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沉已經兩天沒有回消息了,電話打過去也是關機,連帶著方書也聯係不上了,往常他出去邊都跟著齊毅,齊毅特種兵出,保護了他近十年。
但是現在齊毅跟在f國。
許蔚藍聯係國陸氏集團總裁辦的其他書,得知陸子沉在京城十天的行程還沒有結束,並沒有回公司。又和沈歆聯係,但沈歆並不太在意,一是孩子大了,有什麽事基本都是自己解決,從來沒告訴過自己這老母親,所以對自己的兒子兒放心得很,二是京城有沈家在,不會有人敢真正陸子沉。
不過斷聯兩天,可能是真的遇到了點麻煩,沈歆隨即就和沈家老二聯係,讓他必要時給陸子沉搭把手。
但許蔚藍總有一種不好的預,從陸子沉斷聯第二天就開始心慌意。到第三天已經在f國待不下去了,準備訂機票回國,但當天下午就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
陸子沉在我這裏喝茶,想見他就到京城,還有,請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他可能會有危險。
許蔚藍收到信息立刻打過去,卻顯示空號,不好的預更加強烈,和齊毅定了最近一班飛機去京城。
這邊齊毅也在安排人去京城,現下他也不敢離開許蔚藍半步,就怕是調虎離山。
晚上許蔚藍躺在床上思考這件事,總覺得如此不切實際,陸子沉那樣運籌帷幄的人,把牢牢護在後的人,怎麽可能出這樣的事。
擔心害怕,無法想象陸子沉有一點意外又該怎麽辦。這幾天幾乎整晚失眠,也是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陸子沉對有多麽重要。有親有,但更多的是一種曆經歲月之後的相濡以沫。
第二天上飛機前,接到了沈家小舅親自打來的電話,告訴四天前陸子沉參加完經濟高峰論壇之後,回了酒店就再也沒出來。
“他和書住的那間套房沒有一被破壞的跡象,也沒有查到指紋,加上酒店走廊的監控被破壞,所以查不到其他線索”
“京城能做到這樣的人不多,我已經安排人逐一排查了,老爺子也知道了這件事,蔚藍,阿沉不像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樣子,你也不要太擔心”
“好的,小舅,我知道了”,許蔚藍聽著手機裏沈家小舅的話,心不免低落,就在這時機場廣播響起通知登機。
“你在機場?”
“嗯”,許蔚藍想了想,還是將收到的信息告訴他,“昨天我收到一條匿名信息,告訴我阿沉在他那裏喝茶,想見他就去京城,我立刻打過去,卻提示是空號”。
手機那頭沉默了片刻,理解了這件事,“你應該也擔心,想來就來吧,我讓人去機場接你,還有將給你發消息的那個號碼發給我,我讓人去查”。
“好”
掛了電話,許蔚藍繃的心稍稍鬆了一點。沈家小舅雖然自詡是商人,但是那屁可是實打實坐在國企老總的位置上,京城那種地麵也一向吃得開,也算是一隻腳在政,一隻腳在商。
其實說起來,陸子沉同沈家並沒有太大關係,但因為沈歆,他才有了外公和舅舅。
小的時候,沈家也並不太接陸子沉,一個沒有任何緣關係的外甥,加上患有自閉癥,很難令人喜歡。但沈歆每次回沈家都帶著自己這個大兒子,加上他的病癥慢慢好轉,聰慧也漸漸顯出來,得了沈老爺子的青睞。
其實沈老爺子更喜歡的是陸子沉的品質,有壑,不以外而而奪其心誌。
兩人下了飛機,還沒出機場大門,就被幾個人攔住,對方戴著口罩和棒球帽,隻出一雙眼睛,許蔚藍就知道,這不是沈家派過來接機的人。
那幾人手進長袖裏,裏麵冰涼的手槍抵著許蔚藍和齊毅的後腰。
齊毅哪裏會接這種脅迫,剛想手,對方一個人低聲音對他小聲說,“如果您二位不與我同行,那麽陸家大的安全也就不能保證”
“……”
沈景霖的人去機場許蔚藍,卻一直都沒有等到,打電話過去卻顯示關機,這件事匯報給沈景霖的時候,他就知道,許蔚藍也被人帶走了。
偌大的京城,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即便是以沈家的權勢,做人做事也是萬分謹慎。
沈景霖年輕時吃過虧,所以後來這些年,他從來不小看任何人,因為‘千裏之堤潰於蟻’,加上京城人際關係相當複雜,所以事查起來就相當不容易。
但整個京城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敢做這樣的事的人,也沒有多。
從他知道陸子沉失蹤到現在兩天半時間,其實他今天已經查出來線索了,但還沒得及確認,就又出了這樣的事。
他英俊的臉上再也保持不了以往那種淡定從容,他氣的砸了水杯,沈家人最護短,偏偏在京城這種地方,自家人出了這樣的事。
到底是沈家沒用了,還是他大哥和他也沒用了?
竟然敢這樣做。
氣死人了。
陸子沉現下就坐在京郊的一棟別墅的茶室裏,他坐在茶桌這頭,後麵站著方書,葉國堂坐在茶桌那頭。
外麵數十名保鏢看守著整棟房子,而他臉從容,仿佛被關在這裏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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