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檢討書寫完後給了裴瀾,看了一眼白妙妙和鄭婉婉紅著眼眶離開了辦公室。
裴瀾雖然嚴格,比如不是特殊況下不許遲到早退,每天點名,留作業,但他從來單獨訓斥過誰,最多也就是到辦公室談談心,問問是不是遇到什麽難了。
是考古係第一個被罰寫檢討的...
生走以後,白妙妙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拿起裴凱信放在桌子上的水喝了大半杯:“罵婉婉,你還兇我,煩死你了。”
裴瀾推了一下眼鏡:“校規,你聽到不恰當的言論應該來找我,而不是手。”
“為人師表”這四個字,不是上說說而已。
學校上萬個學生,他作為老師,不管以什麽份,都不能偏向於任何一個學生。
他偏向白妙妙,那再發生這樣的事,他也選擇一方偏向嗎,那他的人品,不足以讓他為一名合格的教授和老師。
“怪不得婉婉不要你!”白妙妙氣的口無遮攔,說完以後就後悔了...
這樣的男人,夠冷靜,有擔當,有責任心,但不適合為伴,畢竟哪個人不想得到丈夫的偏...
裴瀾站起,從自己的辦公桌的屜裏拿出圓珠筆和新的草稿紙:“把檢討書寫了。”
鄭婉婉接下圓珠筆和草稿紙坐在了椅子上:“是為了我才打架的,這檢討我寫比寫更合適。”說完開始筆寫字。
辦公室的門開了,裴凱信從外麵走了回來,手裏還拎著訂好的外賣,他拿自己的小妻沒辦法。
白妙妙走了過去,拿起訂好的外賣摔在了地上,隨後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裴凱信歎了口氣:“幸好我買了雙份,不然飯都吃不上。”說著他拿起一旁的掃把。
這是在學校!
他不能追出去哄一個學生。
鄭婉婉起跟了出去...
白妙妙拿著手機下了電梯。
生站在樓下哭著跟男朋友打電話:“也不知道哪來的賤貨,不由分說就打我,害得我在教授麵前丟人,嗚嗚...”
“你在說我嗎。”白妙妙從生後歪過頭看著。
生嚇得忙躲開:“我,我沒有,我沒說你。”臉現在還腫著呢。
白妙妙瞥了一眼向校門口走去。
鄭婉婉下電梯後看到白妙妙已經走遠了,快步跟了上去。
白妙妙拿出手機站在校門口撥了出去。
對方那邊吵的不行,白妙妙眉頭皺厲聲道:“太吵了,讓他們安靜點。”
陸懷捂著電話,對飛機上的人喊了一聲:“都把閉上。”
他在飛機上開party,這會正喝著呢。
陸懷還納悶呢,剛要問怎麽了,通話就已經結束了:“...”
鄭婉婉握著白妙妙的手機,下抵在得肩膀上,要想弄一個人,就跟踢路邊石子一樣簡單。
“這樣的格,我們沒必要付出時間和力去教如何做人。”鄭婉婉的聲音很輕。
不是多善良的一個人,隻是不想白妙妙因為一個旁不相幹的人大幹戈。
白妙妙歎了口氣:“我是睚眥必報的格,說你,我就不想放過。”
鄭婉婉在白妙妙的小臉上蹭了蹭:“說的那兩句,在我這本不算什麽,對我照不了什麽實際的傷害,別因為而不開心,那就太吃虧了。”
“那我問你,那要是有人這麽罵我呢?”白妙妙轉過看著鄭婉婉。
鄭婉婉角帶著溫的笑意。
白妙妙掐著腰:“你看,你自己說的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鄭婉婉出手在白妙妙生氣的小臉上了:“好了,不氣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白妙妙跟在鄭婉婉的後,氣鼓鼓的:“你大哥回家,還得教育我,煩死了,早知道...”
鄭婉婉輕輕捂住了白妙妙的,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信,白妙妙上沒有跟蹤之類的東西。
“我上沒有。”白妙妙說著拍了拍上致的小子:“我討厭裴凱信這樣做,他不會明知故犯的。”
鄭婉婉長長舒了口氣:“就是不能嫁給一本正經的男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多個爹,把老師抱回家了呢!”
“就是,回家看到咱爸,走兩步看到裴瀾,進臥室看到裴凱信,人生實慘。”白妙妙一把辛酸淚。
回到白家,可不用被人管著,上房揭瓦,都有人鼓掌,誇幹的漂亮,第一個帶頭的就是的父親白桁。
鄭婉婉實在沒忍住“呲”地一聲笑了出來:“我除了怕咱爸,其他人都假正經啊,尤其是裴瀾,骨子裏麻花了。”
“好奇怪,我也這麽覺得,不過,我覺得是裴凱信假正經,回家腚遛鳥...”白妙妙說完捂住了,這是能說的嗎?
坐在辦公室的兩個人,互相對,白妙妙上確實沒有,但是鄭婉婉上有!
裴瀾怕病加重,上次就差點用剪刀傷了自己,但是沒想到,會聽到這些...
裴凱信戴著裴瀾的耳機,躺在沙發上了眉心,們小姑娘聊的東西,還真是五花八門。
鄭婉婉帶著白妙妙去了甜品店,們要了一個三千左右塊錢的蛋糕,邊吃邊聊著。
“我好想吃冰淇淋,反正裴凱信又不在,也不知道。”白妙妙說著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然後點了一份。
聽到這句的時候,裴凱信眉頭蹙,又不是肚子疼打滾的時候了。
鄭婉婉手裏拿著叉子,手撐著下,不是很喜歡吃這些東西:“妙妙,我打個比喻,如果沒有大哥,你會怎樣生活?”
白妙妙吃著冰淇淋:“對不起婉婉,我沒辦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因為我想都不敢想,如果我失去裴凱信,會怎樣。”
“不過,我可以趁著裴凱信出差,帶你去陸懷開的夜店,全是男模一樣的材,聽說花錢可以...”白妙妙眉眼彎彎的笑著。
鄭婉婉著下:“可以...也不是不可以。”
裴瀾手停頓了一下,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躺在沙發上的裴凱信。
裴凱信:“...”
鄭婉婉和白妙妙算是一拍即合,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打算幹一些自己之前從沒幹過的事,找找刺激。
“你能不能不用這種眼神看我。”裴凱信坐起,了頭發:“你嫂子在白家長大的,白家你往上數三代,沒一個正經人。”
裴凱信拿出手機給陸懷發了條信息:“小壞,從今天開始,夜店開啟神模式,男服務人員必須戴麵,烘托氣氛的同時還能增添神。”
陸懷正抱著模呢,看到這條短信後,他挑了一下眉:“好的凱叔。”
沒辦法,裴凱信跟他爸同輩,陸懷年紀不大,憑借父親的努力,繼承了A國,十幾家夜店和國外的三家頂級賭場,當然這些也都在白家旗下。
裴瀾點了煙,正想辦法呢,裴凱信拿著手機走到了他的麵前:“你哥就幫你到這了。”
“...”
“誰不是呢...”
要不怎麽說是親哥呢。
誰都不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先來,白妙妙和鄭婉婉離開甜品店後向學校走去,們下午還有課。
剛到學校附近,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背心,手上紋著花臂,邊圍了一群的人。
“這可是自己送上門的。”白妙妙對了對兩食指。
鄭婉婉歎了口氣,有的時候機會隻有一次,選錯了後果就要自己負責了。
生委屈跟男朋友打了電話,男人嗎,一聽到自己朋友被欺負了,當然得替出頭了。
“你別把人打壞了,嚇唬嚇唬就行。”生小聲在男朋友耳邊道。
男生一米八多,一看就是沒在健房擼鐵,很實,加上紋著紋,看起來非常不好惹。
他邊還站了十幾個差不多這樣的人,當然,不全是紋的,也有白白淨淨的。
“就你白妙妙?”男生走到白妙妙麵前,手指著的鼻子。
鄭婉婉的手落在了男生的手指上,的手很白,用力的時候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哢”的一聲。
男生的手指直接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疼的他大喊了一聲。
還沒等鄭婉婉手,一夥穿西裝的男人上前,手裏還都拎著子,看都不看拽著十幾個人就是打。
白妙妙蹲下,看著鼻口流的人:“還好嗎?怎麽這麽弱啊,起來繼續啊?”
鄭婉婉哭笑不得,白妙妙當然會帶著保鏢,隻不過一般時候,都在暗,價超過上千億...
生嚇得都癱了,坐在地上都不敢。
白妙妙從一個人的臉上踩了過去走到生麵前:“你男朋友好厲害啊,可嚇死我了。”
生著氣,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妙妙。
白妙妙轉過頭,指了指一旁被人拽著頭發的男生:“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我就放了他。”
男生疼的不停大和求饒,聲音傳到了遠,不人已經開始圍觀了。
生跪在地上,崩潰大哭,長這麽大,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
白妙妙站起,看了一眼邊的男人:“怎麽辦,磕的這幾個頭,我一點都不滿意。”
“別,別,我們知道錯了。”男生沒想到,朋友竟然惹上了這麽厲害的人。
男人對著男生的膝蓋就是一腳“哢”的一聲,男生兩眼一翻,一直接疼暈了過去。
大概也就兩分鍾左右,學校的保安和警察趕了過來。
“大小姐,這裏給我們理就好。”一名金發碧眼的男子聲氣道。
白妙妙帶著鄭婉婉向學校走去:“別覺得他們可憐,如果我們隻是普通人,遇到他們這群人,指不定會被怎麽欺負。”
鄭婉婉看著自己的手:“沒有覺得他們可憐...”如果按照以前的力氣,剛剛指著白妙妙的男生這會胳膊應該已經斷了,結果最後隻是斷了一手指。
看來得找個時間回訓練場練練了。
裴凱信和裴瀾一聽到聲音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但是已經晚了。
這些可不是什麽經過訓練的保鏢,都是白家的手下,要麽不手,手恨不得把對方弄死。
“你嫂子就這個脾氣。”裴凱信說著拍了拍裴瀾的肩膀:“準備降熱搜。”
這麽多人拿手機拍,這套流程,估計是免不了了。
裴瀾看到鄭婉婉後,低聲音道:“有沒有傷著?”
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鄭婉婉與裴瀾有了短暫對視後低下了頭。
白妙妙看到裴凱信後,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我沒有主惹禍,是他們圍著我,要欺負我的。”
裴凱信看了一眼,他們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到白妙妙。
“有沒有嚇著,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裴凱信小聲道,畢竟在學校門口,周圍全是學生。
白妙妙馬上做出一副弱的樣子,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嚇著我了,回頭你給我...”關鍵是怕裴凱信教育。
鄭婉婉不了裴瀾帶來的迫,轉過:“瀾教授,我沒事,先走了。”
“跟我來。”裴瀾帶著鄭婉婉向停車場走去。
白妙妙看了一眼:“你說他們兩可怎麽辦啊。”
裴凱信目幽深的看著白妙妙,應該擔心擔心自己了,竟然想去夜店看男模。
不過現在還不是揭穿的時候。
鄭婉婉本來不想跟裴瀾走的,但是又怕起爭執讓人看到。
裴瀾打開了車門:“先上車。”
“哦。”鄭婉婉乖巧的不得了。
裴瀾坐在了鄭婉婉的邊,車門自關閉:“婉婉,我有個問題,這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能答。”
“什麽問題。”鄭婉婉屁往一旁移了移。
裴瀾前傾:“求你告訴我,沒有你的生活,我該怎麽活下去。”從昨天開始到現在,隻過去不到十二個小時,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鄭婉婉一怔,故作輕鬆道:“怎麽活不是活,慢慢就能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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