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溫煦第十次按在房間裏時,沈絨有理由懷疑,這世上的男人腦子多半都有點問題。
隨手抓起一本書朝沈溫煦砸去:“你有腦子嗎?我他/媽是你堂妹!”
“不是親的。”
沈溫煦被砸得額頭出仍沒有放開的意思。
昏暗線勾勒出他淩厲的下顎線,略微帶著點琥珀眼眸恍若寶石,幾近病態的冷白皮讓人心生膽寒,偏眼底神眷,溫提醒,“我隻是個養子,這還是你提醒我的。”
“不是,以前欺負你我認錯行了吧?”
沈絨連個能逃出去的都找不到,隻得雙手合十,虔誠又認真,“求你了,我保證以後好好做人,你喜歡我哪裏,我現在就改。”
若是早知道這人是個瘋的,當初死活都不會欺負他靠近他。
也怪他當初裝得一副氣模樣,騙了,也騙了所有沈家人。
沈讓那王八蛋被弄出國有他的一部分手筆,沈家訌也是他做的。
直到兩個月前沈家大伯生病住院,他也徹底撕開偽裝,出了瘋子般的裏。
真真是風水流轉。
“絨絨,你知道我不喜歡聽你說這些。”
他著,眼睛一眨不眨,“沈家所有權力都掌握在我手裏,我是最高份持有者,隻要你願意留在我邊,我就把所有東西,都給你。”
沈絨試圖跟他商量:“這樣,你把這些東西先給我,我再考慮要不要跟你,行不行?”
沈溫煦臉上閃過一抹傷。
他抿了抿:“絨絨,你不乖。”
沈絨忍無可忍,踹出一腳:“我乖你/媽,我都快被你弄死了還乖,你實在不行要不殺了我吧?”
“我哪裏舍得殺你。”
事實上,沈溫煦生得過分好看。
狹長的眉眼,帶著許雌雄莫辨的致。
在這環境下,瞧著像電視劇裏的變態病/。
他製止住的,輕輕上的臉,聲音輕緩幹淨,“絨絨,你知道我離不開你的。”
“你離不開我?我又不是氧氣,你缺氧我給你買氧氣罐行嗎?”
沈大小姐這會兒神顯然也有點問題,掰著手指,“這樣,我不僅給你買氧氣罐,我再幫你找兩個腦科醫生,我們家裏不是沒錢,有病就治,好嗎?”
“絨絨,你現在年紀小,還任,沒關係,我會慢慢來的。”
兩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沈溫煦被罵了也沒有任何不高興,視線落在手腕上,“你都好久沒買新的首飾了,晚點我讓人買一些,送到你家裏。”
沈絨微笑:“我就喜歡這條。”
“沒關係,你要是不喜歡,丟了就好。”
沈溫煦低頭,視若珍寶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要離開我,也不要理別的男人,不然你知道的,我會生氣。”
他說罷,總算退開半步。
沈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門衝出去,走廊裏回著清脆且憤怒的聲音:“你生吧!祝你一胎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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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沈絨是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父母的。
但他們這一家因著沈讓的事,在沈家的話語權愈發低。
雖然對生活對金錢都沒太大影響,但總歸是惹不起的。
若說了,八一家人跟著一起被瘋。
更何況還有沈老太太在。
老人家年紀大,萬一刺激怕是危險。
麵對這樣的瘋子,沈絨惹不起,未必躲不起。
然而剛打算溜出國,那瘋子不知從哪知道消息,扣了的護照,讓連飛機都上不去半步。
沈絨破罐子破摔,某日夜裏將沈父沈母從床上拽起來:“我跟池深的婚約還作數嗎?”
沈父沈母迷迷糊糊點頭:“算啊。”
“把他家地址給我。”
“哦......”
等人跑到門邊,沈父總算清醒一點,強撐著問:“你要幹嘛?”
“沒事,我今晚就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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