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諾:“……”
傷?傷!
……
兩人要去的地方方向剛好相反。
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個往左,一個向右。
時間很晚了,路上本沒什麼車了。
程舒諾回到小區,推門下車,拿了傍晚在商場買的購袋,往樓道里走,再按下電梯。
進屋開燈的時候,收到林宴短信,問到家了嗎。
程舒諾把購袋放到客廳,把手機也放到茶幾上,沒回復林宴的短信。
程舒諾著腳往臥室走,也不開燈,走到床頭的柜子前,盤直接坐下,慢吞吞地拉開最下面的屜,從厚厚的日記本里出一張照片。
黑夜里看不清,其實也無所謂看清楚,不知道看過多次,照片里的每個細節都能想象出來。
想起那天,是晚上,在維亞加班到很晚,下班的時候下了很大的雨,沒帶傘,站在寫字樓門口猶豫不決。
不是矯,那時候可不是一個人,肚子里還有個小寶寶,想了想,還是給韓辰遇打了個電話。
電話沒接通,程舒諾掛了電話才想起來,韓辰遇白天和說過,他晚上要和導師一起上手。
黑夜里,程舒諾眼睛紅了,也想起后面的畫面了。
雨越下雨大,慌的,麻木的,絕的……
程舒諾不敢想下去,狠了心和過去告別,把手里的照片撕對半,然后胡丟到柜子里。
從地上起來,著腳往外跑,來到客廳,看了眼時間,快一點了。
林宴在警局,他還在忙。
程舒諾突然很后悔,后悔晚上自己和林宴鬧脾氣,明明他一點錯也沒有,明明他狀態不對,也緒低落,他已經心事重重了,自己還給他平添煩惱。
程舒諾拿過手機,往門口快步走,重新穿好鞋,推門出去。
有些興,出了電梯,就給孫遇打電話,開門見山地問:“在哪呢?”
孫遇老實代:“在警局加班,大半夜怎麼了?”
程舒諾迫不及待地坐到駕駛座上,跟著發引擎,“林宴也在?”
電話那頭孫遇停頓了小會,“也在,他剛到,你找他有事?”
程舒諾倒車,把汽車開出小區街道,看著前擋玻璃前的無邊夜,突然就笑了起來,“你們警局可以讓家屬送溫暖嗎?”
“……”
“不可以的話,你待會讓我走后門,我想過來陪我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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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晚了!我也追小說去了哈哈哈哈。
謝謝大家還在看文,也謝大家的陪伴。
今天發紅包,小小心意。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