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哥對班長好,所以班長想要對你好,這的傳遞。”
黎雨時看不下去了,跟畢晴晴上完廁所回來剛好聽到許云在約孟星。倆特意心地站在過道沒進去,就是想讓許云能功一回,卻沒想到他這麼不爭氣!
“原來是這樣,但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晚上跟別人約好了。”
—
傅司聞看著半死不活的孟哲闌問道:“要陪你再去喝會嗎?”
孟哲闌沒作聲。
正當傅司聞以為孟哲闌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孟哲闌頹喪的聲音在他后響起:“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不喝也行,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他既然答應孟星會看好孟哲闌,那必然是要管到底的。
孟哲闌抬起頭,眼底的清晰可見,“司聞,你知道我和鐘眠是怎麼分手的嗎?”
到這一刻,他像是終于接了自己和鐘眠早已分手的事實。
“我先送你回家吧,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孟哲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自顧自地說起了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我跟眠眠是大學同學,不過我比大一屆,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歡的不得了!”
在認識鐘眠之前,孟哲闌邊從來沒有缺過朋友,他似乎跟哪一任都得很好,又似乎誰都沒讓真正他上心過,在一起沒多長時間他就膩了。
只有鐘眠是不一樣的。
孟哲闌在見到的第一面就有一種清晰的覺。
但鐘眠跟他以前那些招招手就會過來的朋友不一樣,對公子哥的游戲一點興趣都沒有,孟哲闌追了很久很久,久到整個學校都知道經管系浪隨的孟哲闌轉了。
后來,他終于追到了鐘眠,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是全世界做幸福的男人。
鐘眠漂亮又聰明,孟家人都很喜歡,尤其是孟星,私底下都用“嫂子”來稱呼。
孟哲闌大學畢業以后按照家里的要求進孟氏工作,鐘眠則是開始準備考研。
鐘眠的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的親人只剩下在景城的外婆,他們說好等結婚的時候,就把外婆接到南城來定居。
“我原本打算等眠眠研究生畢業就跟求婚,可是那天,外
婆突然暈倒進了醫院,眠眠著急忙慌地來找我,想讓我陪一塊去景城看外婆,可我喝醉了,來找我的時候……”
鐘眠接到鄰居的電話,嚇得魂不附,給孟哲闌打了很多電話他都不接。
當找到孟哲闌的時候,孟哲闌正在跟別人接吻。
“我那時候喝醉了,我以為我親的是眠眠,我本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孟哲闌有些語無倫次,好像再次陷了那段糟糕的回憶中。
“無論我怎麼解釋,眠眠都不肯原諒我,執意要跟我分手,后來外婆生病去世,眠眠就出國了,我再也沒有見過。”
孟哲闌一把抓住傅司聞的椅背,“司聞,你也是男人,你也覺得我無法原諒嗎?我當時真的是喝醉了,我那麼眠眠,如果當時我是清醒的,我怎麼可能會去親別人!”孟哲闌的語氣越來越激。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能先問你幾個問題嗎?”
后視鏡里印出傅司聞淡漠的臉和抿的,他似乎并不能同孟哲闌的痛苦。
“你問。”
孟哲闌狠狠捂住自己的臉,但他的聲音還是泄出了一脆弱。
“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你在哪?”
“我在參加一個聚會。”
“那時候鐘眠已經是你的朋友了,你參加聚會為什麼不帶上?”
“因為眠眠不喜歡這種吵鬧的環境,我之前帶去過幾次,的興致都不太高,所以后來我就沒再帶上了
。”
“鐘眠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你的解決方式不是想方法讓融進去,也不是克制自己參加類似的活,而是選擇把落在家里,你自己玩自己的是嗎?”
孟哲闌抬起臉,眼睛和鼻頭都通紅一片,看上去竟然有些許稽。
“……是。”
“好,下一個問題,你親的人是誰?”
“是我的一個學妹。”
“原來是學妹,既然愿意跟你接吻,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是喜歡你的。”
“……跟我表白過幾次。”孟哲闌回答的艱難。
“表白過幾次?看來很喜歡你啊。”
“但我明確拒絕過了。”
“你確定你的態度很堅決嗎?”傅司聞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讓孟哲闌心里越發焦躁。
傅司聞繼續說道:“好,我就當你拒絕得很堅決。你撇下朋友去參加聚會,參加聚會的人當中還有對你心生慕的學妹。過來請你喝酒,本該拒絕的你卻欣然應允。最后,你不跟喝酒了,還喝得醉醺醺的,以至于把對方當鐘眠親了。如果那時候鐘眠沒有出現打斷你們,是不是還會發生更過分的事?”
孟哲闌已經說不出話了。
因為傅司聞一點都沒說錯。
他明知道對方喜歡自己,非但沒有跟保持距離,還跟喝酒。事后,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酒和學妹的蓄意勾引上。
他好像真的很混蛋!
“哲闌,雖然你是我的朋友,但我還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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