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換了套子,薑暖竹意外發現一樓木質臺放著一架自行車。
旁邊有一架藤條秋千。
許鶴儀正在秋千旁的石桌上給兩個小家夥準備晚餐。
薑暖竹從客廳繞出去,也陪著一起:“東西都弄好了嗎?”
許鶴儀:“差不多了。”
薑暖竹看了眼許鶴儀弄的貓糧,“不是說米糕要減嗎?你怎麽還給它這麽多?”
許鶴儀手一頓,很快又恢複淡定:“吃飽了才有力氣減。”
薑暖竹嘲笑:“不就是聽不得米糕的聲?你就慣著它們吧。”
許鶴儀看似高冷,其實最寵兩個小家夥。
每次上說著要給米糕減,結果喂食的時候看米糕睜著大眼睛的著自己,就忍不住多倒點。
米糕能長這麽胖,許鶴儀有一半功勞。
薑暖竹索抱著糯米坐到秋千上,把它的盆也一起帶了過去。
兩個小家夥不能一起吃飯,不然糯米隻能吃到個渣子。
秋千緩慢搖著,薑暖竹的擺在清風中搖曳。
六七點的夕隻剩下點紅餘暉,落在秋千架的藤條上,是溫暖明麗的。
許鶴儀見米糕吃的開心,抬頭就看見薑暖竹暖意融融的笑,的似乎要融夜風裏。
他沒忍住,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薑暖竹抬頭看見,笑的比了個耶。
許鶴儀正好捕捉到這一瞬間,眸底的調霎時化為溫暖。
夕餘暉下,一襲淡綠長的薑暖竹坐在藤條秋千上,長發如墨,笑如花,懷中抱著潔白如雪的糯米,雙輕輕搖晃著。
溫暖、清新、安寧又明祥和。
葵莊的院子比六號別墅的院子大了兩倍有餘,景十分秀多姿。
吃完晚飯,兩人繞著池塘散步,薑暖竹忽然道:“我看見臺邊有架自行車?”
“為你準備的。”許鶴儀幫起耳邊的一縷碎發。
薑暖竹神態清雅:“你就沒想過我可能不會騎?”
許鶴儀眸沉靜:“你不會騎,我就教你。你要會,我就陪著你。”
薑暖竹忍不住抱住他,在許鶴儀懷裏蹭了蹭。
“老公,你怎麽這麽心呢?”
許鶴儀單手攬住的腰,附在薑暖竹耳邊低語:“我還可以更心。那副手銬我帶來了,竹寶今晚要試試嘛?”
大概是夏夜的風太燥熱了,吹的薑暖竹上有些汗意。
整個人好像要被暖融融的熱意給融化。
當夜,薑暖竹還是沒經住,把手銬拷在許鶴儀的手上。
還大著膽子給許鶴儀套了領帶,穿上許鶴儀的白襯。
屋春意翻湧,眸紅腰,屋外水波漾,睡蓮輕綻,盛滿一池霞。
兩人第二天都了個懶,到了中午才起床。
桌上早有阿姨準備好的特食。
薑暖竹坐在餐桌上,單手撐著下,也不吃飯,就靜靜看著許鶴儀笑。
許鶴儀麵如常,忽略結上的紅痕,看不出任何異樣。
“不吃飯,看著我笑什麽?”
薑暖竹溫的聲音著幾分:“我老公這麽好看,我想多看看?”
許鶴儀抬眸,漆黑的眼眸覆蓋了一層流,好似盛滿了薑暖竹的笑。
“那吃完飯,我再讓竹寶仔仔細細的看一遍?”
他特意把仔仔細細四個字說的很慢。
薑暖竹收回目,“才不要。下午我要練新舞。”
“那等你練完舞,我們再去周圍走走?”
“好呀!”
薑暖竹吃完飯休息一會,就在葵莊的舞室專心練舞。
給自己的新舞取名星夜獨行,靈就來源於九歲的那場離家出走。
一直以為年的自己是一人獨行,然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有人悄然一路護送。
即便隔了十六年才知道真相,九歲那年積攢的彷徨和害怕,好像都在那一瞬間有了歸。
許鶴儀,是一個令想起名字就覺得心安的人。
薑暖竹把跳完的舞錄下來,發給簡梨,諮詢的意見。
弄好一切,洗了個澡,興致衝衝的拉著許鶴儀把自行車推到葵花田海裏。
這也是薑暖竹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片的向日葵花。
金燦燦的耀目溫暖,海浪一般的花朵鮮豔綻放。
遠遠看去,好似把天空都給照亮。
碧空如海,萬裏無雲,向日葵花隨風輕搖,好似一片黃澄澄的海浪。
人站在中間,有種要被金黃暖融化的覺。
許鶴儀推著自行車在田壟間緩緩行走,薑暖竹在一旁含笑摘花。
擺搖曳,是生機的靈俏。
後米糕和糯米一路打打鬧鬧,時不時鑽葵花叢喵嗚。
路上遇到賣氣球的,薑暖竹興致的想買一個。
許鶴儀大氣把阿姨手上的氣球全買了。
“院子裏空的,正好可以掛幾個氣球裝飾一下。”
“一個氣球,太孤單了點。”
“也是。”薑暖竹從他手上的一把氣球都拿走,隻留一個給許鶴儀。
“你一個,我一個,這樣就不孤單了。剩下的我都係在自行車上帶回去。”
許鶴儀隻寵溺的看著。
最後,自行車的籃子裏裝滿了一籃子的向日葵,龍頭上係了一個氣球,後座係滿了五六的氣球。
薑暖竹輕輕一躍坐在車上,不急不緩的騎著自行車跟在許鶴儀邊。
走了會,嫌棄道:“你走的太慢了,我先走了,在前麵等你。”
許鶴儀沉聲叮囑:“開慢點,別摔跤了。”
“不會的。”
薑暖竹笑聲如銀鈴,踩著自行車加速衝風裏。
兩側的向日葵輕輕搖曳,明如照樣,好似在朝著兩人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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