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的心跳在這一刻開始加快,“準備好了什麼?”
“準備好你。”
最想聽的答案竟是通過視頻這種方式,這人還真是會折磨他。
“溫言,你這是我。”后槽牙的厲害,“我回去燒了你。”
因為現在他全都是火……
……
陸曜真的開飛機回去了。
直升飛機就停在了樓頂的平臺,溫言聽到嗡嗡的聲音,立刻從床上坐起來,腳下床向樓下跑去。
陸曜走進客廳,看到從樓上飛奔下來的倩影,一把將撈進懷里,抵在了玄關親。
溫言回吻的很熱,黑吊帶從肩頭落,“四哥……”
能覺到已經卸下所有防備開始接納自己,陸曜心竊喜的同時,疚卻又再次涌上心頭,想起當年在紐約那晚,那時的是那樣的抗拒,憎恨自己,甚至在做完后,還咬著牙用英文還說:“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如果被知道那晚傷害的“人販子”就是自己,還會再恨嗎?
陸曜不敢賭,怕一旦輸了,就會像盛西決那樣永遠被屏蔽掉。
比起被屏蔽在心外,他寧愿過去那個自己在心里繼續是十惡不赦的禽。
只要能擁有,他寧愿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
翌日。
手機振在一樓客廳不斷響起,二樓臥室大床上的男還渾然未知。
已經到軍區大院門口的陸萬林和老婆林英見兒子遲遲不接,只好先讓司機把車開進去,臨近兒子陸曜的住,遠遠瞧見房頂一架直升飛機。
“珺彥剛才不是說曜兒在臨安嗎?那這軍機是誰的”林英問。
陸萬林年事已高,看不太清,戴上老花鏡才認出是西北軍區的軍機,“曜兒回來了?”
到了院門口,林英下車開始按門鈴,還不忘數落后的老伴:“也不知道言言這孩子睡醒沒,我就覺得咱們來早了,才八點,你以為還是在北城呢。”
果然,按了一分鐘的門鈴,里面都沒有靜。
溫言和陸曜本聽不到門鈴聲,他們兩人正在被子里面用行激烈的著彼此;心都得到滿足后,掀開被子,兩人都呼吸急促看著對方。
突然,床頭柜上的手機振響起,溫言手拿起,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立刻瞪大了眼睛。
陸曜從手里拿過手機,看到是自己媽,在額頭吻了下,“我來接。”
下床屏幕接聽,“媽?”
“曜兒?曜兒你在家啊,我還納悶你們家房頂的軍機是誰開來的呢。”
房頂?
“你們來了西北?”陸曜不急不慢的撿起地上的襯穿上,聽到母親說就在院門口,還按了很久的門鈴,眉宇微微一擰,“我馬上下樓。”
通話結束,看到溫言的臉漲紅,“你爸媽來了?”
“你繼續睡,我下去。”昨晚幾乎是折騰了一夜,早上又摁住強行做到現在,走過去吻了一下,“聽話。”
……
陸曜下樓將散落一地的收拾好后,余掃視到沙發上那一灘水漬印記,覺得暫時還不能讓爸媽過來。
尚珺彥還在臨安市,就先把他們安頓到了對面。
林英對此頗有怨言,剛發了句牢,陸曜走近問:“您不想抱孫了?”
“這跟抱孫有什麼關系?公婆都到家門口了,還不起床……”突然,林英眼睛一亮,再仔細一瞧面前兒子的脖子,看到麻麻的青紫印記后,立刻笑盈盈的拍了他幾下,“你這孩子!早跟媽說啊!都怪你爸!非要那麼早過來!我就說會打擾到你們小兩口,他還偏偏不信!”
開始把兒子往外推:“快去!快去陪你媳婦兒,讓多睡會兒,不用起那麼早過來陪我們,等中午,中午我做好飯,你們倆再過來。”
陸曜點頭:“你們都休息,中午我做飯,那邊收拾好后,我再過來接你跟爸。”
“只要早點給我生個孫,什麼時候來接我跟你爸都行!”
林英就是喜歡孩,自己連生四個兒子,唯一的憾就是沒有兒,老大那邊生了個孫子,說只生這一胎,老二老三又連個朋友都沒有,只能把這唯一的希寄與老四。
……
午飯是溫言和陸曜一起做的。
一開始陸曜不讓進廚房,執意要進,再加上保姆阿姨在一旁也夸最近廚藝進步不,知道了并沒聽話,還是有在練習做菜。
看到練的顛勺翻炒,陸曜還是沒忍住,制止了,“你這雙手太,不適合做飯。”
溫言笑他:“我的手又不用彈鋼琴,沒那麼寶貴。”
“在我眼里,你全上下都寶貴。”
“……”又被他的話寵到,“四哥你這麼夸我,不怕我哪天持寵而驕?”
“你之前不就是仗著我寵你才一次次的惹我生氣?”陸曜低下頭,在耳邊提醒:“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可以經常惹我生氣。”
“……”為什麼?
看出眼中的疑,陸曜張口咬了下的耳垂:“把我惹生氣,再像昨晚那樣……豈不是更有意思?嗯?”
溫言的臉立刻發燙,趕把他推開,“阿姨還在呢。”
“我已經讓阿姨提前走了。”關掉火,將撈進懷里,沿著的耳一路向下吻,“我媽一直都想要個孫,喜歡孩。”
“四哥呢?你喜歡男孩還是孩?”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扳過的臉,抬頭對準了的親了起來。
溫言仰頭迎吻,經過了昨晚,不再排斥白天跟這個男人親熱。
吻了兩三分鐘后,陸曜才肯將抱出廚房,把放在餐桌上啞著嗓音提醒:“不想再引火上就乖乖的在外面待著。”
考慮到中午公婆還要過來,不敢再點火,只好乖乖的在外面待著。
飯菜做好,溫言跟陸曜一起去對面請公婆,婆婆林英看的眼神異常的寵溺,吃飯的時候還一直給夾菜盛湯,說太瘦了得多吃點補補。
溫言的胃口小,確實吃不下太多,但又不太好拒絕,陸曜知道的飯量,都是趁著母親不注意時,將碗里的菜夾走。
陸萬林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飯后回對面午休,還跟老婆林英說:“以后別總當著孩子的面催他們生孩子,生不生那是他們自個的事,順其自然就行了,別總給他們力。”
“我這不是著急抱孫嗎。”林英提起來這個就生氣:“老二老三但凡爭點氣,我也不用總催曜兒小兩口了,不是我說你,你這個當爸的也應該催催老二老三去了。”
“你催了那麼多年管用嗎?”
“所以我才讓你催啊,你瞧瞧曜兒,不就是被你催的去了溫家相親,娶回來個這麼知書達理的老婆,我是越看越滿意!這個言言啊,是真聰明,長得漂亮還會說話,曜兒是真有福,娶了個這麼好的媳婦兒。”
這點陸萬林不反駁,跟溫家幾十年的老,畢竟是溫家教出來的孩子,不會差哪去。
……
二老一走,溫言就被陸曜抱上了樓,門關,被他抵在門背,麻麻的吻落在脖子上,鎖骨,麻麻的很是舒服;雙手他的寸頭,仰著頭依靠在門背,任憑他解開衫的扣子。
西北的四月還有些冷,沒了供暖后室就有些冷。
外衫被他掉后,只剩下一件吊帶衫的溫言打了個冷。
陸曜覺到后,將攔腰抱起朝床上走去,掀開被子躺進去,翻將在下,一邊親吻的頸窩,一邊不舍的告別:“三點我回臨安,協助那邊的政府安頓好西北的居民,可能一周后回來。”
“我不在的這幾天,我媽如果說了你聽的話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藏在心里。”www..Com
溫言知道他是擔心們之間的婆媳關系,“四哥,在你眼里我好像是個不會理人際關系的叛逆。”
“還不叛逆嗎?到現在還不我老公,嗯?”將的吊帶衫一把拉下:“聲老公聽聽。”
“之前過。”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想聽你。”陸曜抬頭注視著,目殷切又灼熱:“不?”
“老公。”
“再。”
“老公。”溫言一遍遍的重復著,著他老公。
換來的被這個男人一頓猛親,被他吻的快不過氣才結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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