寒深,以至於江寒深得了閱讀障礙癥。
江玨是一個好丈夫,但不會是一個好父親。
盛晚有鬆了一口氣的覺,但也惱恨自己當時對江玨的懷疑,而把自己和江寒深之間鬧得如此難看。
但是再多的緒,都被盛晚暫時了下去。
“林舒宜曾經給我看過沈琳最後的視頻。”盛晚說,至於那段視頻,並不想拿給江寒深看。
對於江玨而言,這句話也已經足夠。
“在育館項目洽談的那天?”江玨問。
盛晚點頭。
“江承舒的手段麽,但是你沒有懷疑江承舒,或者說,你在懷疑我?”江玨說。
雖然知道江玨自己能猜出來,但是江玨真的說出來的時候,盛晚也十分不好意思。
“抱歉。”盛晚承認自己的錯誤。
江玨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也沒什麽,你懷疑我很正常,江家的底不幹淨,我曾經是江家的大家主,會懷疑我,很正常,我倒是更震驚於,你現在能夠走到我麵前來,親自問我。”
盛晚苦笑。
曾經也不敢。
太冒險了。
可是江寒深的事,或許也讓有些想要意氣用事一回吧。
“不怕我騙你?”江玨問。
盛晚搖了搖頭,說:“我信江寒深,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真的犯了傻,他和您是父子那麽多年,怎麽可能會不了解您,您能騙我,但還能騙過江寒深嗎?他既然沒有選擇背離您,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
隻是,很多時候,人是沒有辦法絕對理智的。
江玨笑著點了點頭:“既然你願意相信我,那我倒是也可以給你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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