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沫白以為,秦俊南應該會很高興的回答。
“可是,我需要你對我負責。”
秦俊南的聲音飄進了于沫白的耳朵里。
于沫白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秦俊南。
一時間覺得,秦俊南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了。
否則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不要沒臉沒皮的話。
“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你有過的人,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秦俊南一副委屈的樣子,聲音里帶著控訴。
“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已經從良了。”
“而你,良為娼。”
于沫白本也不是個牙尖利的人,被秦俊南的話堵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無恥的人嗎?
秦俊南看著于沫白氣鼓鼓的樣子,不自地手,了于沫白鼓起來的臉蛋。
于沫白退后一步,有些防備的瞅著秦俊南。
秦俊南直視著于沫白的眼睛,聲音溫繾綣,“沫沫,我是認真的,給我一個機會。”
于沫白沒想到,秦俊南竟突然認真了起來。
卻不敢信以為真。
只覺得是自家大哥他了。
一愣,眼睛突的紅了,咬著。
“秦俊南,我不會讓我哥你,也不需要你負責。”
說完這句話,也不給秦俊南開口的機會,轉跑進了于家地下城。
秦俊南無奈地看著于沫白的背影。
深深嘆了口氣。
真的是,出來混,遲早要還。
他的報應,這不就來了。
#
遙思公館里。
墨司沉和顧安瑤正膩歪在一起,看著顧安瑤喜歡的泡沫劇。
與其說兩人一起看劇。
倒不如說。
顧安瑤看劇,墨司沉看顧安瑤。
當秦俊南郁悶不已的沖進大廳時,看到的就是讓他想要吐的一幕。
墨司沉坐在沙發上,子微微前傾。
顧安瑤躺在墨司沉的上,側著子,看著電視機里的節,專注而認真。
墨司沉那雙,隨隨便便一簽字,就是上億元大單的手,正在認認真真得給顧安瑤剝葡萄。
墨司沉瞥了一眼秦俊南,沒搭理他。
剝好一顆葡萄,送進顧安瑤里,等顧安瑤吐出籽來,再手接住,扔進一邊的垃圾桶。
作練又自然。
秦俊南想罵街了。
個的。
他是來找的嗎?
“咳咳咳。”
秦俊南故意重重得咳嗽了幾聲。
顧安瑤的注意力,這才從電視上收了回來,注意到秦俊南居然在一旁站著。
趕忙從墨司沉上起來,坐直了子,看著秦俊南問,“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
墨司沉有些不滿地出一張紙巾,給顧安瑤了,又了自己的手。
“被了?”
墨司沉問的嘲諷又自然。
顧安瑤看著秦俊南臉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來了興致。
有八卦啊,那還看什麼電視。
關了電視,顧安瑤一副興致的樣子,瞅著秦俊南。
秦俊南聽到墨司沉的話,又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耷拉著腦袋,“嗯。”
“誰啊?”顧安瑤忍不住了一句。
真的很好奇,誰敢手打他秦大。
秦俊南以為顧安瑤問他,誰讓他郁悶了。
在沙發上坐下,哀怨地看著顧安瑤,“你家沫沫。”
“什麼?”顧安瑤驚得差點沒從沙發上掉下來。
還好墨司沉的注意力一直在上,眼疾手快地撈住了。
“小心點。”墨司沉皺了皺眉。
顧安瑤匆匆應了聲,就又轉頭看著秦俊南,“我家沫沫把你打這樣?”
“這對你的表現是有多不滿啊。”
墨司沉,“……”
秦俊南,“……”
秦俊南眼底含著淚水,控訴地看著墨司沉。
意思再明了不過。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瞧不起誰呢?!
墨司沉也是被顧安瑤無語到了,彈了下顧安瑤的小腦殼,“給人家留點面子。”
顧安瑤了小舌頭,“哦。”
秦俊南急了,“墨司沉你還是不是兄弟,管管你人。”
墨司沉淡淡瞥了秦俊南一眼,“管不了。”
秦俊南一噎,打又打不過,只得恨恨地說,“給我酒!”
傭人很快送了酒來,一瓶伏特加,一瓶果酒。
顧安瑤招呼著給秦俊南滿上,然后,一臉期待地盯著秦俊南。
墨司沉的大手覆上顧安瑤的眼睛,往自己懷里一拉。
“不許這麼看別的男人。”
顧安瑤眨著眼睛,看著墨司沉的家居服,乖乖哦了一聲。
從墨司沉懷里出來,還真就乖乖地喝著面前的果酒,不吭聲了。
秦俊南憤怒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倆人又撒狗糧,就不能諒諒他嗎?
損友,都是損友。
墨司沉在一邊小口小口地抿著。
秦俊南心里郁悶,不要命似的把酒往里灌。
不一會兒就喝多了,里念念叨叨的。
顧安瑤才明白,原來是被沫沫拒絕了。
顧安瑤雖然喝的是果酒,但是也有一些酒,慢慢地也上了頭。
“你風評那麼差,要是真這麼容易接你,就怪了。”顧安瑤指著秦俊南說。
秦俊南委屈極了,“你以為我想啊,我也不想啊。”
“你還委屈,委屈個屁。”顧安瑤輕嗤了一聲,不屑一顧的樣子。
“我……”秦俊南還想說什麼。.七
卻抵不住酒上頭,腦袋一陣昏昏沉沉,就睡了過去。
“喂。”顧安瑤推了推秦俊南。
一點靜也沒有。
轉頭看向墨司沉。
卻看到墨司沉看著秦俊南。
目里帶著自責和歉意。
顧安瑤一個激靈,酒醒了不。
靠進墨司沉懷里,把自己的小手塞進墨司沉的大手里。
輕聲地問,“司沉哥哥,你怎麼了?”
墨司沉看了看顧安瑤有些擔心的眼神,把下頜抵在顧安瑤的頭頂上。
“瑤瑤,秦俊南會這樣,是因為我。”
“嗯?”顧安瑤嚇了一跳,猛地向上抬起頭。
然后,重重地擊上墨司沉的下頜。
“唔。”墨司沉悶哼一聲。
原本有些低沉的氣氛,讓顧安瑤這麼一整,輕松了不。
“秦俊南喜歡你?!”顧安瑤驚恐地看著墨司沉,著聲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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