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國家、陸氏、博士三方已經合作。
但至今他都沒見到過博士的廬山真面目。
如果能讓博士來陸氏一趟,哪怕什麼都不做,就是個臉,對陸氏來說,都是天大的好。
當三方合作的消息放出去后,陸氏價直接翻了十倍!
要是博士再個臉,錦上添花,陸氏的市值將再翻一番,更上一層樓!
“科研所那邊說,時機一到,博士會主找boss您的,目前階段,他只想專注在研究上,不想在前面。”
“行吧,尊重他的意思。”陸行舟很失,但也沒辦法。
縱觀全球,能接下陸氏腦儀項目的科學家沒幾個,誰讓博士有這個資本呢。
“博士的事先擱置,去找一找名中醫。”
“找中醫?boss,是您哪里不舒服?還是老夫人?”
“是我。”陸行舟面沉“前兩天又做了那個夢。”
趙淮一聽,臉頓時慘白。
“那我去請萬大夫?”
“沒用。”陸行舟了自己的眉心骨“西醫不行,換中醫吧。”
“是,我這就去聯系各大中醫院!”趙淮躬了躬“那午飯……”
“沒胃口。”陸行舟淡淡道。
趙淮點了點頭,臨走時,見boss愁眉不展,他忍不住心疼起來。
人人都覺得boss價幾千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沒人知道boss其實有疾,去醫院檢查查不出病因,只說是創傷后癥。
犯病的時候他會做噩夢,而且二十多年如一日,都在做相同的夢。
做噩夢前毫無征兆,有時候順風順水,冷不丁噩夢闖,便會攪得他心神不寧,好
心都被破壞了。
要說這疾對有傷害嗎,倒也沒特別大的傷害。
但噩夢毫無征兆,隨時襲來,那種不可控的無助,魂不散地糾纏著boss,要說不痛苦那是不可能的。
……
胡記火鍋店里。
江曼和吳應凡都吃爽了。
胡華吃的不多,但看兩個孩子吃的歡快,他的心也非常愉悅。
“曼曼,改天你組局,我和陸家人見一面。以前你沒有娘家人撐腰,現在有了!可不能讓陸家人覺得你好欺負!”
“大舅,沒有的事,陸家人對我都很好。”江曼笑了笑。
“那剛才?”胡華畢竟在社會上爬滾打幾十年,能為港城首富,自然不是吃素的。
剛才的事他之所以沒去手,是因為還沒和陸家人見面,去手了會顯得很唐突。
“你說理家事,不是江家的事,那自然是陸家的。”
“不愧是大舅!”江曼豎起了大拇指,淡淡一笑“剛才那四個的當中,有一個是陸家的養媳,不過陸行舟不是娶了我嗎?養媳境如今很尷尬,時不時會把我當假想敵,給我使絆子。”
“艸!陸家有病!既然養了養媳,那就讓陸行舟娶唄!拉曼姐你下水做什麼?”吳應凡口,差點跳起來。
江曼瞪了他一眼“陸行舟一開始的結婚對象也不是我,我倆搞錯結婚對象,彼此都有責任,也不能全
怪他。再說了,又不是封建時代,還養媳呢,沒能結婚?”
“那曼姐你的意思是,陸行舟跟你有?”吳應凡立馬八卦起來,忽閃忽閃著他那雙睿智的大眼睛。
江曼抓起餐桌上的餐巾紙團,便朝他扔去“滾犢子!”
胡華看著小年輕打鬧,無奈地搖搖頭。
他心里盤算著,等見到陸家人,這事他得當面跟陸家說清楚,可不能讓曼曼白了委屈。
……
深夜,江曼和吳應凡回到榮府。
下午吃完火鍋后,他倆又跟著胡華去酒店坐了一會兒,敘了敘舊。
聊了一下午,索把晚飯吃了才回來。
江曼走進別墅時,聞到一濃濃的中藥味。
換好鞋走進去,便看到傭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走出來。
“。”傭人點頭打招呼。
“這藥給誰喝的?”江曼隨口一問。
“給爺。”傭人怯生生道。
“他得了什麼病?”江曼瞥了一眼藥碗,湊近嗅了嗅。
接著,把碗從傭人手里端過來“我給他送去。”
“那行,辛苦了。”傭人激地道謝,不低聲音“爺經常做噩夢,去醫院檢查又查不出病因。”
“做噩夢?”江曼挑了挑眉。
“是啊,都做同一個夢,你說奇怪不?”
“是奇怪的。”
江曼應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抬步便朝二樓走去。
先去了臥室,發現沒人。
于是又穿過臥室,來到書房。
陸行舟靠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旁邊燃著熏香。
室青煙裊裊,熏香的味道很重。
“陸先生,藥來了。”江曼聲音很輕,腳步更輕。
陸行舟沒睜眼,張了張“先放桌上。”
“陸先生,你的病……”
“別擔心,沒什麼大問題。”
江曼聞言,皺了皺眉。
把藥碗放到辦公桌上,上前一步,抓起陸行舟的手,指尖搭在他的脈搏上。
陸行舟詫異地睜開眼睛“你做什麼?”
“把脈。”江曼臉上的表波瀾不驚,眼睛一瞇。
接著,詢問起來“做的噩夢大概持續多長時間,多久做一次?”
“你還懂中醫?”陸行舟角上揚,不來了興致。
江曼這次沒謙虛,義正言辭“懂。”
見陸行舟臉上的笑意不減,揚了揚眉“怎麼?不信?”
“也不是。”陸行舟收住笑容“我見過你的本事,知道你不會吹牛。但我這個頑疾看了不名醫,腦科看了,各種檢查也做了,甚至連心理醫生都看過,但都沒用。全國最好最頂級的醫生都治不好我的病,你懂我意思吧?”
“懂,覺得我也治不好唄。”江曼無所謂的語調“我要說自己比全國一流的醫生還厲害,你肯定不信,不過,不妨讓我試試再說。”
“好。”陸行舟點了點頭,笑得寵溺。
反正他被噩夢纏了二十多年,也不抱希江曼能治好。
他只是不想澆滅小妻子的熱,人家畢竟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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