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澤現在有什麼臉來跟抱怨,他現在腰不好了,是因為周檸瑯。
而且,他腰本沒有不好,義診當天他脊椎跟經絡了,完全是一個十足健康的狀態。
他腰疼只是因為出了一個高強度任務,有些疲勞所致。
“我也沒有說我朋友是誰,周醫生,你這麼激做什麼?”
遲宴澤忍俊不的笑了,他覺得周檸瑯當了主治醫生,自以為為人世四平八穩了,結果還是能被他隨便找個由頭就給調逗了。
“看,你居然自己承認了。”
男人紅齒白的粲然笑意直擊周檸瑯的心房。
啞然,塞了嚨,不知道再怎麼罵他。
他的確從頭到尾都沒說誰是他朋友,誰讓他的公狗腰扭得太多了,但是周檸瑯自己對號座,上趕著激的承認了。
“就是你,周檸瑯,你是我朋友,你把老子的腰弄不好了。”遲宴澤笑得特別開心。
那天在PUB外給盯梢,發現被陸允錦擾,急之下他將拽到霓虹絢爛的夜店街上,在那些燈紅酒綠里問過,為什麼來京北出這趟差。
沒回答。
來之前,的單位領導告訴過,如果不想來,可以不來。
結果來了,現在,見到男人這樣如往常一樣壞笑著逗,周檸瑯知道了,自己為何來。
來親眼看看,自離開京北以后,遲宴澤有沒有像現在這樣笑著。
只要這樣笑著,就能放下那顆懸空的心了。
這五年沒在一起的那些憾都可以做算了。
可是,他現在這笑意是為出的。
要是周檸瑯不來,遲宴澤也會這樣笑嗎。
緩過自己被男人逗弄的失態,“遲隊,我的課上完了。關于用藥須知我也告訴你了。我真的就是尊重我們軍區總院的安排,才來白樺屯出差的。你別想多了。”周檸瑯故做灑的告訴遲宴澤。
還是不覺得他們可以在一起,明汐就在這個基地里,明汐冒認了周檸瑯寫的書。
遲宴澤到現在都不知道周檸瑯到底喜歡他多久了。他還是沒有想起周檸瑯來。
除開這件事,他們之間還有很多問題。
周檸瑯這次來出差,能看見遲宴澤這樣燦爛微笑就行了。
在威尼斯,他鎖眉頭,滿臉是愁。
現在,他笑了,就太好了。
周檸瑯想走,空落的教室里,只有他們兩人在。“我課上完了,先走了。”
“周檸瑯,不準走。”遲宴澤拉住皓白的手腕,不要走,著急的威脅道,“這一次,你這個出差完了,你再給我走試試。”
當初,在璃城火車站,他讓走了,結果是他們之間空白了一個苦難熬的五六年。
“你要干嘛?”周檸瑯聽出了他瘋狂的意態。
“我上你家去,把我跟你大學時候的事全部告訴你爸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乖乖上大學都跟什麼樣的壞男人在一起過。”遲宴澤特別混蛋的說。
“隨便你。”周檸瑯說了一句之后,便甩頭走了。
遲宴澤覺得會裝的,都這時候了,不知道還在凹什麼倔。
他目送離去的影,安自己別氣,周墨愷說的,這一次是來到決賽圈,那個姓莊的,一定要出局。
*
兩日后,是周三,周檸瑯午間在宿舍休息,趙枝不在,基地醫院里有個小手,去負責帶規培生們觀了。
休息的時間里,周檸瑯還是為遲宴澤這幾次來找的事心煩意,后來去基地醫院上班,還是一直想著這件事。
其實不是不想跟他復合,是不敢復合。
因為,大學畢業那年,像個一無所有的賭徒一樣,賭上所有跟遲宴澤在一起卻沒走出結果來的,太痛了。
到現在,賭輸了的都還沒從那種傷痛中走出來。
給幾個學生分派完他們下午的實習工作后,周檸瑯回到辦公室喝水,手機響了。
媽媽嚴卉的電話打來,問在京北的出差況。嚴卉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有遲宴澤這個人,到現在也還以為周檸瑯還在跟莊靖方。
“檸檸,在干嘛呢,在京北出差出得怎麼樣了?”不管是上學還是上班,嚴卉總要定時關心自己的乖閨。
“好的,你跟爸爸怎麼樣?”周檸瑯回答。
“很不錯啊,你爸到京南來檢查,我們就住的上東你的房間里,昨天家里的中央空調壞了,天氣熱的,簡直呆不下去。姜棠,還有我跟你爸都找不到人馬上來修,結果莊靖方不知道怎麼知道了,為了這件小事,還專門開車從醫院請假來幫忙修。
他很厲害,居然還懂電路,說是空調的控電板壞了,修完之后,我們留他吃飯,結果他說在醫院還有手,馬上要走,過來是怕天氣太熱了,我跟你爸沒有冷氣吹,會中暑。他走之后,姜棠一個勁的夸他長得帥,厲害,有禮貌,對長輩好,是最完的適婚對象。”
嚴卉說著,呵呵呵呵的直笑,對自以為是的這個婿很滿意,不知道周檸瑯跟莊靖方早就沒了。
不僅沒了,這兒還有個集混不吝,流氓,跟刺兒頭三維一的豪門公子爺前男友在跟周檸瑯鬧復合。
他不害臊的放話說,要上周家去告訴嚴卉,嚴加管教才才的寶貝兒從大學時候就跟他那樣的壞男生糾纏在一起了,眼下,他們更是越纏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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