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做出了承諾,江軼就會去實現。
從床上起來,換了套乾淨的服,一番洗漱后,跟著江似霰出門去了學校。
首都初冬的清晨有些冷,從酒店出來后,迎面吹來了一陣蕭瑟北風,凍得江軼打了個冷。扭頭,看向只裹了一件大外套的江似霰,問:「天氣那麼冷,要不要回去換一件羽絨服?我箱子裏有一件合適你的。」
江似霰搖搖頭:「不用,早上氣溫偏低,等太出來了,就會好很多了。」
江軼瞭然,但還是手把江似霰攬懷中,裹挾著往前走。江似霰靠在懷裏,在這寒冷初冬里到了融融暖意。
兩人吃完早飯後,一起來到上課的大教室。
江似霰帶著江軼在後排坐下,引來不同班學生的目。江似霰的室友給帶來了今天要上課的教材書:「霰霰,你的課本。」
江似霰接過書,輕輕道了聲謝。
室友的笑笑,將目落在旁的江軼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霰霰,這就是你天天在宿舍打電話的朋友?」
江似霰點頭:「嗯。」
室友看向了江軼,問:「霰霰的朋友,你什麼名字啊?」
江軼笑了一下:「江軼。」說完,看著對面好奇看著們的孩說:「平時謝謝你們照顧霰霰了。今天中午要是方便的話,我請你們吃個飯吧。」
江似霰聽到,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江軼。
不得不說,江軼的上道讓江似霰的室友很滿意。點點頭,和江軼說:「那好啊,就算是補償我們平時吃你們狗糧造的心理創傷了!」
打完招呼之後,室友們一起去了教室中間坐下。等們離開后,江軼扭頭看向江似霰:「請你室友吃飯,可以吧?」
「畢竟昨天晚上,把你拐跑了一夜,好像有些過分了。」
江似霰輕哼了一聲:「們平時,也沒抄我的作業啊。昨晚那一夜,算是擺平了吧。」
江軼拉著的手笑了一下:「可我想要的,不止是一夜啊。之後的幾天,你都要和我一起住在外面呢。」
為了讓室友們心裏平衡,還是先請們吃個飯吧。
江似霰覺得這很有道理,上完課之後,就帶著自己室友,和江軼去了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餐廳吃飯了。
飯過一半,江軼也對江似霰的室友們有了印象。這些人對江似霰都很關照,當然,得益於江似霰的學霸屬,整個寢室都是很用功學習的人。
期間室友們對江軼表示好奇,因為江軼看起來年紀偏小一點,覺像個高中生,大家就問來首都是不是參加藝考的。
江軼解釋自己不是,已經考上了大學,不過因病休學一年。現在病好了,就來找江似霰。
眾人瞭然,因為還不是很,就沒有八卦兩人的。只是飯局散了之後,室友們小聲揶揄說讓江似霰帶著江軼好好玩,們會為江似霰打掩護的。
江軼覺得的室友們可極了,連忙謝:「那就多謝各位仙姐姐的幫忙啦。」
室友們離開后,江似霰看著江軼似笑非笑說:「仙姐姐們?江軼~你好多姐姐啊。」
江軼實在是沒有想到,江似霰會吃這樣的小醋。傾,在江似霰角落下一個吻:「你知道的,我最的姐姐只有一個。」
江似霰得了一個吻,有些地抿:「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哪個姐姐才是你的最。」
江軼和往小半年,已經清了的脾氣。知道,江似霰這是要聽好聽的話了。拉著江似霰的手,傾上前,在吻落下的時候和江似霰說:「我你,江似霰。」
江似霰仰頭,接住了的吻。
在喧鬧都市中,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兩人牽著彼此,旁若無人的親吻。
一個吻結束之後,深覺自己會被單狗燒死的江軼,拉著江似霰的手往酒店走:「好啦,你下午沒課的話,就陪我回去睡覺吧。」
「昨晚都沒怎麼睡好,至今天要讓我睡一個安穩的午覺吧。」
江似霰說了好。
兩人牽著手沿著回到酒店,進酒店大廳的時候,眼尖地江軼忽然看到兩個眼的影,牽著手一前一後地從客房電梯口的方向走出來。
江軼牽著江似霰停住了腳步,有些不確定地喊了一句:「陳晚舟?小班長?」
系著圍巾把臉藏在圍巾里的小班長聽到聲音,連忙抬頭,看向了江軼,十分震驚地說:「江……江軼!」
這時,牽著小班長的陳晚舟也看了過來。看到江軼時,也有些驚訝:「江軼,你怎麼到首都來了?」
「你能出門了?」
江軼嗯了一聲,牽著江似霰朝著們走過去。還沒靠近,狗鼻子一樣的江軼就在們兩人嗅到一消解過但仍舊很有侵略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雖然這信息素味道很淺淡,可江軼還是察覺到了一異樣。
停下了腳步,看著距離們兩步的陳晚舟和小班長,目在們之間來回打轉。
江軼笑了一下,和陳晚舟說:「醫生前天說我可以出門了,所以我是昨天過來的,但是忘了告訴你們。」
「不過嘛。我覺得你們也沒有時間來接我……」
江軼鬆開江似霰的手,朝著陳晚舟後的小班長撲去,一把扯開的圍巾。
小班長嚇得驚一聲:「江軼!」
小班長嚇了一跳,連忙跳到陳晚舟上,摟著的脖子不肯抬頭。
就是這短短一剎那間,江軼已經看清了脖子上斑駁的吻痕。
江軼握著小班長的圍巾,輕嘖了一聲:「可以啊班長,你們兩個還會玩的嗎?」
江軼顯然沒有忘記暑假的時候,這兩人的之仇,涼涼地看了眼陳晚舟,甩著圍巾說:「說吧,兩個alpha來酒店做什麼?上還這麼多七八糟的傷痕,你們是來大打架的嗎?」
小班長漲紅了臉,趴在陳晚舟上,瞪著江軼:「江軼,把我圍巾還我。對啊,alpha來酒店不是打架幹嘛?難道像你和霰霰一樣,來上床嗎?」
江軼輕嘖一聲:「打架?你們什麼深仇大恨啊,打這樣。」
江軼說完,打量著不發一語的陳晚舟,見脖子上還有咬痕,嘖嘖道:「班長,你可真夠兇的,陳晚舟上都有那麼深的牙印了。」
小班長一聽,立馬去看陳晚舟的脖子:「啊,真的嗎?我記得我沒……」
江軼挑眉:「你沒什麼?」
折騰了一夜,好不容易心滿意足的陳晚舟,看著自己背上的人又被江軼奪走注意力,有些忍無可忍地說:「好了江軼,你就別逗了。」
陳晚舟把小班長放下來,藏在了自己的後,朝江軼出了手:「把圍巾還回來。」
江軼搖頭:「我不給。」
陳晚舟才不和糾纏,直接看向了江似霰:「霰霰,你能不能管管你家這個?」
雖然陳晚舟說「你家這個」讓江似霰很高興,可是對外的時候,永遠站在江軼這邊。站在江軼旁,笑了笑:「我聽的,我管不了。」
江軼聽了,朝陳晚舟一揚眉:「趕從實招來,不然就不還給你們。」
陳晚舟輕嘖了一聲,拉著小班長的手說:「如你所見,年人來酒店能做什麼?當然是□□做的事啊。」
手,一把奪過江軼手裏的圍巾,遞給小班長之後和江軼說:「我們下午有課,得去上課了。晚上約個飯,的事詳談。」
「還有,音希不像你這麼不要臉,你不要再耍了。朋友一場,你就寬厚點嗎?」
小班長點點頭,從陳晚舟背後探頭出來:「就是,你和霰霰來我都沒說什麼,怎麼我們來就不行了。」
喂喂喂,我有說不行嗎?是你們不承認上床而是來打假的好嗎?
江軼開口:「你們兩個……談也就算了,怎麼還要狡辯啊。」
小班長的害勁過了,牽著陳晚舟反駁:「你不也是談嗎?還上床……」
陳晚舟見和自己一個戰線,臉也好很多。看向林音希,眼裏難得有了溫:「好了,我們去上課吧。不和這種重輕友的人說,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林音希附和「」「就是,病好了也不告訴我們,自己來找霰霰,可惡。」
陳晚舟唏噓:「就當我們一腔真心餵了狗吧。」
們兩人一唱一和,說相聲一樣離開了酒店。
江軼一臉懵,轉頭看向江似霰,問:「我是不是應該和著兩個人絕?這也太損了吧?是朋友嗎?還是朋友嗎?談都不告訴我?」
江似霰看著地笑:「你不也沒有和們說過?這一次,就當是扯平了吧。」
好像也有點道理。
江軼想了想,牽起江似霰的手往電梯走:「算了,不管們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好好補個覺吧。」
「養蓄銳,才能供啊!」
江似霰並不太在意這種事,不過江軼興緻盎然,也跟著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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