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黎在母親的懷裏,聞著母親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隻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
沒過一會,便沉沉的睡過去,呼吸均勻,分外乖巧。
周母看著懷裏的兒,比上一次見麵的時候憔悴了許多,心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一揪一揪的刺痛。
姓霍這小子不好好珍惜他們家晚晚就算了,居然還讓晚晚一次比一次狼狽!
要不是晚晚當初非他不嫁,他們是萬萬不會讓晚晚嫁給那樣一個冷酷無的人的!
好在,晚晚現在要離婚了,終於要離開那個薄寡義的男人,回到他們邊了。
這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
回了周家,晚晚便是他們周家的小公主,永遠的小公主!他們一家人都會寵著著,不會讓一丁點委屈!
周母在心裏狠狠的罵著霍嶼承,罵他冷漠無,罵他狼心狗肺,把所有能想到的詞全都罵了一遍,就這,周母還是不解氣,心裏堵堵的。
歎了一口氣,扯開一點周晚黎的服,去看服底下的痕跡,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有的地方居然還破皮了!
禽!周母又在心裏加了一個詞。
他們家乖晚晚,怎麽就遇上這麽個人啊。
周母就這樣默默的陪著周晚黎睡覺,看著睡著了,自己也來了點困意,沒過多久,罵著罵著霍嶼承就睡著了。
月上枝頭,華燈初上,夜晚悄悄的來臨。
周晚黎在睡夢中也睡得很不安穩,夢裏總是重重複複的出現霍嶼承不帶一溫度的臉,眼神也冰冷得可怕。
迷迷糊糊醒過來好幾次,想哭,最後都被一雙溫的大手安住,再次進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疲憊的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的狀況也慢慢的好轉。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好了很多,發燒好了,冒還沒好全,鼻子還是有點塞。
但是相比於昨天,已經舒服得多了。
有些奇怪自己怎麽睡一覺就好了這麽多,在母親的懷裏了小腦袋,麵有了一些紅潤,不再是昨天的蒼白。
“媽媽,昨晚楊醫生是不是來了?”開口問,聲音還帶著一些沙啞。
周母一直在等著兒醒過來,沒離開過邊半步,聞言,低頭去看懷中的兒,看見麵健康了不,一陣欣。
道:“嗯,昨晚楊醫生來了,給你掛了水,怎麽樣?現在覺舒服點了嗎?”
“舒服多了,頭不疼了,就是嗓子和鼻子難。”周晚黎在媽媽的懷裏蹭了蹭,撒道:“媽媽,肚子了,想喝粥。”
周母臉上出微笑,了的腦袋,道:“快起床吧小饞貓,媽媽讓廚房煮了你喝的粥。”
“好。”周晚黎也淺淺的笑了出來,跟媽媽撒著讓媽媽把拉起來,推著去洗漱,下樓吃早餐。
下到下麵,哥哥和嫂嫂已經出門上班去了,家裏隻剩下爸爸媽媽還有呼呼大睡的小侄子。
“晚晚起來了,肚子沒有?”周父關心的問。
周晚黎對父親笑了笑,“嗯”了一聲,道:“肚子好好。”
“快坐下快坐下,爸爸這就讓人把早餐送上來。”他攬住周晚黎的肩膀,讓在椅子上坐下。
周晚黎乖乖在椅子上坐下,和父母安靜的吃著早餐。
桌上的早餐都是喜歡吃的東西,很是盛,許是就不吃東西肚子的原因,這一頓吃了很多,肚子飽飽的,上暖呼呼的。
二老一邊吃,一邊看著的麵,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周晚黎知道,他們肯定有很多問題想問自己,但是昨天自己的緒不穩定,又不好,便一直忍著沒有問出口。
現在,的緒穩定多了,也好多了,也是時候跟爸爸媽媽他們說說了。
吃過早餐,周晚黎用餐巾了,了飽飽的肚子,深吸一口氣,看著滿眼擔心的父母,道:“爸爸媽媽,你們想問什麽就問吧。”
周母了,想問是不是想清楚了要離婚,可是一看還帶著點病態的臉,話到邊又吞進了肚子。
道:“晚晚先休息兩天,這事不急。”
怕兒的緒還是不穩定,好不容易好一點的又弄垮了。
這個兒是早產兒,從小弱多病,每每細心的照顧著,才有驚無險的長大。
為人父母的,總是心疼子,不忍心看他們吃苦頭,周父和周母更甚。
周晚黎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再次緒崩潰,惹得又生病,搖了搖頭,道:“媽媽,我現在沒事了,你們放心。”
該崩潰的,這幾天都崩潰過了,該哭的也都哭完了,為了那個男人,哭了太多太多,哭得眼睛都腫了,不能再哭了。
周父握著的手,道:“晚晚不要逞強。”
周晚黎搖搖頭:“我沒有逞強,爸爸媽媽盡管問就是了,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周父和周母對視了一眼,歎了一口氣,前者點了點頭,讓問。
周母低聲“嗯”了一聲,看向兒,問:“你真的想好,要跟霍嶼承離婚了嗎?不後悔?”
周晚黎咬了咬下,重重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我想好了。”
“是不是霍嶼承你離婚的?”
“不是,是我跟他提的離婚。”
“那你怎麽突然想通了要跟他離婚?霍嶼承做了什麽傷害你的事?”周母問,後麵,又小聲的在耳邊問:“是不是霍嶼承對你用強了?”
周晚黎想到那天在鏡子裏看到自己上的斑駁,知道母親應該也看到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是霍嶼承對用強,這話,是,也不是。
霍嶼承確實用強了,但,也是自願的。
記憶不由得回到那天晚上,周晚黎靠在椅子上,眼睛看著天花板,雙目無神,在回憶那天晚上的細節。
那天晚上,下班之後,霍嶼承還沒有回來,在外麵應酬,自己一個人吃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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