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出的代價實在慘重,卻不知究竟是福還是禍。
傅沉歡道:“青犽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此事匿太深,還無頭緒。”
“如果在覃地還好說,”傅沉歡擰著眉心,“我只覺至有一批,養在京城。”
羅真驚疑不定:“這……這豈非喪心病狂?”
傅沉歡道:“繼續追查,必要確定京城有無患。三日后立春宴,我進宮。你去準備一下。”
羅真頷首:“是。有您坐鎮,北漠使臣不敢放肆,皇族亦應不會做出割讓城池那般喪盡臉面的事了。”
“嗯,盯著點安王府的靜,有事及時與我說。”傅沉歡說完,又多補一句,“此事上心些。”
傅沉歡有事向來直接吩咐,憑借多年默契,哪怕的代再簡短,羅真也能明白他的意思。這還是他第一次有些不著頭腦:“將軍,請恕屬下多,安王府……呃,需要……查些什麼?”
傅沉歡擱在桌上的手微微蜷起。
他低咳一聲,側過臉,狀似平靜的說,“你去辦我上面代的事,安王府那邊,我派蕭沖去吧。”
羅真點頭,“是。”
……
這邊,黎諾聊著忽然想起來:“白天時我讓你整理應斜寒和原的資料,給我看看。”
系統立刻調出整理好的資料。
黎諾研究了會,若有所思。
這是一段藏劇,前期應斜寒戲份輕,書中沒提,因為穿書局收錄了作者的大綱所以知道。應斜寒這麼堅決對抗傅沉歡除了政.治立場不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傅沉歡屠宮之役犯下太多殺孽,其中就有應斜寒的恩人,也是他誓死追隨之人。
當朝唯一的公主,淑儀公主黎姮。
這公主雖然死的早,但卻很彩,是唯一一個私養軍隊在最后與傅沉歡拼了一場的皇族之人。野心昭昭,本想收漁翁之利,但最后還是了傅沉歡刀下亡魂。
“所以麼,應斜寒忠心耿耿,為公主鞍前馬后。他又是這樣芝蘭玉樹的人,為了得到報和許多重臣家貴都……既不失禮數又讓人浮想聯翩,可進可退。總之,你就是安王府被他選中的那個小倒霉蛋了。”
黎諾扯扯角:“我真的會謝。”
研究一會,一揮手,“行了,應斜寒這條線跟傅沉歡黑化無關,又是藏劇,沒必要跟他浪費時間。”
系統語氣歡快,“我覺得好啊,正好,傅沉歡現在不是不回應你嘛,你要是利用應斜寒,去刺激刺激傅沉歡呢?”
黎諾扶著額頭,一言難盡:“算了吧,傅沉歡都要心我的終大事了,到時候他一句祝我幸福,刺激的是他還是我?”
“再說了,應付一個傅沉歡已經不簡單了,你還要讓我去攻略應斜寒?我是來做任務的,不是渣好不好?”
系統笑兩聲,混了什麼都敢說:“啊,你還不渣啊,騙心怪。”
黎諾一呆,什麼都不想說了。跟這種蹬鼻子上臉的系統討論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早點睡覺養蓄銳:“閉,下線。別以為你不是人我就沒法治你,再多一句廢話,你就等著我回去打報告讓你降級。”
果然,它“叮”一聲下線了。
這一天的事理的差不多,復盤也結束了,黎諾困意漸涌,蓋上被翻了個睡著了。
夜深人靜,黎諾睡得正沉,忽然被大腦中一道尖銳的警報聲驚醒了。
“什麼況……小石!”黎諾最初那一聲嚇一跳后就冷靜過來,皺著眉系統,“怎麼忽然警報?是不是出突發干擾劇了?”
“是。我發給你。”
黎諾答應一聲,抄著雙手等。
他們的監測部門算是所有穿書工作者的最大金手指。平時日常中,劇或多或會有偏差,但只要整本書的劇在主線上,就沒有關系。而一旦出現嚴重偏離主線的事件,無論大小會立刻發警報,并且傳送數據給宿主。
“安王夫婦謀要在宮中暗殺傅沉歡……”黎諾對著面板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下意識懷疑道,“就他倆,能事兒?”
系統說:“這話過于辱了,他倆又不親自上。業有專攻,肯定上要請的高手來,雖然說傅沉歡的功夫登峰造極,但新傷未愈,誰能保證架不住翻船?人多力量大,手段再下作點,能不能事兒真說不準。”
黎諾嗯了一聲,不管怎麼說,這突發的干擾劇,原著中并沒有。
也就是說,即使傅沉歡逃過暗殺的可能非常大,但誰也不敢保證萬無一失,一旦他死亡,會造不可挽回的劇崩壞。
劇崩壞,這是所有穿書工作者最大的威脅。
正如這世上每一份工作都有或多或的風險一樣,穿書工作也是一種中高危職業。如果劇真的崩到再也拉不回,穿書工作者會在扭曲的書中世界到神。
重則死亡,最輕也是神失常。
黎諾沒怎麼慌,垂眸想了想,“三天后立春宴,北漠使臣會覲見皇上,傅沉歡一定會進宮。在這之后,就未必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也許他們會在北漠使臣離開后,悄無聲息的手。”
系統也贊同:“這個節點差不多。傅沉歡只會一天比一天好,況且他兵力強勁,越往后越難說,他們肯定也怕夜長夢多更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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