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道:“我要是不賤的話,當初怎麽會給他當人。”
謝尤安還想再說什麽,溫迎卻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靠在牆上,滿腦子都是金耀文被拖著的畫麵。
溫迎隻覺手腳都是麻的,謝尤安說得對,那也可能,是有朝一日的下場。
所以這次又隻能賭一賭了。
霍行洲既然對有利用的分在,那需要做的就是絕對的順從和聽話,不破壞他想做的事就行。
如果主跟他坦白,之前在這裏見過林清硯的事,或許還能挽救一下。
直覺告訴,他已經什麽都知道了。
溫迎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緒,收起手機原路返回。
包間裏,沈聿已經輸沉默了。
他看到溫迎,眼睛立即一亮,就像看到了救星:“你快點,上個洗手間那麽磨嘰。”
溫迎坐在霍行洲旁邊,出了小迷妹般的神:“不要,我要看霍總打。”
沈聿:“……”
霍行洲側眸:“我打完這把你來。”
溫迎雙手托腮,眼睛眨了眨:“那我要是贏了,霍總有什麽獎勵給我嗎?”
“你想要什麽獎勵?”
沈聿看不下去,幽幽道:“你們的獎勵可別是讓他親你一口,我真的是夠了。”
溫迎:“……”
輕咳了聲,坐端正了些,神也正常了不。
沒關係,能在霍行洲手裏活到現在,全靠不要臉。
而牌桌上的兩個人憋笑憋的都快瘋了。
很快,霍行洲糊牌,對溫迎道:“你來。”
溫迎和他換了位置。
溫迎的手氣本來就還不錯,加上霍行洲剛才坐在這裏,徹底把這一方的手氣打起來了,所以沈聿期待的,上場後就能夠扭轉局勢,並沒有出現。
最後,溫迎一贏三,贏得盆滿缽滿。
這種滿足,是無法形容的。
直到坐在回去的車上,都還在回味,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霍行洲的聲音淡淡傳來:“開心了?”
溫迎微怔,轉過頭道:“霍總是因為我不開心,才帶我來這裏的嗎。”
“不是。”
溫迎道:“謝謝霍總的關心,其實我已經習慣……”
霍行洲神不變:“說了不是,還人而已。”
溫迎又想起了金耀文,應該是沈聿理的。
所以才有還人這一說。
溫迎默了兩秒,語調輕快:“還是謝謝霍總,雖然你不是為了我,但我今天很開心。”
霍行洲薄勾了下,說不上是笑還是嘲。
回到鍾樓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霍行洲單手扯開領帶,徑直朝浴室走去。
溫迎咬了下,沒有過多的考慮時間,快步跟了上去。
“霍總。”
霍行洲轉看。
溫迎踮起腳,攬上他的脖子,撒似得:“我贏了,霍總答應的獎勵還沒給我呢。”
“我什麽時候答應了?”
“霍總問我想要什麽獎勵,難道不是默認的意思嗎。”
霍行洲襯領口半敞,垂眸看:“說說看。”
溫迎視線從他結上掠過,逐漸往下:“其實我想跟霍總坦白一件事……”
“嗯?”
“那天我在醉今朝的時候,還見到另一個人,我沒想過會在那裏遇見他,但我怕霍總不高興,所以一直沒敢告訴你。”
隨著的目越來越下移,聲音也變得不著調起來。
霍行洲將下抬了起來,和對視,黑眸裏分辨不出什麽緒:“隻是怕我不高興?”
溫迎不確定沈聿都告訴了他什麽,隻能曲線救國:“是啊,霍總要是不高興了,我都吃不下睡不著呢。”
霍行洲輕哂:“你還真是張口就來。”
“我說的是實話,霍……”
“我還以為,你是怕我對他做什麽。”
他說的慢條斯理,可溫迎卻覺背後升起了一寒意。
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怎麽會呢?”
溫迎剛要再說什麽,霍行洲的聲音便一字一句的傳來——
“那你告訴我,他什麽名字。”
溫迎的神眼可見的出現了裂,有一瞬間甚至覺得,連日來所有的偽裝,都在此刻土崩瓦解,四分五裂。
霍行洲手指細細挲著的瓣,眼底看不出毫緒:“還有什麽要說的?”
溫迎角扯了下,大腦飛速運轉著,卻想不到什麽補救措施。
霍行洲繼續:“你想要的獎勵,是想讓我不再追究這件事,還是放過他?”
溫迎覺得,這又是個送命題。
選哪個都不對。
溫迎重新揚起笑:“霍總高估我了,我隻是想明天不去上班,問問你能不能帶薪休假,畢竟一天的工資也高的。”
霍行洲笑道:“溫迎,你很聰明,所以別把聰明放在沒用的地方。”
直接裝傻充愣:“霍總這是在誇我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能得到霍總的誇獎,就是對我最大的獎勵。為了不辜負霍總的期待,我明天還是去上班吧。”
溫迎說完,剛要逃離,霍行洲便把拽了回來,將浴室的水打開,撥開的子,不不慢道:“給你假。”
溫迎雙手撐在浴室的玻璃隔斷上,渾被水澆,的曲線一覽無餘。
周圍水汽繚繞,的呼吸也越來越重。
恍惚間,男人覆在的後,鉗住的下頜,嗓音溫熱:“溫迎,我說過,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離開,不管你想要跟誰在一起。”
“霍總……”
溫迎想要說什麽,聲音卻變得破碎起來。
顯然,霍行洲並不想聽到其他什麽答案。
溫迎隻能勉強開口:“我能問問……是什麽突然之間激發了霍總的父嗎?讓你這麽想當爸爸。”
霍行洲:“……”
他沒有回答,但溫迎卻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最後躺在床上時,溫迎覺得還有未雨綢繆的前瞻,這個樣子,明天能起得來上班才怪了。
溫迎看著旁邊煙的男人,突然打起了一點神,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如果霍總隻是單純的想聽人你爸爸,那我可以……”
“閉。”
“好的。”
溫迎認慫的很快,立即鑽進了被子裏。
“你愛過一個人嗎?” “愛過。” “是誰?” “我最好朋友的小叔。” “那他愛過你嗎?” 裴矜微愣,然後勾脣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接近他的時候……目的很明確,他大概清楚我想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所以我們都心照不宣地不談感情。” “能讓你愛上,他一定很有魅力。” “何止。”裴矜說,“只要他想,任何女人都會愛上他。” 諷刺的是,他並不想要她的愛。 - 最開始,沈行濯對她似有若無的撩撥置之不理。 裴矜的演技實在拙劣,他看在眼裏,卻不會點破。 原本只是覺得有趣,沒想到竟漸漸上了心。 直到那場飯局。 好友暗戳戳掃了她一眼,含笑打趣他:“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結婚了吧?” 煙霧繚繞間,沈行濯神情隱晦,讓人看不出喜怒。 “我是她的長輩,僅此而已。”他淡淡說。 裴矜將這話聽進心裏,徹底清醒。 是否動心早就不重要。 這場曖昧遊戲,她終究不如他遊刃有餘。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卻不會給她最想要的。 - 時隔許久聊到感情。 裴矜同朋友笑談:“沒覺得有多遺憾,畢竟早就釋懷了。” 恰巧進門的沈行濯平靜掃了她一眼,目光無波無瀾。 泠然的夜,昏暗無燈的客房。 男人將她抱上書桌,用手替她擦掉脣邊多餘的口紅暈染,一下又一下,帶着失格的惑意。 他低聲問她:“這次想要什麼。” 裴矜佯裝面不改色,用稱呼來提醒他不要越界,“小叔,我無慾無求。” 沈行濯停了動作,表情難得認真。 他稍稍斂眸,指腹順着她的脖頸遊離向下,徐徐滑向她心臟的位置。 “矜矜,你比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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