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卿耳子有些紅。
自己留著看是一回事,被當事人看見又是另一回事了。
簡卿又急又惱,手臂得老長,卻還是夠不著,用力著他往上踮腳,重心幾乎全部在了陸淮予上。
陸淮予
往后仰,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被倒在了地上。
他們倒下的地方,周圍都是高高的薰草,幾乎將他們埋在花海里。
薰草的味道彌漫開來,清晰可聞。
簡卿眨了眨眼睛,適應了這瞬間的天旋地轉,終于是搶回了的畫。
的目掠過畫里男人完的比例,致結實的線條,晃目刺眼,是一瞥就讓人心神馳。
簡卿輕咳一聲,想要從他上爬起來,驀地腰間被兩只手掐住,錮著不得彈。
抬起眸子瞪著他。
陸淮予附在的耳邊,低低地揶揄輕笑,“這麼喜歡我的啊。”出來旅行了還帶著他的畫。
“......”他的聲音低啞沉沉,一字一句,異常燙耳。
簡卿眼睫微,臉頰染上緋紅,恨不得捂住耳朵,嗔怒道:“你別說了。”
殊不知越是這樣的模樣,越是惹得人想要去欺負。
猝不及防間,他們的位置顛倒,簡卿怔怔地盯著出現在上方的男人。
沒等反應,陸淮予傾過來,咬著的下,撬開的齒侵掠,帶著他撲面而來的氣息。突如其來的親吻,讓有些無措,渾不控制的發。
過電般的覺驀地襲來,簡卿睜著眼睛驚慌地看向他。
沉沉夜與繁茂的薰草作被,將他們掩藏,去了蹤跡。
薰草的花穗偶爾拂過的側臉,刺刺。
周圍空曠的環境讓不適應,著聲音低低地哀求,“不要在這里。”
陸淮予故作不知,指腹用了力,拖著慵懶的尾音問:“你說的是這里嗎。”
“......”眼睫沾上水珠,簡卿咬了咬,不肯講話。
他盯著盈潤的眸子,啞聲道:“都了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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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這里只有我能看見。”他語調低緩而蠱人。
地面的溫度偏高,是太留下炙烤的余溫還未散去。
四周空氣變得粘稠而繾綣,就連皎潔的月也斂去了亮,變得靜默。
作者有話要說:農場是私設的,不用考究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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