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聽說九大宗門齊上太墟宗,陸小川便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也料到靈劍宗的人可能會就雷仁傑的問題發難,所以陸小川早早便將那柄裝有金惶鍾的空間戒指藏了起來。
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
但陸小川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金惶鍾竟然有一對——
這下子,保不住了嗎?
不對——
就算金怕鍾有一對,也不一定這一對之間就有應之力吧?
這種事,反正陸小川是沒有聽說過。
所以——
可還沒等陸小川多想,秦寒煙竟然站了出來,對靈劍宗的人道:“雷仁傑是我殺的,與大師兄無關。”
呃——
聽到秦寒煙的話,陸小川頓時哭無淚。
他本來不及阻止。
不然,他肯定不會讓秦師妹承認的。
陸小川現在基本上可以篤定,李劍心就是在詐他。
即便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金惶鍾,也不可能真就可以找到另一個。
但沒想到,秦師妹竟然這麽傻,真的上當了。
聽到秦寒煙承認,李劍心的臉上頓時出了計得逞的笑來。
李劍心看向了秦寒煙,問道:“你承認雷仁傑是你殺的是嗎?”
陸小川現在想阻止,已經為時已晚。
罷了。
既然秦師妹承認了,那就算了。
什麽狗屁的規則,最後還不是得拳頭說話?
最大不了的話,那就暴實力。
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話,那陸小川也隻能是提前暴實力。
一個靈劍宗,說實在話陸小川可還沒有放在眼裏。
他若真拚得暴實力的話,那完全可以一人滅一宗。
靈劍宗當真要找死的話,那陸小川也不介意滅了靈劍宗。
秦寒煙道:“對,我承認雷仁傑是我殺的。”
“金惶鍾的確在我大師兄上,不過是我給他的。”
太墟宗的眾人目都落到了秦寒煙的上,眉頭都不由的深皺了起來。
九大宗門的眾人,目也都匯聚到了秦寒煙上。
秦寒煙在蒼國的口碑還是好的,聽到親口承認是殺了雷仁傑,自然是讓眾人一時難以置信。
李劍心冷看著陸小川道:“秦寒煙的人品蒼國之人皆知,我也不太相信會做出如此事出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是你唆使秦寒煙去殺雷仁傑的對吧?”
李劍心的用心顯然險惡。
他就是在故意的陸小川,想要讓陸小川承認。
如果陸小川不承認的話,那兇手就是秦寒煙。
那陸小川就是要讓秦寒煙來替他背這個鍋。
若是陸小川承認的話,那他是幕後的主指使,那自然也逃不了靈劍宗的怒火。
所以,現在擺在陸小川麵前的,顯然是兩難的抉擇。
承不承認,都不是好的選擇。
兩者皆害,如何抉擇,這的確為了一道難題。
陸小川冷看著李劍心,問道:“如果有人要殺你的話,那請問你怎麽做?”
李劍心可不傻,自然不會上當。
“陸小川你不用想著轉移話題,現在在是問你,你先回答這個問題再說其他的。”
陸小川聳了聳肩膀道:“我承認秦師妹是因為我而殺他雷仁傑的,但卻並非我指使的,而是他雷仁傑自尋死路。”
“他雷仁傑在太墟城中設伏,妄想要擊殺我。”
“我秦師妹也是為了救我,所以才會出手殺了他雷仁傑。”
“他雷仁傑用金怕鍾要困殺我,在如此況下,我秦師妹為了救我而殺了他雷仁傑,敢問何錯之有?”
“難不,我還得乖乖的站在那裏讓你們靈劍宗的弟子殺不?”
“他雷仁傑要殺我,那我自然可以殺他,難道不是這個理嗎?”
李劍心冷聲道:“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強詞奪理罷了。”
“你怎麽能夠證明,是我雷仁傑師弟要殺你的?”
“也有可能,他隻是想要挑戰於你,但你卻懷恨在心,讓秦寒煙殺了他呢?”
陸小川馬上反相譏道:“既然你都說了是一麵之詞,那我的話不可信難道你的信就可信了?”
“有這個本事,你們讓他雷仁傑出來說。”
李劍心道:“既然大家都說不清楚,那就隻認定事實。”
“你讓秦寒煙殺我雷仁傑師弟這是事實,你剛才也承認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以命償命吧,這很合理吧?”
陸小川毫不客氣的對李劍心罵了過去:“合理你大爺。”
“誰質疑誰主張,這個最基本的邏輯你都不明白嗎?”
“既然是你靈劍宗懷疑,那就應該是由你靈劍宗來舉證,證明他雷仁傑當時並沒有想要殺我,由此才能夠證明我讓我秦師妹殺他不應該吧?”
“讓我來證明,你真有意思。”
“如此強盜邏輯,就是你們靈劍宗的行事準則嗎?”
“如此來說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李劍心殺了我太墟宗一門弟子,你若否認的話,那就請自證清白。”
李劍心臉頓時一寒。
一時竟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駁才好。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福酒長老忽然開口道:“既然雙方都各執一詞,誰也沒有辦法證明對方所說是假,那就隻有一種辦法了。”
“那就是爭執的雙方擂臺一戰,輸者為敗。”
李劍心頓時冷笑玩味的看著陸小川,道:“你可敢擂臺之上與我一戰?”
“你若是能贏我的話,那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說雷仁傑該死我靈劍宗絕對不會反駁半句。”
“但你若是輸的話,那我靈劍宗說什麽就是什麽。”
“你殺我雷仁傑師弟,那就必然要以命償命,如何?”
李劍心這又是在將陸小川的軍。
把陸小川到了絕路上麵。
秦寒煙頓時有些急了,連忙出聲道:“李劍心,是我殺的雷仁傑,你若要戰的話,那也應該是與我一戰。”
“你想戰,我絕對奉陪到底。”
李劍心搖了搖頭道:“秦寒煙,你此言差矣。”
“既然你都說了是為了他陸小川殺的雷仁傑,那主使者自然就是他陸小川。”
“現在是我跟他陸小川對峙,他既然死不承認的話,那自然我與他之間來一場擂臺對決,與你又何幹?”
秦寒煙頓時一陣無言。
很是擔心的看了陸小川一眼,此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能做的,也就是替陸小川攬下責任。
可沒想到,李劍心竟然如此險狡詐。
招式如此的毒辣。
陸小川冷冷的看著李劍心,非要他是嗎?
非要他出手嗎?
陸小川的確還不想暴自己的實力,他隻想低調的茍著。
茍的深才能夠活得久。
但現在,似乎是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
隻能走這最壞的路嗎?
陸小川心中,還是諸多的不甘,萬般的不願。
但能怎麽辦呢?
陸小川也在想這個問題,但貌似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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