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盼男也隻能沿著大方向追去,在遇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走,隻好停了下來。
而在這個時候,厲競東的電話也打了過來,連忙接了起來。
“鍾鹿呢?”何盼男還沒等主跟厲競東匯報,厲競東就已經在那端語氣嚴肅地詢問了起來。
何盼男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第一時間跟厲競東說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厲總,我對不起您的厚待,沒有保護好鹿姐。”
何盼男以為厲競東會暴怒地指責,甚至罵,誰知厲競東第一句話卻是誇讚:“你做得很好,反應也很快。”
何盼男本來沒哭的,可厲競東這句話,卻將的眼淚一下子了出來。
對於這樣一個從小在被打擊、被責罵、被埋怨的環境中長大的孩子來說,這樣的肯定無異於雪中送炭,更是等於讓瞬間重生了一回。
當然,也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而是趕抹幹了眼淚問道:“厲總,我現在該怎麽辦?”
厲競東有條不紊地吩咐:“鍾鹿的腕表有定位係統,待會兒我會告知你現在移的方位,你繼續追過去。”
“我會再聯係喬柯,讓他報警,帶著警察再追過去。”
厲競東代完了之後頓了一下,隨後鄭重對何盼男說:“盼男,此時此刻我隻有你可以信任,鍾鹿……就給你了。”
至始至終,厲競東的語氣都沒有一句責怪,更沒有因著他是老板何盼男是助理而高高在上,他平等對待何盼男,尊重何盼男,又這般誠懇。
何盼男沒有理由不為他跟鍾鹿拚命。
所以鄭重承諾道:“您放心厲總,隻要您告訴我鹿姐的定位,我一定馬不停蹄地追過去,也一定不讓鹿姐傷到一汗!”
何盼男咬著牙在心裏狠狠發誓,要是追上鍾鹿和厲啟文,一定要把厲啟文打到親媽都不認識!
結束了跟厲競東的電話,厲競東很快便將鍾鹿手表的定位給傳了過來,戴好頭盔沿著那個路線將油門踩到最大,風馳電掣般追了過去。
至於大洋彼岸的厲競東,則是第一時間又打電話給了喬柯,簡短說了事大概,他便代喬柯去報警。
之所以沒讓何盼男報警,一來需要繼續追,二來沒有人脈沒有社會地位,未必會請得警察陪去追人。
所以他隻能拜托同樣人在青城而又有一定社會地位和知名度的喬柯,喬柯被厲啟文的傻行為給氣到整個人都要冒煙兒了。
“什麽?厲啟文竟然綁架鍾鹿?他是不是瘋了?”
喬柯止不住地罵人。
綁架可是要刑的!
厲競東在電話裏冷笑道:“鋌而走險,如果功了,便是毀了我跟鍾鹿的後半生,即便他進去待幾年,或許他自己覺得也值得。”
隻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想看他厲競東痛苦、想著他放棄鍾鹿、想看他的笑話?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這輩子都沒這個可能了!
厲啟文能對鍾鹿做的事,無非就是男之間那些,厲競東往最壞的打算去想,已經都想到了。
但無論鍾鹿遭遇了什麽,他厲競東都不會放棄。
“我馬上去一趟警局!”喬柯知道事急,第一時間便這樣應了下來,隨後便套上服開車出門了。
代好這兩件事,厲競東便將自己的手機丟到了一旁,了一張紙巾過來手,不為別的,隻因他的雙手早就已經因為張而被冷汗涔涔,他不得不拭。
哪有什麽有條不紊?
哪有什麽沉著冷靜?
實際上他不僅雙手冒冷汗,白襯的後背也被汗水了。
他這邊能看到鍾鹿手表的定位,在這個時間點,應該是要回酒店休息了,但的位置卻離酒店越來越遠,厲競東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一旁的沈行舟看著厲競東逐漸沉下來的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麽,也不敢說。
沈行舟知道,鍾鹿是厲競東的底線,厲啟文還有那些厲家人朝鍾鹿下手,真的是好日子過夠了。
果然,就聽厲競東沉聲吩咐他:“聯係我的私人飛機,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返回。”
“是。”沈行舟沒有說別的。
即便這次出差的行程他們本來安排的滿滿的,有幾個億的大項目要簽,也有許多很有前途的項目要去實地考察,但他也知道,鍾鹿遇險,厲競東絕對不會不管不顧。
也不得不承認,趁著這次厲競東出國,各路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
他們這才剛離開,鍾鹿就接連遭遇兩撥攻擊。
一波神上的,一波上的。
厲競東又眉眼沉沉代:“另外,將我們手裏的關於厲廣寧的所有證據和資料,全都整理好,帶上。”
沈行舟眉心了:“厲總,您這是要徹底跟他們撕破臉劃清界限了?”
有些證據,厲競東握在手裏好多年了,但一直沒公開,因為一公開,厲家就會到分崩離析瞬間瓦解的地步,所以他一直念著一舊,沒公開。
這次厲啟文他們真的太過分了,了他的底線,才惹得他出手。
到時候的況大概應該就是:毀滅吧,厲家。
厲競東笑得自嘲:“確切地說,應該是我不再管他們的死活了。”
“厲啟文不配。”
厲競東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即便他緒克製得很好,可沈行舟還是聽出了難以言喻的傷心和驚痛。
他待厲啟文掏心掏肺,厲啟文卻要傷他的太太!
沒再說什麽,沈行舟轉去安排厲競東吩咐的各項事務了。
至於青城那邊,何盼男畢竟是騎的托車,速度不及轎車,等發現鍾鹿的定位已經停下來的時候,距離鍾鹿還有一定的距離。
何盼男生怕鍾鹿會遭遇危險,所以隻能咬牙關繼續追著。
厲啟文將鍾鹿帶到了海邊,他開的是一輛越野,車空間很大,方便做任何事。
所以停好車後他便迫不及待地開門下車竄進後座上,一把就將渾綿綿的鍾鹿給拎了起來,手就去撕鍾鹿上的服。
隻聽“刺啦——”一聲,鍾鹿上的短袖T恤,領口就被厲啟文撕爛了。
索因為拍戲要頻繁更換各種戲服,以防走,鍾鹿一般都喜歡穿一件吊帶背心打底,所以這一下之後,鍾鹿也沒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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