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素萍去不了墨家別院后,又來墨氏了?
唐霜擰著眉心有些不想下樓,可看著辦公區里人來人往的同事,為了不讓事鬧大,唐霜還是起下了電梯。
果不其然,湯素萍此時就提著菜籃子站在樓下。
看見,這次湯素萍的緒還算穩定,但眼神的冷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甚:“唐霜,昨天在顧家吃飯的事,你不覺得你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什麼解釋?”
唐霜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從昨天到現在,所有人都問要解釋?
忍不住有些頭疼道:“昨天去顧家吃飯,是你打電話給我的,你忘了嗎?”
“我當然記得,可宛然小姐不會無緣無故讓你回去吃飯,顧先生和顧太太也不會忽然將你留住說話。”湯素萍眼中閃過一暗道:“唐霜,你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見不得人?
唐霜真是做夢也沒想到,湯素萍形容的詞,一次次竟然都能超出的底線。
現在覺得,自己沒將懷孕的事告訴湯素萍,或許是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
唐霜啞著聲音,一字一頓道:“我什麼也沒做,你走吧,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也要回去工作了。”
“不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湯素萍直接攔住唐霜,頓時急了起來:“你為什麼越長大越不控制?你就和你那個天殺的爹一樣,做的每一件都是那麼讓人煩躁!”
“……我爸爸做了什麼?”
唐霜怔忪了一下,抓住了湯素萍話中奇怪的地方。
因為雖然從小就知道,湯素萍和爸爸唐文山的關系一般,不是顧伯伯和顧伯母那樣的恩夫妻,可是和正常夫妻一樣,他們至在面前,表面都是相敬如賓的。
直到十年前,爸爸發生車禍,了殺人兇手,陷昏迷,湯素萍對唐文山全然的冷漠,才震折了唐霜的三觀。
還記得那時,痛苦地坐在顧家的院子里,怎麼也想不湯素萍和唐文山的關系為什麼會這樣。
正巧顧家的幾個傭人從遠經過,沒注意到唐霜,也在聊著這件事。
聽見他們說:“文山這車禍發生地還真是離奇,他平時開車很穩的人,怎麼這次就會在路上……難道真是警察說的故意的?”
“這怎麼可能呢,文山平時人這麼老實,和殷先生又沒什麼仇,要我說,可能是他這段時間心不好,所以疲勞駕駛了。”
“嗯,還真有這個可能,這幾天我可不止一次看見文山和老婆吵架了。”
“何止是吵架,我還聽見湯素萍威脅文山,說他要是怎麼怎麼就殺了他!那語氣,兇的咧!”
“天哪,難不真是湯素萍害了文山?”
“不知道啊,不過最毒婦人心,也確實不好說……”
說著,幾個人也一邊討論,一邊慢慢走遠。
而當時小小的唐霜坐在角落,只覺得這些人太能胡說,畢竟湯素萍是的媽媽,是爸爸的妻子,哪怕冷漠爭吵,但怎麼可能做的出真正害人的事?
可是現在——
看著眼前質問著自己面目猙獰的湯素萍,唐霜忽然心底一冷,自己也沒反應過來時,便已經口而出。
“媽媽,十年前爸爸與殷伯父的車禍,是不是和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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