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暖暖還是有點疑,“如果傅時筵真的不想白芷難堪,他又怎麼會允許明祺去拷貝視頻?晚晚你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難道傅時筵還看不出來,是白芷在撒謊嗎?要真的維護白芷,就不會讓人把這個視頻曝出來。”
“作為一個正常人都會有好奇心以及尋求真相的,揣測和真相大白是兩個概念,亦或者傅時筵也在懷疑,我是不是冤枉了白芷,所以他需要一個結果。結果如果我是對的,他會維護白芷。如果我錯了,他可以理直氣壯的幫白芷討回公道。”沈非晚說得明白。
林暖暖聽得肺都要氣炸了。
剛剛還以為傅時筵默許沈非晚手撕白芷,就是為了讓沈非晚出口氣,所以雖然口上對傅時筵半點不留,但心里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對傅時筵的改觀,此刻聽晚晚這麼一說,全敗了。
甚至想要去殺了傅時筵那個狗男人!
他憑什麼這麼對晚晚,憑什麼這麼欺負?!
傅時筵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我覺得,不是。”季之寒突然開口。
所有人轉頭看向他。
“你說什麼?”林暖暖此刻氣得,說話都在咬牙切齒。
“我表哥讓明祺去拿那個視頻,我覺得最重要的原因是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季之寒直言。
沈非晚正開口。
季之寒再次說道,“對我表哥而言,想要知道真相輕而易舉,犯不著讓明祺去拿來當眾給大家看,而且以我表哥的聰明,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不可能不會相信你,而他明知道這一切還是要讓明祺去拷貝過來,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了你一個代。”
“真的?”林暖暖就很容易被說服了。
是覺得季之寒說的很有道理。
傅時筵如果真的是為了白芷,哪可能讓白芷在晚晚面前,一個勁一個勁兒地被狠狠打臉。
不相信傅時筵看不到今晚的白芷有多難堪!
“假的。”沈非晚否認,“他現在抱著白芷離開,不顧今晚這麼重要的晚宴就可以說明一切……”
話沒說完。
因為沈非晚突然看到了傅時筵。
看到他分明抱著白芷離開了,此刻卻有唐突地出現在了后花園。
其他幾個人明顯也看到了他。
林暖暖最沉不住氣,質問他,“你還回來做什麼?不去陪著你的老人回來討人嫌的嗎?!”
也是忘了。
今晚是傅蘭珠寶的晚宴,是傅時筵的主場。
傅時筵也沒和林暖暖一般見識,他直接走到沈非晚面前,拉起的手。
沈非晚愣了一下。
下一刻就用力甩開了,“做什麼!”
一想到剛剛傅時筵才用這雙手抱了白芷。
臟不臟。
“怎麼,白芷醒了?需要我去給道個歉?”沈非晚冷諷。
這也是唯一能夠想到他還會離開白芷回來的理由了。
以白芷的格,今晚被“侮辱”到這個地步,應該要尋死覓活了吧?!
傅時筵為了安白芷,讓來給白芷服個?!
想都別想!
“沒醒,我讓明祺送去醫院了。”傅時筵說。
“……”沈非晚愣了一下。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只有季之寒很淡定。
臉上還帶著他早就看了一切的表。
“然后呢?”沈非晚冷漠。
所以對白芷的也不過如此嘛?!
果然商人最看重的還是利益。
今晚的晚宴,他作為主人,怎麼可能真的棄之不顧。
“陪我回大廳去應酬。”傅時筵直言。
“什麼?!”沈非晚以為聽錯了。
傅時筵沒再解釋,這次穩穩地拉住了沈非晚的手,往大廳走去。
沈非晚掙,掙不開。
傅時筵說,“如果不想大家都難堪的話,就安分點。”
“你瘋了嗎?”沈非晚咬牙切齒。
此刻已經被傅時筵蠻狠地帶進了大廳。
再怎麼不在乎,也不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人。
忍著沒有再反抗。
但上卻半點都沒留面,“沒有白芷在你邊作陪,你一個人就應酬不了嗎?!你哪來這麼大的架子,你真以為你是玉皇大帝觀世音菩薩……”
“不是說自己見不得嗎?”傅時筵打斷的罵罵咧咧。
沈非晚微愣。
“今晚就讓你見見太。”傅時筵角輕揚。
那模樣,在挑釁在嘚瑟?!
“你什麼意思?”沈非晚看著他。
“字面意思。”傅時筵直接把帶去了主桌。
大廳中所有人的幾乎都看著他們。
看著傅時筵十指扣的抓著一個人的手。
要知道今晚哪怕白芷剛開始一直跟在傅時筵的邊,兩個人也是并肩而行,白芷連傅時筵的手臂都沒有挽,此刻傅時筵卻這麼毫不避諱的拉著一個人的手。
什麼況?!
不是說,傅時筵和白芷才是一對兒嗎?
這人又是誰?!
沈非晚本來今晚就夠顯眼了,現在儼然了為了全場的焦點。
都想知道和傅時筵到底什麼關系?!
“坐。”傅時筵紳士地給沈非晚移開椅子。
沈非晚死亡凝視。
他把待這里來做什麼?!
傅時筵角輕揚。
滿臉的笑容,卻帶著威脅。
威脅要是不坐下,他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沈非晚咬牙,坐了下去。
旁邊坐著的就是林蘭荷。
林蘭荷看了一眼。
沈非晚尷尬地笑了笑。
現在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林蘭荷。
坐在這個位置被萬眾矚目,真特麼如坐針氈。
“傅時筵,你到底想怎麼樣?”沈非晚靠近傅時筵的耳邊,咬牙問他。
因為不想讓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所以沈非晚靠得很近。
然而這麼一個舉,讓現場所有人更是震驚。
怎麼看怎麼覺得兩個人親昵得過分。
特別是人靠近傅時筵耳邊時,傅時筵角那抹寵溺的笑,簡直不要太甜!
何時見過傅時筵這般表?!
要說兩個人是清白的,打死都不信。
“你剛剛不是說,今晚傅蘭珠寶這麼大的活,陪你老公上臺和你老公一起應酬的人,怎麼不是你嗎?”傅時筵角那抹笑容一直沒有消散。
看上去就是心不錯。
也是。
傅蘭珠寶今晚的銷售業績,確實值得傅時筵高興一晚上。
“你明知道我只是為了氣……”沈非晚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不想說了。
不想再和白芷這個人糾纏不清。
拉低了的格局。
“我沒想到你會吃醋。”傅時筵說得坦然,“畢竟也只是工作需要的社應酬而已。”
“社應酬?”沈非晚冷笑,“我還是第一次聽人把說得這麼清醒俗……”
傅時筵沒有反駁,就這麼看著沈非晚。
那眼神就是在說……
果然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啊!”沈非晚抑怒火。
特麼只是在陳述事實。
“既然夫人這麼在意,我以后一定優先滿足夫人的需求。”
“……”你自己聽聽,這種話說出來像什麼?!
沈非晚背對著傅時筵,不想再搭理他,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就覺得傅時筵真的有病。
神病。
前一秒還在和白芷打得火熱,現在又故意這麼來挑逗?!
怎麼,男人都是賤骨頭,就喜歡不他的那一個?!
之前白芷甩了他,他就著臉去對白芷,現在白芷想回到他邊,他又沒那麼稀罕了?!
甚至于要離婚,他又各種阻攔!
還是說……
沈非晚臉又冷了幾分。
傅時筵是在用這種方式故意報復吧?!
他故意要把他們的關系在外人面前弄得不清不楚,就是為了讓不得安寧!
甚至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今晚之后,會被全網!
還可能是,網。
沈非晚越想越氣,更是不想看傅時筵一眼。
傅時筵也已經自若地和周圍的人應酬了起來,今晚的小曲似乎并沒有影響到他心,他心好像還好了幾分。
遠。
林暖暖就這麼看著主席位上的傅時筵和沈非晚。
開始懷疑是不是撞鬼了!
現在這畫面是真實存在的?!
傅時筵是變相地昭告了沈非晚正主的份?
畢竟剛剛白芷可沒有那資格,坐在那中中間的位置。
“我說吧。”季之寒溫的男嗓音在林暖暖耳邊響起。
林暖暖嚇了一跳。
“你怎麼還沒走?!”看著季之寒,口氣有點大。
因為他剛剛那過于麻的聲音,讓都有點起皮疙瘩了。
本來覺得和季之寒還是朋友。
怎麼說高中同學三年,還是有革命友誼的。
何況季之寒長得也賞心悅目的。
但因為他幫傅時筵說話,就覺得他們是敵人了。
季之寒也看得出來林暖暖的心思。
反正什麼都寫在臉上。
他還未起離開。
林暖暖先走了。
走了兩步,豁然發現了鬼鬼祟祟的沈非遲。
沈非遲瞬間也注意到了林暖暖的視線,有點想要躲。
剛剛也是看到沈非晚和白芷之間起了矛盾,就地過來看什麼況。
心里想的還是,沈非晚肯定會被白芷這人欺負。
就像剛剛在白芷面前沒有討到半點便宜,也能心理平衡一點。
然而讓萬萬沒想到的是,白芷居然在沈非晚面前不堪一擊!
此刻看到傅時筵對沈非晚的態度,更是驚訝到不敢置信!
二更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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