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年下意識的回應道:“我沒有犯錯。”
每天都很乖很聽話,為什麼突然要說犯錯。
“是嗎?我可是聽說陛下已經醒了,若是妹妹沒有犯錯,為何還一直住在陛下的寢宮也無封賜,到現在也不過是個侍妾連份都沒有,只怕是妹妹這野未惹了陛下的不喜吧,你還口口聲聲的說沒有爹娘,到時候真的惹了陛下不快,還不是要爹娘替你求救你命。”
沈如年是真的生氣了,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冤枉,說蠢笨說傻最多就一個人難過罷了,可冤枉做錯了事還說惹了陛下不快,這就不能忍了。
“你胡說,陛下明明對我很好,你是壞人你不是我姐姐,我不喜歡你。”
“哦?我胡說嗎?那你拿出證據來啊,陛下哪里對你好了?而且我之前聽說陛下醒了,卻一直都沒上朝,該不會就是被你又給氣病了吧。”
沈思琪就是故意要拿話刺激,反正這里只有們兩個人,這麼丟臉的話沈如年也不可能拿出去說給別人聽,就等著沈如年憋不住把關于陛下的事給出來。
想的沒錯,沈如年確實是氣急了,很想說陛下本就沒有生病,陛下的人很好昨日兩人一塊用膳了,而且陛下還很‘耐心的’教玩九連環。
本就不像說的那樣。
可話都到了邊,又想起了余媽媽代的話,才不理壞人,更不能把陛下的事告訴壞人。
就哼了一聲,然后氣鼓鼓的側過頭去不理沈思琪。
沈思琪見這招有用,就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你這就是心虛了,就是你把陛下氣病的,還說我壞這到底是誰壞呢?”
沈如年嘟著眼睛都氣紅了,辯不過沈思琪又不想把陛下的事說,只能孩子氣的口而出:“你這個壞人我才不要和你說話。”
然后就跳下炕要出去,沒想到又被沈思琪給攔住了去路,“話都沒說清楚你要去哪里?難不是不打自招了,那我可得回去告訴爹爹你犯事了。”
沈如年紅艷艷的小一扁,瞧著下一秒就會哭出來,正在難過無助的時候,一個虛弱又著冷厲的聲音響起。
“想知道朕的病況,便來當面問朕,又何必為難。”
兩人都被這個聲音給驚到了,同時朝著屏風去,只見屏風上映著一高大的影。
是陛下。
不過他是被人攙扶著的,從屏風上的倒影看去站著頗為吃力,而且聲音也虛弱的很,但沈思琪依舊是覺到了來自帝王的威懾力。
的那點小心思或許能瞞的了別人,卻瞞不過眼前這位年輕帝王,臉瞬間就白了,巍巍的迅速跪了下來磕頭求饒:“臣不敢臣不敢。”
而站在旁邊的沈如年已經忘了生氣只剩下好奇了,陛下怎麼能站起來了?
看還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不,趙淵低罵了聲傻子,寒著聊朝勾了勾手指,“沈如年,過來。”
然后沈思琪就眼睜睜的看著那有些憨傻的妹妹,燕投林般的朝著屏風后的高大帝王撲了過去。
而那通著寒意的年輕帝王非但沒有嫌惡的推開,甚至在沈思琪恍惚間還覺到,他上的那肅殺之氣變得和了。
是因為沈如年嗎?
第15章
趙淵很清楚自己昨夜又發病了,但奇怪的是他這次沒有繼續會冷熱相的痛苦。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通舒暢,甚至有了微弱的力量,他掀開自己的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皮上的那些毒斑又變淡了。
看來昨日他的想法是對的,他和沈如年親真的可以有助于解他的毒。
前幾日就算是醒著他也只能由人扶著走,便是因為他使不上什麼氣力,只能靠著倚著,看奏折也只是勉強的勾畫。
可今日卻不同了,他坐起的時候本就沒喊侍來扶,自己就坐了起來,不僅坐起來他還下地了。
還把正巧進來的小太監給嚇了一跳,手里端著的花瓶都險些給打碎了,但趙淵并不想人知道他已經能下地行自如,便馬上裝作要倒的樣子由侍扶著。
很快常福就趕了進來,其他太監退了出去等到殿只剩下他們二人,趙淵才重新站了起來,常福看到站在床前的高大影瞬間眼眶就了。
“陛下,您可以起了。”
趙淵知道整個北趙國人人都盼著他死,唯獨常福是忠心的,寒著的臉上了個淺淺的笑意。
他雖然好轉了許多,可依舊是沒什麼氣力也沒逞強,尤其是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站了一會就由常福扶著坐到炕上用早膳。
常福就把沈如年早上吃的那些又重新上了一份,他方才就想著什麼時候能給陛下嘗嘗,沒想到這麼快就真了。
“陛下,您能好的這麼快,沒準就是因為昨日的膳食,您前些日子一直昏睡著,總是喝湯藥又無法進補自然子就無力,若是每日都正常的用膳定然會好的快。”
這話雖糙可理不糙,趙淵也覺得是昨日的胃口開了用了膳確實手腳都有氣力的多。
再看炕桌上富的早膳也有了些食。
指著碟子里炸的金黃的油炸檜問常福是什麼,他從小對吃食上并不關注,就算當上了皇帝也對山珍海味并不過多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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