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榕聽見這話,微微一愣,馬上的低下頭,著跪在地上的思琴。
“思琴,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認識琉球島的國主嗎?”
紀晚榕說著,又是急急地站起,想要先把思琴扶起來:“來來來,快起來,你先起來再說!”
可思琴卻不願意站起來:“主子,請原諒屬下瞞了您那麽久,那是因為屬下也不敢確定。”
“但是屬下覺得,琉球島的國主,是您的母親!”
“什麽!”紀晚榕瞪大了眼睛,渾猛地僵在了原地。
而原本正打算來院子裏的謝淩霄,聽見這話,過門檻的腳也是猛地一個踉蹌。
所有人都用驚駭的眼神著思琴,思琴有些不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又是講出了其中的關竅。
“您不是一直懷疑屬下的來曆,對屬下如此忠心的機有著疑心嗎?”
“屬下對您忠心,甚至是早在心中暗暗發誓過,要一輩子對您好,照顧您,除了您對我們的好,屬下都看在眼裏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因為,屬下在第一眼看見您的臉的時候,就已經認定您了,因為您的臉,和的……簡直是一模一樣!”
在思琴一字一句的講述中,紀晚榕才明白了思琴的經曆和機。
原來在思琴很小的時候,北厲鬧過一次荒,百姓流離失所,而思琴的母親就帶著思琴,一路乞討,一路北上,為了尋找一生機。
孤兒寡母,思琴的母親弱,而思琴就隻有四歲,在那個時代原本就不好生存,更何況遭遇了災荒,為了搶奪食,人都可以變鬼。
思琴和的母親過的很慘很慘,不僅是沒有飯吃,更是染上了瘟疫,被人欺淩,險些就是要一起死掉了。
就在那個時候,思琴和的母親遇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很漂亮,上穿著的裳不是很華貴,卻是十分的整潔。
在馬車上,一眼就看到了命垂危的母兩人,毫不猶豫的下了馬車,為母二人切脈,開藥,又是遞上了饅頭。
那子醫很高超,思琴的母親隻是服用了一顆藥丸,上的疾病便在一瞬間好了大半,也一下子變得有力了。
們對著那子千恩萬謝,想要問那子的姓名,可那子卻是搖了搖頭。
留下了一句話:“不要跟別人說我來過,也不要跟別人說曾經見過我。”
說完這話,將手中的饅頭和剩餘的藥丸塞給,又讓隨從將兩人帶去了府。
那子大概是與府有著一定的關係,或者是用醫救了府之人的命,所以當的隨從把思琴和的母親帶去府的時候,府的人馬上就收留了們。
終於,思琴的母親得以在當地的府幹一些打雜的,為衙役浣洗裳的活計。
母兩人才終於在世中活了下來。
在告別了那位心善的子之後,母兩人無比,掰開了那子送來的饅頭,竟還在裏麵看見了幾兩碎銀子。
們激涕零,抱頭痛哭了起來。
那時候思琴的年齡是還不大,但是絕不會忘記那白花花的饅頭,那子溫的嗓音,還有子那張臉。
那張和紀晚榕一模一樣的臉。
思琴在自己的母親臨終後,便離開了當地的府,前往了京城,又是因為機緣巧合,便進了寒王府當差。
原本當的就是打雜的活兒,才能在那時候被指給了紀晚榕。
當思琴第一眼瞧見了紀晚榕的樣子,心中便有了大大的震撼,但是不知道那位子到底是遭遇了什麽,也不確定紀晚榕和那位恩人到底是有著什麽關係。
於是隻能按照那恩人臨走前留下來的囑咐,將這件事死死地埋在了心底,並發誓要不顧一切的對紀晚榕好。
畢竟們有著同一張臉,會同樣的醫,格也是一樣的濟世救人,在心中早已把們兩人當了同一人。
而就在紀晚榕離開京城的前一天晚上,事發生了變故。
那時候,紀晚榕吩咐思琴去石衡的私宅,將石衡引來謝宅,他們有要事要商議。
思琴便按照紀晚榕的吩咐去了,在石衡的私宅等了很久,等石衡回來時,便將迎去了書房。
思琴在石衡的書房裏,無意中發現了一種裝飾。
一種玉蘭花的裝飾,玉蘭花就像是圖騰一樣,被雕刻在了石衡書房的暗。
那個玉蘭花的圖騰,思琴從前隻見過一次,就是這一次,讓的印象極為的深刻。
因為當時那位恩人的上,也是有著一塊這樣的玉蘭花圖騰的玉佩。
這玉蘭花的圖騰是和其他的玉蘭花圖案有著很明顯的不同,開放的爛漫又恣意,燦爛如,有著一種自由的覺。
這種覺是思琴在北厲的其他人上,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石衡的心思縝,一下子就對思琴的態度有了懷疑,他步步試探,一下子就將思琴心中的全都套了出來。
石衡知道了思琴見過那人,也知道了一直待在紀晚榕邊的原因。
思琴被石衡套了之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在一瞬間難過的連眼眶都紅了起來。
想起恩人臨走前對自己的叮囑,自己一直保守著這個,甚至是連最的主子,都沒有說過!
可現在卻一下子便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套出了所有的話。
甚至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好是壞,到底是有什麽目的。
思琴想著,心中委屈,一邊紅著眼眶,一邊咬牙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便打算拚了自己的命,也要問出這人的目的。
石衡見思琴跟瘋了一樣,在書房裏就要取了他的命。
他也知道思琴一心想要報答從前的恩人,待在紀晚榕的邊,自己能信得過。
於是他無奈,隻能攔住了思琴手中的長劍,帶著去了自己的室,說出了自己會有這玉蘭花圖騰的原因。
隻聽砰得一聲,石衡的手不知道在哪裏扭轉了一下,室的大門就打開了。
思琴跟在石衡的後,警惕的走進那間室,看見的就是一幅偌大的畫像,懸掛在室牆上正中央的位置。
那畫像上的,是思琴十分悉的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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