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烈將軍夫人?”
隔了好幾個人的彩小姐,突然認出江琯清,興匆匆地過所有人朝跑過來。
熱地一把抓住的手搖晃,看那激的小眼神,絕對是小迷妹一枚。
對于這遙遠的稱號,江琯清都愣了一下。
葉煦辰戰死沙場回到京城,被皇帝追封謚號為忠烈。
這真是在稱呼呢!
“真的是您啊!忠烈將軍夫人!我可是聽著將軍故事長大的,他懷瑾握瑜,冠絕京城,風霽月,獨占鰲頭,救國救民,棄筆從戎……”
江琯清聽興地背語,周圍的小姐們也都被吸引圍過來。
爭先恐后地附言,就像是說一句,就會顯得們忘恩負義,不敬英雄一般。
心中銘記英烈,善待英雄孀。
這當然是好品質的表現,絕對可以在相親對象面前給自己加分的。
可是們卻忽略了,年差點就殉葬,驚過度之后便要寄人籬下的日子,對于江琯清來說。
從來都不是驕傲,而是枷鎖沉重下的艱難苦熬。
江琯清看著們爭先恐后的說,好像全部都秒忘記,剛才葉寒崢走過來邀請組隊時,們眼中的嫉妒和憤恨。
不過這也正常。
從臆測中的敵,一下變葉寒崢的親嫂嫂。
這些姑娘不上趕子來結,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只能給們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主打斷爭先恐后地侃侃而談道:
“謝謝各位小姐還記得亡夫,游戲快要開始了,別讓各位公子等得太久。”
給別人當踏腳石踩幾下就算了。
不想一直敷衍的對們笑,實在太累。
這些小姐哦了一聲,幾乎全部轉頭去看葉寒崢。
只見桀驁男人正玩著特殊骰子,連看這邊一眼都不曾,滿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森冷氣場。
夸哥哥都不能讓弟弟回頭看一眼嗎?
還真是難搞的男人!
們垮著臉回到自己的位置,國公夫人命下人鳴鑼,游戲正式開始。
江琯清無語地搖頭。
追男人都不用點心嗎?
夸葉煦辰能讓葉寒崢有好?
沒覺到男人上的殺氣都快化作實了?
難怪葉寒崢單到現在,知音難覓啊!
“我要做太師!”
“我要做太傅!”
“我要做太保!”
所有姑娘都打起神來,舉著手對自己的隊友許下心愿。
各個斗志昂揚的樣子,都是對這游戲的期待。
江琯清倒是不太上心,畢竟只是來湊數的。
而且一個寡婦家也沒必要太出彩。
可是讓萬萬沒想到的是,湊數向來出奇跡。
在第一階段的‘科舉之路’上,三分之一的人都掉隊了。
獨自站在三甲第一名的狀元格子里,懵好一會兒。
“葉大人沒參加過科舉,倒是對科舉的玩法很了解啊!”
有個出局的公子,語氣里酸溜溜的。
葉寒崢疏冷霸氣地瞥了他一眼,哼道:
“不走尋常路,本也已經從三品了。”
這話噎得對方臉紅脖子。
他倒是參加過科舉走過正經路,而且名次也也不低,被陛下欽點為探花。
可如今只是翰林院小小的修纂,正七品的職,還是努力兩年才升上來的。
而他的年紀和葉寒崢一般大。
其實不僅是在場這些初出茅廬,剛剛準備擇親的公子哥。
即便是葉煦辰,在沒戰死沙場前,也才做到正四品而已。
而那時,他已經二十二歲。
葉寒崢是真的年輕有為。
只是因為錦衛的名聲堪憂,他才無法像葉煦辰那般變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不過他也不會在意就是了。
江琯清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也是頗深的。
接下來京留外放階段,就又有一半被刷掉了。
江琯清站在翰林院學士的位置,已經不能用懵圈來形容了。
這是……不對!是葉寒崢這也太厲害了吧?
距離最近的‘員’是葉晏兮,也才到翰林院最底層的孔目。
他這是什麼升速度?
一個完全不會玩的人,那是連一次懲罰機會都沒有,就要直到三公天廳了嗎?
他是怎麼做到一次贓都沒有,還能在德才功自由切換,讓避開所有懲罰雷的?
就離了個大譜!
可能也是老天爺看不下去這般得瑟?
最后一階段的時候,所有以為絕對能躲開的雷,都被葉寒崢給了。
“贓!后退兩步,罰獨木一。有一人掉下獨木,則出局。”
因為是增進游戲,越到后面就越刺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互嘛!
倒是也可以理解。
然而當看到那一,也就只有子拳頭細的獨木時,才明白什麼做離離塬上譜!
十米長的獨木,下面還有齊膝深的水。
這要是掉下去,了半截子,不用別人喊出局,也不好意思玩下去了。
“我直接棄權吧。”
“有我在,嫂嫂不必害怕。”
桀驁男人鄭重說完,便率先走向獨木的起點。
江琯清有些張的攥了攥手指。
有他在,才不想玩。
那麼狹窄的獨木,難免會有接。
就算只是游戲,不會引得別人說什麼。
可也不愿和他靠近。
他們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軌。
但是現在能怎麼辦?
一路都很順利,只因為一次懲罰,就說不玩了?
別人會怎麼說給葉寒崢拖后?
江琯清著頭皮走過去,他就錯開讓先行。
好在獨木雖狹窄,倒是很結實。
江琯清小心翼翼地邁步,倒是順利的走出去四五米。
也沒多難啊!
正在得意的時候,獨木的玄機出現了。
中間的位置居然涂了桐油!
江琯清腳底打,眼看著就要掉下去。
后那雙有力的大手,就直直朝出來。
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其實這個時候的葉寒崢,有好幾個選擇扶住的位置。
比如說肩膀,手肘,甚至是柳腰。
鞋底沾了膩的桐油,接下來的幾米都很難走。
即便是葉寒崢想要避嫌,也本是無從選擇其他方法的。
可是讓江琯清萬萬沒想到的是,思考的所有位置,他都沒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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