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預備何時啟程?”
謝昶斂眸思量片刻,“春闈過后,前朝無大事,臣想月底就啟程。”
他心意已決,晏明帝也不好多加阻攔,只好嘆聲道:“既如此,卿早去早回,前朝大小事務還等著卿裁決,朕等你回來。”
謝昶頷首應下,“陛下如有躊躇不決之事,可隨時傳信于臣,臣在廟堂之外,一樣愿為陛下分憂。”
晏明帝這才笑了笑:“這個自然,朝中員返鄉照舊領俸,朕可不會同你客氣。”
謝昶回府,還有一些剩余的公務理,連續幾日忙到深夜。
阿朝用膳時瞧見他眉頭都是皺著的,忍不住嘀咕兩句:“朝中是無人可用了麼,知道往你上加擔子?事事都要做首輔的持,還要文武百干什麼用?”
謝昶漫不經心地給夾了塊蒸排骨。
阿朝咬了一口,心里仍是不舒坦:“你也是,當自己是鐵打的子麼?日日夜夜地心……”
說到這句,又忍不住紅了臉,可不是日日夜夜麼?兒到現在還酸著呢。
謝昶不知道在什麼,就覺得渾的一熱,他喝口冷茶,將那燥意鎮下去了,“我同陛下告了假,月末回南潯祭祖,順道觀民察吏,你可愿與我一起?”
阿朝杏眸一亮,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潤的瓣翕著:“你是說……要回南潯?你這幾日早晚地忙,是因為接下來要休假?”
謝昶想了想,手里的茶盞擱下,“罷了,南潯此去千里,舟車勞頓,你這子不宜遠行,況且你整日忙生意,種了百畝的玫瑰地,如今還想著開間餅店,倘若實在不開,也不必與我同去……”
“誒誒誒,你這是什麼話!”
阿朝急得瞪眼,一把抓住他手臂,激得有些語無倫次,“你真要回南潯,還想不帶我?難不這幾個月都留我一人在京城?況且祭祖沒我也不行啊,謝家先祖面前,如若沒有我替你言幾句,只怕他們不肯認你這個新姑爺呢!”
“還有啊,”握拳,在他面前擺出一副昂首背的模樣,“我這板怎麼就不行了?”
謝昶一轉眼,就瞥見高高拱起的雪團,他似笑非笑地移開目,指尖輕,昨夜掌心的飽滿沉猶有,這丫頭……比從前大婚之時又長大不。
他目沉沉,故作思索一番才道:“看你這幾日的表現,早日將鋪子的事兒忙完,月底我們啟程。”
阿朝興得跳起來,正要來摟他,腰肢倏忽一酸,小腹那種沉沉的下墜傳來,愣了愣,與那人無聲地對視一眼。
“我是不是……癸水來了?”
謝昶皺眉:“你說呢,還不快去?”
阿朝尷尬地點點頭,趕忙去屋找月事帶,崖香伺候換了裳出來,小廚房熬煮的紅糖水也端了上來,阿朝趁熱喝了一碗。
吃過醫開的藥,調養了一段時日,來癸水已經不太疼了,夜里床幃一拉,就攀到他上來,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我是想好好表現的,可子不讓啊,哥哥通融通融?”
說著說著,綿綿的小手鉆進襟,在他兩邊梅花尖上了,能瞬間察覺側男人繃,氣息重了些許。
婚這半年,阿朝屢屢遭欺負,已經慢慢琢磨出如何反擊。
每月這幾天小日子,他是決計不會的,因為共,上回用手替了一回,過后小腹總是悶悶地疼,后來謝昶就只能生生忍著。
可倒是很想他,或許是質的原因,每每這時總會萌生出一些蠢蠢的念頭,想和他,畢竟這麼一優越的躺在側,難免人垂涎。盡管每次過后,他總會發狠讓后悔種種撂撥行徑,可就算不勾他,這人也不會放過,還不如趁著癸水來時,好好懲戒一番。
阿朝伏在他前,了他的,舌尖一點點地探,才到他炙熱的舌尖,就被男人一把欺而上。
看到他眼底竄著火,阿朝愈發滿意,紅輕啟,溫熱的呼吸掃在他面頰:“哥哥。”
吐出的聲音像一把溫刀,險些將他的理智殺得一干二凈。
謝昶盯著的眼睛,咬牙輕笑,聲音低啞:“阿朝,你還真是好本事啊。”
阿朝吻了吻他的結,不怕死地逗他:“是麼,有多好?”
上有淡淡的甜香,花奴出了幾種香膏香,一直親自試用,長此以往,上總是帶著淡淡的香,有時是溫潤的玫瑰香,有時是桂花糖糕般的甜香,今日倒像是沒有用香膏,雪清爽白凈,他傾只嗅到清甜的香氣,是皮里天生的味道。
“今日怎麼沒有抹香膏?”
阿朝眼睛眨了眨,“懶。”
說完手腕被握住的力道似乎微微一重,“哥哥幫你抹,好不好?”
阿朝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下床去取了香膏來,阿朝看到瓷白的小罐,心底沒來由地張:“你喜歡桂花香?”
謝昶垂下眼瞼,慢悠悠道:“桂花香甜,應該會比較可口。”
阿朝立時心跳怦然,面頰紅了一片,“可……可口?”
謝昶才開襟,阿朝立刻手來擋,無奈力氣不敵,被他輕易鉗制雙手,“別……如若你想讓我好好抹完,那就乖一點,否則,”他將面前的小板自上而下打量一遍,“抹不完,今晚就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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